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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此乃凶兆!”此人已出口惹得众人十分不悦纷纷回头看是谁这么扫兴。 回头一看,居然是赤松子。既然是赤松子,大家就不再言语了,只想听他解释解释。赤松子也不多说只是往前一步,站在枯树枝下,指着那些花。“你们看,已经凋谢了……”他的话音才落,那一树的繁华居然真的顷刻间飘零凋落,而那棵树业已跟着成为一堆干柴了,连原来的树架都不复存在了。
“这怎么回事?为何会这样?”
“该不会是又有鬼怪了吧?”
“莫非是刚才那一阵雨?”
人群中开始议论纷纷。炎帝拥紧了吓坏了的听訞。只听赤松子缓缓开口,“非也非也,既不是什么妖邪作怪,也不是刚才那一阵雨,这只是一种天兆。是上天在给炎帝你启示,“炎帝,狂花生于枯木,又在你最为欢喜之时,如此的富丽堂皇,美不胜收,其实都只是这花一般,错了时日,错了根基,就算是开的再好,散的再香也只是虚浮的繁华,终要结束……”他说着话眼却看着我,“月伏,你能明白吗?”
“我?”我刚想问他为什么,却早已来不及了,那赤松子居然转眼间就不见了。众人纷纷伏地跪拜,以为是天神降临。但我觉得不是天神,绝对不是。这个人行为举止完全不是天上那些高高在上的神,倒很像是地上的人,但是他的身上却有着人所不具有的那股力量,能感受到却无法抗拒。
赤松子的离开打击最大的怕是听訞了。虽说是自己的大喜之日,却失去了自己的父亲,这个婚成德还真是有些滑稽。炎帝好说歹说听訞总算是开始吃一些东西了。我闲来无事便想到了朱雀。算算时日,她带蚩尤他们去天岱山也有十余日了,也该回来了吧?也不知道那些家伙现在怎么样了?
“主人,我回来了……”刚想着她,朱雀就来了。一进门就吵着问我怎么会有人说炎帝跟听訞成亲,炎帝不是应该跟我成亲么。听訞是谁……我都没有机会开口。没办法只好等她停下来我才有机会张嘴。
“你说完了?”
“主人,你怎么一脸的不在乎的样子?不幸你要是不说我就去问问那老麒麟去,它一定知道发生了什么事。要是有人让主人受了委屈我朱雀定不饶他!”朱雀说着就要去找麒麟,我赶紧拉住。
“我还没来得及开口呢你到又要跑了?先听我说清楚好不好?”
朱雀这才退回来。
“我们离开的这段时间发生了许多事,都是我们不能控制的。总之呢是我想通了,毕竟人家不喜欢我若是我非要嫁给人家似乎有点说不过去了。更何况他与听訞本就相爱啊,我只是成全一桩美事而已。”见朱雀要开口,我笑着赶紧解释,“我知道你要问什么,听訞就是淼娘。只是发生了一些事她换了名字。”于是我便把最近发生的所有事都告诉朱雀,朱雀听着听着却哭了,问她为何哭泣。朱雀只是说,“主人,为何你要遭遇这般不幸呢?那么现在我们在人族真的就连个家都没办法拥有了。可你还要做人啊。”
我愣住了,朱雀居然这般心疼我,我的身边总算还有一个可以如此贴身的人。多少也算是安慰吧。
我们干脆不谈这事了,朱雀告诉我,她已经将蚩尤他们安排在了天岱山,还布置下了一个结界只要蚩尤他们不干什么惊天动地的事,天神是不会发现他们的存在的。而且天岱山虽说被封印多年,但神山毕竟是神山,灵力依然很是强大。那蚩尤一到了天岱山深处便迅速长大,如今已经成为那些年轻兽人的首领了。朱雀就多留了几日,一方面帮他们通知了天岱山所有生灵免得产生不必要的摩擦,一方面教会他们在天岱山上吸取灵力的方法,助他们更好的成长。故而回来的慢了些。
听朱雀说的蚩尤他们现在应该正在无忧无虑的成长,我的心里总算有了一件让我欢喜的事情。
听说朱雀回来了,听訞赶紧送来了一些吃的,算是为朱雀接风。朱雀谢过她,却将那些东西放在一边,只是不吃。忽然朱雀感觉到了什么,盯着听訞的肚子。
“你的孩子!”
见朱雀如此紧张的说自己的孩子,听訞也慌了,赶紧捂着肚子,“我的孩子怎么了?”
“好旺盛的生命力!他们绝非常人!可是这极寒与极热如何共处一体呢?怪哉怪哉!”朱雀一边说着一边摇头,一脸的疑惑。
“朱雀,你把话说明白些,看把听訞吓得。”我见听訞的脸色都变了,赶紧警告朱雀一声,万一这听訞要是昏倒过去我可是说也说不清了。
“啊?吓得?”朱雀这才注意到听訞的脸,“你紧张什么啊?我又没有说你的孩子不好!我是说你怀的乃是一男一女龙凤胎。这男孩天性好热,火德,性子急躁易怒,属极热之体。这女孩天性好冷,冰德,性子缓慢,属极凉之体。照常理这两个孩子是不可能同时在一个母体中生成的。除非你遇到什么高人相助。”
“高人?我哪里遇到过什么高人啊,要说有也就只能算是我的义父赤松子了。起初怀孕之时我确实有些腹痛难忍,义父之时给了我几粒丹药吃下去便没什么事了。其余的义父也没有多说我更没有多问。如今听你这么说我才知道自己原来同时怀着两个孩子。”
“别说我没有劝你啊,听訞。你这孩子就算是生出来,怕是也养不活。若是到孩子出生的时候那个赤松子再不出现,而你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