可是此时我的心里却在想着,“什么狗屁玩意儿啊,居然要我对一群可恶的绑匪道谢,就是为了感谢他们中途停车让我下去方便?真是太滑稽、太可笑了吧。”
还没等我多想,就感觉到,有一只手,已经搭到了我的脑后,将蒙在我脸上的黑布取了下来。
一瞬间,我的眼前甚至有些模糊。
可是很快的,一切就变的清晰了起来。
朦胧之中,我看到车子前排坐的两个男人,已经各自打开车门,并下了车。
而我的身旁,还坐着一个男人,正在一刻不敢怠慢的注视着我,似乎生怕我从他的眼睛里消失掉了一般。
身旁的这个男人,不仔细看还好,一仔细看去,脸上居然还有一道不深不浅的刀疤,甚是吓人。
这疤痕从他的鼻梁一直划到了右脸边的耳朵根部。
刀疤男?
一看就是平日里不干什么好事儿的主。
“师傅,麻烦帮我解开一下吧,这样绑着我,也……”我将被捆绑住的双手伸到了刀疤男的面前,不好意思的说道。
刀疤男露出了犹豫和迟疑的表情。
“师傅,你们那么多人看着我呢,我怎么可能跑的了吗?即使双手被解开了,我也跑不过你们呀,不是吗?”为了打消刀疤男的疑虑,我只有赶忙解释起来。
刀疤男迟疑了很久,终于还是认为应该给我解开绳子。
确实啊,不给我解开绳子,我又怎么下去方便呢?
于是他一边给我解着手腕上的绳子,一边以一种警告的口吻说道,“我可告诉你了,别想着逃跑什么的,这么偏僻的地方,你也根本就跑不掉,懂吗?要是让老子发现了你有什么不好的多余的想法,小心老子对你不客气。”
“是的,是的,我知道的,我不会逃跑的,你们就放心好了。”我赶忙装出一副很识时务的样子,并点头回答说。
说罢,我刚准备打开车门,就见身旁的车门已经被站在车外的男人从外面拉开了。
我抬头望了一眼,想来这个拉开车门的男人,就应该是刚才坐在副驾驶位置上的那一个了吧。
“下车。”车门口的男人带着一种极其不耐烦的口吻对我嚷道。
我则识趣般的赶忙下了车,临下车前,还顺手拿起了我身旁的背包。
没错,这个就是我的包,里面装了许多有用的东西。
“谁让你拿包的?包不许拿,放在车里。”可是车门口的男人,却冲着我警告了一句。
“我这不是不方便吗,师傅,这个包里并没有什么呀,为什么不能拿呢?”我赶忙说道。
“说了不许拿,就不许拿,给我放下,你还想不想去方便了?”谁知,那男人就和一个进入了更年期的女人一般,极其不耐烦的瞪着我说道。
那怒气冲冲的眼神,显得他的眼睛是又圆又大的。
毫不夸张的说,就好像是一对大牛眼一般。
“好吧,好吧,我不拿了,我不拿了还不成吗?您别生气啊!我这就下车了。”我知道,永远都不能跟他们对着干,于是便赶忙将手中的包,又放回了车上,然后便自己只身下了车。
下车之后,我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赶忙环顾了一下左右四周。
天呐,这一刻,我简直惊呆了。
这是一个多么偏僻的树林啊,究竟是哪里啊,根本不得而知。
周围除了草地,就是树木,再无其他。
甚至连一只鸟儿的影子都没有看见,就更别说人了。
怎么在广州那样一个繁华的大城市,他的附近也有一个如此荒芜的森林吗?
真是要多不幸有多不幸。
要是换了是在北京,也许我的方向感还能稍微好上一些,但是此时,自己偏偏是在一个人生地不熟的广州。
所以,这样一来,在这种环境之中,想要想出什么好的逃跑的策略,简直就是比登天还要难吗?
我该怎么办呢?
我的时间可是越来越有限了呢,我到底该怎么办才好呢?
我的脑袋再次开始疼痛起来,一时间,感觉都好像因为脑子不够用,自己的头就要被炸开了一般。
萧小小啊萧小小,你上辈子到底是造了什么孽了啊。
怎么这辈子会摊上这么多倒霉的事情啊?
现在看来,目前我们所在的这个地方,是真的跟我在美国时参加演习时候的森林有的一拼啊。
看来这帮家伙,为了绑架我,也算的上是煞费苦心了啊,竟然走了一条这么特殊的道路。
我怎么以前从来都不知道,自己竟然还会有如此的身价呢?
我无奈的在心中叹了口气。
想在这样的环境中,从几个大男人的眼皮底下逃脱,简直就是天方夜谭啊。
咦?
怎么没看见那第三个男人?
也就是之前坐在驾驶座上开车的那个男人。
也许正如他所说的,他也赶紧找地方方便去了吧。
正在我暗自思索,接下来该怎么办的时候。
突然有人从身后推了我一把,并不耐烦的说道:“赶紧的啊,磨磨蹭蹭的干嘛呢啊9去不去了?不去就给老子上车。”
“去去去,当然去啊,我只是看看,去哪里比较合适。”我则无奈的赶忙回答道。
说罢,我便赶忙朝着一颗大树的方向走去了。
放眼望去,周围估计也就只有那颗足有一米宽的大树算是比较显眼的了吧。
可是,此时让我感到最最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