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方磊和冬梅已有了特权,可以同享红番果和同饮仙泉,即使两个人晚上睡在一起,过上夫妻生活,也是合法的,因为两个人的亲事,已得到了谷主和夫人的认可,只是到二十五岁时,补办一个结婚仪式,就可以啦!
夫人对两个丫环三令五申,千万不要再去插足少谷主的情感世界,否则严惩不贷,对于秋菊,她绝对是一千个放心,因为秋菊是她的丫环,性格内向,循规蹈矩,就是借她一个大水缸做胆,也不敢越雷池一步。
至于春桃,她就有点把握不准了,因为春桃是谷主的丫环,谷主曾经提议过许配给方磊作妻子,立为少夫人,只是被夏荷搅乱了,谷主这才偷偷地收回成命,不再坚持。她有可能会恃宠而娇,煽动谷主改“圣旨”,也未免不可,而且春桃发育得早,就象一朵盛开的牡丹,亭亭玉立,娇艳无比,而且她,也算是那种入得厨房,出得厅堂的大家闺秀。
如果那天晚上,是春桃睡在方磊的身边,穿着内衣内裤,半裸着白玉凝脂一般的娇躯,挺立着丰满的胸脯,面着对这样一个面若桃花,艳若天仙的美人儿,万一把持不住,“生米煮成了熟饭”,谷主决不会象惩罚夏荷一样地惩罚她,反而正中下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顺水推舟地让他俩结成夫妻,早生贵子,早抱孙子,皆大欢喜。
但是,春桃也是有贼心没有贼胆,她心里是怎想的没有人知道,但象这种在半空中踩着钢丝绳向前走的事情她绝对不会干,万一从高空中摔下来,跌了个粉身碎骨,那真是自寻死路了。
食过红番果和共饮仙泉后,方磊提议道:“咱俩到东谷去参观一下,织女们是怎样织出绸布的?”
“好呀!我也想去探望一下那些姐妹们!”
冬梅十二三岁时,就在东谷的织房里做织女,用天蚕丝来织绸布,既柔软又耐用,而且还十分爽汗,微风吹过,裙摆拂起,真有一种飘飘欲仙的感觉。
去年春上,她被选进谷府后,就没有去探望过她们,现在也怪想念她们的,于是立刻走在前面带路,恨不得立刻见到这些女伴们。
两人来到抽丝房,里面一排过摆放着五六口大铁锅,锅里盛滿了热气腾腾的开水,整间作坊都布滿了水蒸气,大锅两旁,坐着两排女人,他们都在忙着抽丝。
抽丝的工作其实很简单,把从山上采摘回来的“天蚕茧”倒进滚烫的开水里,用筷子一搅,那些茧丝便沾住了筷子,抱丝缠绕在一个圆形的轮子上,转动轮子,就可以把天蚕丝缠成一大捆,然后送去织布,这就叫做“剥茧抽丝”。
走过通道,两人又来到织房,这里摆放着十几架用木头制成的织机,年轻的女子们手脚灵活,都被安排在这里操作织布机织布,梭子在她们灵巧的手中抛来抛去,直看得方磊眼花缭乱。
一个领班的姑娘在车间里走来走去,指导着姑娘们在操纵着织机,时不时又帮她们接上断了的线头,看见方磊忙道了个万福道:“见过少谷主!贱妾这厢有礼了!”
这次方磊学乖了,不论女子与婶子,一律称呼为姐姐,起码不会伤害到她们的自尊心,他忙还礼道:“姐姐不必客气,大家都是年轻人,打个招呼就行!”
冬梅一听,竟又“吃吃”地笑了起来:“她今年才十七岁,我叫她姐姐,你却应该叫她妹妹才对!”
方磊笑道:“大家才相差三岁,叫什么都无所谓啦!”
那姑娘赞道:“少谷主的人品真好!难怪谷主赞他是“赛潘安”,平易近人,不摆架子,令人感到亲切,不象谷中的有些男子,脾气暴燥,态度蛮横,没有礼貌,争吵两句便要动粗,冬梅你遇着象少谷主这样的人,真有福气啊!”
当然啦!谷中的男子没有受过多少文化教育,懂得的做人道理不多,也就没有认识到互相尊重,互助友爱,男女平等,夫妻和睦的重要性。
全谷人都知道冬梅被立为少夫人,对她是又崇拜又羡慕,一个弱质女子,能嫁给这个年轻英俊的有为青年,而且还将继成大统,掌握着谷中的最高权力,带领着全谷人走向幸福美满的生活,真是前世修来的福啊!
冬梅绕过每台织机,向姐妹们一一打过招呼,然后对方磊说道:“少谷主!我带你去参观染坊吧!看他们是怎样制出一幅幅绚丽多彩的绸布?”
是呀!方磊看见女子们都穿着花花绿绿的连衣裙,这些多姿多彩的布料,是怎样制成的?
两人来到染坊,看见里面摆着一个个盛着各种染料的石池,染工们正在捞起染好的布匹,送到太阳底下去暴晒,这些“赤橙黄绿青蓝紫”染料,都是用各种颜色的矿石制成,染好晒干后,千搓百洗,都不会变色。
方磊问道:“这里染的都是单色呀!那些花花草草,是怎样印上去的?”
冬梅神神秘秘地说道:“这个先不能告诉你,再走几步路,你就可以看见了!”
再走进另一间染房,方磊惊呆啦!原来,这些花鸟草木,是年轻的女画工们,用彩笔画上去的。
她们把晒干了的布料收回来,摊在一张大桌子上,然后用彩笔画成各种图案,再放到太阳底下晒干,一幅艳丽多彩的绸布料,就算完成了。
这又是这个神秘空间──仙药谷的又一大奇迹啊!
方磊一时心血来潮,说道:“冬梅!趁着早上天气凉,咱们爬上山坡,看看风景如何?”
“自从进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