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如果没有了“命根”,就失去了精,气,神,艾德知道自己已经成了“阉狗”,再想象师父那样,成为妖仙的传人,继承妖仙的衣钵,那是不可能了。
他虽然收受了妖仙的五百年功力,但对他来说,已经是没有什么作用了,他发觉自己的丹田之气,总是慵慵散散的聚集不起来。
当然啦!一个人连根都没有了,那来的丹田之气?连丹田之气都聚集不起,又怎能提升自己的内功?
所以,他把希望寄托在这五个妖精徒弟的身上,希望他们能自立山头,拉帮结派,形成多股邪恶势力,把天下搞个天翻地复,乌烟瘴气就行。
自古以来,妖仙都是这样做的,比如妲己,不就是把纣王迷得浑浑噩噩,最后连商朝都葬送了吗?
竹蝗精听得青蛇精能帮他报杀身之仇,惊喜地问道:“你真的能杀死那些恶贼,为我和家奴报仇雪恨?”
“信者跟我来,不信者则自便,我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和你磨嘴皮!”青蛇精说道。
竹蝗精却有些犹豫了,说道:“可是,雪娘说过,叫我千万不要接近妖精,否则体内的妖气多了,会陷入万劫不复的深渊,水远也不能自拔!”
“这个小娘们!总有一天,我会让她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青蛇精恨恨地说道。
“放肆!她是我的娘子,虽然我们两个人有些争执,但这是我夫妻间的问题,与外人无关,也影响不了我对她的感情,如果你敢动她半根毫毛,我便和你拼命,我这利嘴也不单单是为了吸吮嫩竹笋汁的,关键时刻也能作为攻击武器,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不信?你只管试试看!”
青蛇精知道,这竹笋皇子成了精,它的攻击力也是很强的,而且全身都有硬壳包住,狗咬乌龟,却是没有地方下牙,所以不敢造次,只得说道:“那你自己决定,要不要去报仇?”
“所谓有仇不报非君子,这仇是一定要报的,等我报了大仇,再回到她的身边也不迟!”竹蝗精说道。
于是,竹蝗精和青蛇精同时跃上半空,直向北面的那片竹林飞去,傍晚时分,这才到达那片竹林的上空,听得竹林里面,吵吵嚷嚷的,好象正在分赃。
两个妖精立刻悄无声息地降落在一棵竹丛中,观察着这帮贼人的动静,看准时机时再出手不迟。
其中一个贼人说道:“半年前,要不是我武功高强,杀死了那个家奴,你们能得手吗?现在应给我分多些银子!”
“哼!要不是老子一刀砍死那个书生,抢了他的包袱,分了里面的金银首饰,你们能享受这半年来的不奢侈生活?在酒馆里大碗饮酒,大块食肉,在赌馆里一掷千金,在快活林里饮花酒,醉了便眠花宿柳,比神仙还要愉悦,这次应该多分一点给我!”另一个说道。
竹蝗精听得贼人如此说,早已气得怒火冲天,七窍生烟,便要飞下去,用钢针一样的硬嘴去戳他,但却被青蛇精拦住了,小声地说道:“不用急,咱们就在这里坐山观虎斗,依我看,等下这班贼人会因分赃不匀而相互残杀,剩下来的我们再收拾残局,岂不省些力气?”
先前的那个贼人说道:“非也,那个呆书生只会念万般皆下品,唯有读书高,手无抓鸡之力,肩不能扛,手不能提,一刀下去,比切西瓜还爽利,算得是什么本事?”
后来的那个贼人说道:“既然你那么有本事,敢不敢跟老子比试一下?”
“好呀!咱们就来点真功夫,被杀死的,就算是技不如人,各安天命,不能有任何怨言!”先前的那个贼人说道。
旁边站着的五六个贼人,也一齐起哄,怂恿这两个贼头相互残杀,他们想着杀死一个贼人,就少分一份。
先前的那个贼人使出一招“喧宾夺主”攻了过去,想抢占先机,争取在十招八招就做了对手,少个人竞争,就能多分几两银子。
后面说话的那个贼人忙使出一招“浮光掠影”迎了过来,虚虚实实,实实虚虚,也想在十招之内,将对方斩了,好多分一些银子。
唉!这些乌合之众,这些亡命之徒,为了能多分几两银子,便要相互残杀,取对方的命,真是要钱不要命啊!
两个贼头斗了三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先前的那个贼人突转一招“白浪滔天”,这白浪滔天,是个连环杀着,一招既出,招招相随,一招紧似一招,一招快过一招,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又如决堤的洪水,一发而不可收,但听得刀风呼呼,刀影闪闪,快如电石火光,两丈之内,也是冷气森森。
这一来,前面的那个贼头早已占了上风,后面的那个贼头开始露出败迹,只有招架之功,却无还手之力了,前面的那个贼头看看时机已到,突转一招“斜劈天柱”,只听得“啊”的一声惨叫,那把锋利的大刀,从贼头的左肩砍进去,从右胁出来,早已被斩成两截,连五脏六腑,也臭哄哄地流了出来。
吓得那五六个起哄看热闹的贼人,突然转身便跑,只恨爹娘少生两条腿,要不跑得更快呢?
那个贼头一手抓刀,一手提着包袱,“哈哈”大笑道:“老子和你们七个人合力做生意,最后得利的,也只有我一个人啊!”
笑声未绝,竹蝗精却一头戳了过去,象钢针一样的嘴巴,早已插进了那贼头胸前的“膻中穴”,当把嘴巴拔出来时,鲜血就象喷泉一样流了出来,那贼头用手指着竹蝗精,张开口说道:“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