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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家商队赶了三日路程后,已经行自了卢元城境内。 .t.因为急着赶回去也就没有去城中歇息了。只是叫了几位宗师去城中采购一些必需用,商队则继续赶路。
在这三日里面,赵元容就没有过笑脸,因为邢小川这事已经不知道跟赵氏有过多少的争执。
“娘,我们已经收留此人足有三日了,也已经为他请过大夫诊治过了,连大夫都说已经没有救了,也算是仁至义尽了。总不能到时候我们还带着一个死人吧?”
赵氏失望的摇摇头道:“容儿,你对这人怎么一点慈悲之心都没有,往日里你不是这样的。我们做事要有始有终,既然救下的人家,就应该负责到底。”
“哼,我就是看他不顺眼,巴不得将他扔下去。”赵元容恶狠狠的说道。
“容儿,仁慈之心是我们立世之本,你千万不能丢弃啊。尤其要牢记,我们赵家得到世间越多,对于世间的责任也越大。”
“可……”赵元容还想再说些什么。
赵氏厉声说道:“好了,容儿,在这件事上,为娘对你很不满意。你要意识到自己的错误,赶紧改正过来。”
赵元容见赵氏脸沉了下去,这才不敢多言。不过内心之中对于邢小川却更加的恨了,把和母亲的关系弄成这样,全都算到了邢小川的头上。
突然,车厢内响起了蟹的惊喜声:“夫人,秀,他,他醒了,他要醒了。”
不知在黑暗中呆了多久,也不知道自己身在何方,一阵的头痛欲裂后,让邢小川终于从昏昏沉沉中苏醒过来了。但他尚未睁眼,耳中就先听到了稚嫩的女孩声音。
然后,邢小川才感觉到自己正躺在一张舒适之极的**榻上,身下铺着厚厚褥子,身上盖着光滑的棉被,身体温暖异常。只是这个**好像在不停的椅,邢小川这才肯定到自己身在马车之中。
“公子,你醒了”一声极为慈祥的声音传到邢小川的耳中。
看着眼前这位穿着富贵,但又不失朴素的妇人,邢小川身心中产生出一种说不出的平静,这种感觉只有在面对自己的母亲时才有过,几乎都已经忘了自己现在还人家的马车之中。
“公子,公子。”
赵氏的两声喊,才将沉浸中那种感觉中的邢小川拉了回来。
邢小川这才虚弱的说道:“夫人,是你救了我。”
没等赵氏开口,旁边带着面纱的赵元容立马插嘴道:“既然你已经醒了,那就赶快离开吧。一个大男人,在我们女儿家的马车上,这成何体统。”
“住口,容儿不要越来越不像话了。”赵氏喝道。
邢小川不用多想就已经知道是怎么回事了,明显这位带面纱的秀对于自己躺在车中是极为的不满。
于是,邢小川连忙边挣扎的要坐起身来边说道:“夫人,切勿为了我的事和秀有所争执,我马上下车。”
邢小川努力想坐起身来,却眉头一皱,自己的肢体现在完全不由自己的控制,一点儿反映也没有,看来这次的伤也是前所未有的严重。
邢小川连忙运起神识就将体内的情况探测了一遍,结果倒吸了一口凉气,满心的发苦。
现在的身体状况,实在糟糕透顶。甚至比他预料的情况,还要坏上三分。不但因为精血过度使用,而让浑身精血大失而,身体虚弱无比,而且真元的亏损更是严重异常,让其修为再次狂跌数层。即使比邢小川修为高的修士,现在用神念粗略一扫他的身体,也只会将其当成一介凡人而已,轻易无法发现什么不妥的。如此一来,不经过一段很长时间的好好静养恢复,真别想再次回复筑基期的修为了。
“怎么还不下去?”赵元容理不饶人的说道。
“公子,不必理会于她,你拒在车上歇息就是。大夫都说你气血大失,经脉剧裂已经没有生还的可能,现在你能醒过过来就已经是万幸了。就好好的养身子吧,等到了目的地再找个大夫好好看看。”
“多谢夫人。”邢小川现在已经是身不由己,只好厚颜道。
“哼”赵元容狠狠的哼了一声,转过头去不再看邢小川这边。
“公子,你千万别见怪,小女这几天可能是心情不好。”
“不敢,夫人救了我,我已经是感恩戴德了。”韩立报以一笑缓缓的说道。
“公子,刚刚醒过来,不宜多说话,得多多静养,我一会叫蟹去叫护卫看看哪儿能买点热粥来给公子进食。”
“多谢夫人。”
说完,邢小川便闭目养神了起来。
……
又过了五日,邢小川已经能自行坐起身来,这一点让赵氏和赵元容有点不敢相信,都快死的邢小川是怎么会那么快有所恢复的。但他们都不是修真者也不是武者,只是奇怪了一阵,也没有去深究。
这五日除了赵氏会跟邢小川闲聊几句,赵元容基本上是无视邢小川的存在,而蟹则在秀的告诫下也不敢跟邢小川多说一句话。
不过,通过这几天和赵氏的闲聊。邢小川也知道了这赵家商行的一个大概,知道赵家商行的总部设在景安城,再有三天的路程就差不多能到景安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