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话引来围观赌徒们的一阵哄笑,靠女人吹口气决定输赢,这样荒唐的事简直闻所未闻。..
不过我要的就是这闻所未闻,至于是输是赢,待会儿自然能见分晓。
小奴隶犹豫着冲骰子吹了口气,我一把握到怀里,像握着什么宝贝似的道:“有小宝贝的仙气,这些骰子都跟活了一样,哈哈哈哈,我这就摇盅了。”
骰子入钟,咣当两声,我猛地把骰钟一扣,笑道:“成了!”
这下赌徒们笑得更欢实了,连公主的表情都焦急的不得了,因为我根本等于没摇吗,这样怎么可能赢,根本一点机会都没有!
托德胜券在握的道:“法兰将军开盅吧。”
我笑笑,轻松的掀开了骰钟。
“哇!”全场一片哗然,只见六颗象牙骰子成一条直线竖着叠在一起,每一颗都是角对角,不可思议的旋转着。
一种赌徒看我的眼神全都变了,赌神啊,能把骰子玩到这种地步简直是赌神中的赌神了。
我的小奴隶也娇呼一声:“主人你好厉害!”趴在我怀里不愿再出来。
我看着托德,这赌鬼正一脸惊疑不定的看着旋转中的骰子。
我笑道:“西斯兰大人,这些骰子就这样旋转着,不知道该算多少点数啊,是无限大呢还是无限小,我这人很少**对这规矩还真不大懂呢。”
托德的脸色更难看了,什么很少**,很少**能把骰子玩到这种出神入化的境界吗!臭小子扮猪吃老虎是吗,好,那我就让你吃个哑巴亏。
他阴阴一笑道:“既然法兰将军不知道规矩,那我不妨实言相告,一般遇到这种情况都是以零点计算,也就是说法兰将军输了。”
赌徒们再次哗然,这个托德。西斯兰也太他妈不要脸了,赌到他们这个境界说实在赌的就是技巧,现在人家明显胜你一筹,居然还恬不知耻的说自己赢了,这样没脸没皮的人根本当不上赌鬼的称号。
当然赌徒们也只能是在心里痛骂,谁都知道托德和**大老板富兰克林是死党,在这里他是想当然老大,老大说什么其他人自然只能照办。
我很是潇洒的站起身,搂着牛皮糖一样贴在身上的公主,笑道:“那就是我输了,愿赌服输,这些都是大人的了。”我带着公主洒然离桌,那视金钱如粪土的神态连周围这些久经赌台搏杀的老手都不得不在心里赞声:牛!
托德以胜利者的姿态笑道:“那我就不客气的收下这份大礼了,像法兰大人这样爽快的赌客,我代表维多利亚表示万分欢迎,欢迎以后常来。”
我露出阴沉的笑容,看到贵宾厅入口在一阵骚动声中走进一名性感漂亮的美女,不是别人,正是我的美奴隶菲露丝。
我转过身,目光锁定托德,笑道:“既然西斯兰大人这么欢迎我,那不知道能不能再给我一个翻本的机会啊?”
托德阴笑道:“法兰将军还有筹码吗?”
我冲丝奴递个眼色,丝奴快步上前在赌台上拍下一枚金灿灿的戒指,我轻松的笑道:“不知道这个东西能抵得上多少金币呢?”
一干赌徒再次发出议论,不过是一枚普通的金戒指,想拿这个赢回八万金币,痴人说梦吧。
不过托德的表现却出乎所有人的意料,他目光阴森的看着那枚戒指,双手紧攥成拳,眼神凶厉的就像一头受了伤的野兽,好一会儿才冷静下来,一字一顿的道:“既然法兰将军有此雅兴,那本大人就奉陪到底,来人呢,清场,本大人要和法兰将军单独赌上一铺!”
赌徒们惊讶于他的反应,不过来不及询问和打听就被打手们请了出去,最后打手们也被挥退到外间大厅,只剩下我、公主、菲露丝和托德四个人。
托德看着我们,表情灰白不定,阴沉沉的道:“我儿子是不是落到你们手里了?”
我来到赌桌前,拿起那枚金戒指,“做工不错,相当有水准,西斯兰家族的族徽也打磨得很清晰,难怪西斯兰大人能一眼就认出来了。”
“你想怎么样?”西斯兰目放寒光的瞪着我,狰狞的表情像要吃人一样。
我把戒指套上手指又摘下来,叹口气道:“听说这戒指的主人是西斯兰家族唯一的继承人,这么昂贵的筹码西斯兰大人打算拿什么跟我赌呢?”
西斯兰猛地一拍桌子,闷吼道:“你到底想怎么样!”
我看着他,脸上挂着轻松的笑容,“西斯兰大人的反应真有趣,我好像看到了一条被人按住了七寸的毒蛇,哈哈哈哈,听说大人除了**最疼爱的就是这个独子了吧,不,应该说出了这个独子最爱的就是**才对。”
我的话让西斯兰整个萎顿下来,近乎哀求的道:“求求你了,告诉我,你到底想怎样?”
我假装想了想,摸着下巴道:“我最近有什么难处来着,哈,对了,我的城防军还没有过冬的军装,西斯兰大人帮忙解决一下吧。”
西斯兰哑声道:“后勤这块是富兰克林大人亲自负责的,我恐怕。”
我把戒指放到赌台上,一推,戒指直接滑到西斯兰面前,“既然大人有难处那就算了,这戒指就留着做个纪念吧,丝奴、公主,我们走。”
“等等!”西斯兰的声音就像从嗓子眼里滚出来一样,嘶哑、阴沉又带着些许绝望,“我怎么才能确定我儿子是安全的!”
我把两个小奴隶搂在怀里,一边享受左拥右抱的惬意,一边走向门口,边走边道:“大人随便,反正你那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