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个青年汉子,被一个弱不经风的少年打得屁滚尿流,围观的人根本就不去考虑谁是谁非,直接便鼓掌喝彩!
“好,打得好。”
“小兄弟真是厉害,好样的。”
“一个人打十几个,真牛逼!”
“……”
见众人纷纷对虎子表示赞誉,何萧等人嘴都气歪了,特别是何萧,一连被虎子扔出去两次,现在只觉得浑身骨头都散架了一样,碰到哪儿哪儿就疼。
“王三,虎子,你们两个有种。骑驴看唱本,咱们走着瞧,哼!”何萧丢下一句狠话,带着十多个兄弟,一拐一拐的走了。
其实何萧心里也是挺后悔,先前若是自己同意王三的提议,直接拿着八百块钱补偿走人,也不至于搞到现在这种地步。现在倒是好了,这钱一分没有勒索到,反而还要自己掏腰包付医药费!
“何萧,咱们就这样算了吗?”
“哼,算了?你们能忍下这口气,我可忍不了,总有一天,我一定要他们十倍奉还。”
“那个叫虎子的实在太厉害了,这仇咱们能报吗?”
“是啊!何萧,那小子简直就不是人,力气比牛还大,就凭咱们这些兄弟,去找人家,那还不是照样挨揍。”
“急什么,咱们就算拿那虎子没有办法,咱们难道还收拾不了那个王三吗?”
“嗯,何萧说得对,我就不信他们两个会天天在一起。”
一伙人互相搀扶着,走向了星落广场附近,一家名叫吴新医院的私人诊所,可把这家医院的医生——吴新给乐坏了,
吴新只有三十多岁,平头,方脸,无须,穿一身白大褂,带着一副近视眼镜,看起来中中正正,颇有几分医术名家的风范。
刚才星落广场边上发生的一幕,吴新也看到了,作为一名医生,吴新更关心的当然是有没有人受伤,这些人受伤以后,会不会到自己的诊所来就诊,等等。
当吴新看到何萧等人向自己医院走来,心里不知有多高兴,老远就迎了上去。
“哎呀!这是怎么搞的这是?护士,快准备纱布。”
吴新热情的将何萧等人扶进自己诊所,拿出酒精,药棉,云南白药等物,迅速的帮众人做了消毒、包扎处理。
“这是吃三天的药,每次五片,分别在早、中、晚饭前空腹时服用,服药期间不能喝酒,不能食用过于腥辣的东西,明白了吗?”
“嗯,记下了。多少钱医生?”
吴新开好药,把药交道何萧手中,看了看众人一眼,并没急着报出医药费,而是看着何萧问道:“你是一起付账呢?还是aa制?”
吴新的这句话问得很有水平,搞得何萧回头看着众人不知说什么才好,都自己掏腰包吧,感觉有些心痛,若说aa制,似乎又有点伤兄弟感情,最终还是一咬牙,拿出了钱包。
“一共多少钱,我帮他们付了。”
“哦,也不多,就1898.”
“啊!你是不是算错了?就这样包扎一下,开几服药就1898?”
“是啊,你这什么医院,简直就是坑爹嘛!”
“太黑了,咱们去大医院都要不了那么多钱。”
“就是,不行,重新算。”
吴新静静的看着何萧等人,等到他们都说完了,吴新才缓缓说道:“1898贵吗?你们刚才不是问别人要十万的嘛,我这才1898,怎么能算黑你们呢?若你们实在不愿付医药费,那也可以,来,我帮你们把纱布都拆了,你们去别家医院好了。”
吴新说着还真就上去拉着其中一人,用力的就扯下了纱布,原本就还没有愈合的伤口,再经吴新这么用力一拉,顿时血直往外冒,痛得那人哇哇直叫。
“哎哟哇!医生,快包上,我付钱还不行吗?疼啊!”
“切,早这样多好。”
吴新叫护士拿过药棉,重新给那人包上了伤口,回到了柜台。
何萧身上的钱不多,只有六百多块,所以最终众人还是实行了aa制,各自付清了自己的医药费,离开了诊所。
待一众人走远以后,吴新一边数着手里的钞票,一边喃喃自语的笑道:“那叫虎子的小子还真不赖,一出手就让我赚了一千多块,不错,不错。哈哈哈……”
再说王三和虎子,两人回到家中以后,哪里敢说实话,只能胡编乱造的对赖琪和武媚娘撒了个谎,总算是勉强蒙混过关。
上午九点多钟,王三带着虎子继续去了天心镇灵泉村。为了成功的从谢都芳口中获取自己想知道的秘密,王三还特意买了两瓶泸州老窖,以及一斤油炸花生米和半斤凉拌猪耳。
“谢大爷?谢大爷你在家吗?”
步行数个小时,当王三再次来到谢都芳家的时候,谢家却是大门紧闭。
王三站在门外叫了几声,不见有人回应,于是只好跑到与谢家相隔不远的,陈大元家打听谢都芳的去向。
“陈大叔,你知道谢大爷去哪儿了吗?”
“是王三啦!好久不见,你找谢都芳有事吗?”
“嗯,是有一点事,你知道他去哪里了吗?”
“知道,这老家伙一早就上山了,估计是在捣腾他那块红薯地呢,你要是急的话,就去后山找他吧。”
“好,谢谢你了陈大爷。”
“嗯,去吧去吧!”
王三告别陈大元,带着虎子很快离开了陈家,直奔后山而去。陈大元目送二人离开之后,暗暗的叹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道:“唉!希望那老东西会告诉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