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许邵峰的话,江浩苦笑一声:“许大哥的消息可真是灵通呀,这才几个小时,都传到你的耳朵里了。”
许邵峰闻言,怕江浩误会自己暗自跟踪调查他,当即连忙解释道:“兄弟,不是我耳目灵通,是你的事迹太震撼,不仅是我,此时此刻,恐怕整个sz的地下势力都知道这件事了!”
江浩顿时被许邵峰的话弄的一怔,他还真没想到自己的行为能在这么短的时间里,产生这么轰动的效果,这倒是有点出乎意料了,不过仔细想想心中也就了然了,在鸿远弄了一个亿,然后大摇大摆的走出去,的确不是小事,要说不让那些地下势力震动才奇怪,消息传播的快也是情理之中。
江浩叹了口气,开口道:“许大哥,跟你说实话,我也不想没事找事,我在来sz的时候,在火车上碰到一个胖子,彼此聊的还算投机,谁知道这家伙给我设局。
虽然我识破了,但是这口气咽不下呀,所以就没有拆穿他,就将计就计的跟着入了局,因此才有了后来发生的事。”
江浩三言两语的便将事情说清楚了,不过这两句话听在许邵峰的耳朵里,却是有着另一番震撼了,心里冒出来的第一个念头就是绝不能得罪眼前这个家伙,虽然在年龄上自己比对方年长近十岁,但是面前这小子的心机智慧太可怕,这东西和年龄大小没关系。
江浩这两句话说的自然不是实情,实情只有他和公子清楚,但是这事从表面上来看就是他说的这么回事,挑不出丝毫的毛病和逻辑上的问题。
许邵峰在心里为鸿远默哀之际,更为江浩的实力而震撼,也为自己敲响了一个不能轻易与江浩为敌的警钟。
江浩这话虽有为自己的真实目的圆谎之意,也有对许邵峰震慑之意,换句话说,不要轻易给我设局,我不但能识破。而识破事小,我还会疯狂的反扑,狠狠的咬上你一口。
说完了那句话之后,江浩沉吟了片刻。起来还有个事我得向你请罪。”
听到江浩的话,许邵峰愣住了,讶异道:“兄弟,你何出此言?”
公子也在一旁竖起了耳朵。昨天晚上没来得及说,今天早上又起的晚,匆匆吃过早饭,这许邵峰就来了,始终没弄明白这江浩向许邵峰请的哪门子罪。
只听江浩叹了口气,歉意的对许邵峰解释道:“是这么回事,昨天在鸿远闹了这一出之后,那鸿远的当家赵洪武有意拉拢,但是我对此人没什么好感,更何况我端了他一个亿。又岂会真心?所以便拒绝了,我推脱是你的朋友,还希望许大哥不要怪罪!”
许邵峰闻言,心中一动,惊喜交半,坐在沙发上搭在一起的双手不禁微微一紧,这惊的是江浩挑了事之后说是自己的朋友,这无疑会让鸿远认为江浩的行为很可能和自己有关,算是无端的给自己拉下了仇恨。
这喜的是,对于江浩的实力。他可是领教过,经过鸿远这件事,对江浩的实力就更加有了确定,正愁着不知道该如何与江浩攀上关系。拉入自己的阵营,却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这鸿远的人竟然给江浩设局,歪打正着的把这个人才给推入了自己的阵营里,当真是意外之喜。
说白了,星运能和江浩扯上关系。也是他求之不得的事情,眼下这件事正是他和江浩可以进一步攀附关系示好的由头。
江浩说完之后,端起面前的茶杯,眼角余光片刻不移的观察着许邵峰的脸色,见对方沉吟,脸色微微牵动,惊中带喜,心中也不由的捏了把汗。
他料定许邵峰听到自己的话之后,第一反应就是自己给他拉仇恨,不过,他也料定许邵峰拉拢自己之意要强过这些无端的猜疑,只要自己言语中解说得当,定无大碍。
想到这里,抿了一口茶水,轻轻的将茶杯放下,视线离开手中的茶杯,转向许邵峰,再次歉意道:“许大哥,当时小弟情急之下未曾细想,本以为那赌场算不得什么,出来之后打听了一下,才知道这鸿远在当地也是个不小的势力。
事后细细想来才发觉不妥,弄不好那赵洪武会怀疑,是你指使我故意去找茬,反倒无故给你找了麻烦。
今天就算你不来,我也打算亲自登门请罪的,毕竟那鸿远也不是好惹的,我是光脚不怕穿鞋的,许大哥可不一样,这营生都在当地,拖家带口的怕是不方便…”
江浩这番话绵里带针,表面听上去是一番好意和道歉,可听在许邵峰的耳朵里可就不是这个味道了,想他好歹也是sz的三大势力之一,就算比不过鸿远,也不会弱了气势和名头。
因此,面对江浩的歉意,许邵峰可不敢这么痛快的应承,这要是点了头,岂不是表明他星运怕了对方,证明自己的确如江浩所说的那样,他比不过鸿远么,不要说平时他就不会服气,尤其是当下在江浩面前他怎么会打自己的脸,弱了自己的名头?岂不是让对方低看自己?
当即尚未等江浩说完,便虎目一瞪,连忙打断,摆手哼声道:“兄弟,你说的哪里话,他鸿远虽然实力比我强上一筹,但是我星运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也不是任人捏把的。
实不相瞒,在这sz,我星运可是在道上排前三的,虽然位于最末,但这么多年他们也不敢轻易动我,我是北方人,并非本地人,只因在这里闯荡的久了,为人仗义,才立下根基。
这鸿远和另外一个最强的旭日赌场经常挤兑我,兄弟你踢了他们的场子,也算是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