御书房内,李瑞骐跪在地上,李桢怒眼看着他,“你这孩子,做事怎么能这么急躁,若是出了事该怎么办?”
“好在你们几个小命是保住了回来,若是出个万一,你把他们坑了怎么办,身为一国之君,首要便是决策不能有误,你这样冒冒失失,将来如何堪当大任。”
李桢气愤的道,李瑞骐低着头,一直不敢言语,这次,是他太激进有些冒险了,可是,他不是试出从容了吗,那小子藏的那么深,若是不这样他能露馅吗?
李桢气得负手而立,这孩子看来我是不能教了,必须再给他找个导师才行。“我问你,今儿之事,可还有其他人知?”
“没有了,就儿臣一个,当时儿臣进山见从容没来,本想取消计划的可是,孙振那厮吵着嚷着要竞马,还非得要去小梅山顶峰,儿臣也没办法,阻拦不及便依了他。
儿臣心想,反正从容是知道这事的,不管他来还是不来,小梅山狩猎的事他是知道了,若是让孙振几个出事,他一定会来救的,所以。。
可是,儿臣没想到那坟墓机关那么多,儿臣几个跟着孙振掉进去以后后,儿臣还险些中了毒,好在是儿臣及时发现,闭息才忍到了从容来。。
不然。”,恐怕他就要和孙振一样,失了心智到处去砍人了,也是因为这样他才和沈斌,躲到了另一间墓室,沈斌那家伙好像是看出了什么,可是他没说也点破他,只是到那都跟着他!这事,他是不能让父皇知道的,不然父皇一定又会骂他,办这么点事也会露马脚。
李桢见他这样说心下一安,“好在是这事没多少人知道,你这次可是犯大险了,长卿去了几次都摸不着门。若是乐从容不去,或不知道!你要让谁去救你。”
“长卿就是个书呆子,他只会勘卜天文,什么都不会。他那里知道玄武墓的门。”李瑞骐讷讷的嘟囔道,李桢怒了他一眼,他的这些方士,是他好不容易求来的,若是没有真才实学。他那里会收他们。
当年,王坤帮他换命,他便知道有些事,他身为帝王做不到的,可是身为游士的他们,还是有些能力的,他虽不能大张旗鼓的重用他们,可是他们的话,还是有几分可信。
就如今年秋收,长卿预见南方有蝗虫灾。就提前了一个月收割,虽是惨淡了些,但好过一年无收的好!这样南方的灾民便没有了。
而北方的灾民,得道南方的接济,也能熬过一年,今年之后明年希望,大卫能风调雨顺起来。
“若是没事你便下去吧。”李桢淡声道,脸上有些疲惫。李瑞骐起身从怀里,掏出一粒小药丸递给李桢,“父皇。这是从容给我吃的,解毒药!你看下认识吗。”
“这是避蛊瘴的药,那墓里可是有瘴气。”
李瑞骐摇头,“墓里的瘴气到不大。倒是毒气很重,孙振他都魔怔了,追着赵瑞到处砍。”
“这恐怕不是治瘴气的药,而是化蛊去幻的药,没想!那小子还炼了这些药。”李桢沉眉,这种药。他只在王公那见过,没想到这小子也会炼。
“那这个药吃了没事吧。”
李桢摇头,“没事。密室是先人,所设有些致幻,迷心的毒,也是在所难免。他还有交代你什么?”,李桢问道。
李瑞骐回答,“他还交代儿臣要斋戒。”
李桢一笑,这小子都快成和尚、道士了。“不过他也算是半个道士,他先祖游禅自是出自道家,他必然也是算半个道士。”
“好了,没事你就下去吧。”
“是。”李瑞骐应声,退出御书房。回头,微看了一眼,父皇,他不让他接触政事。可是,有时又在他面前讨论政事,刚刚那话明里就有意思,他是要把皇位传给他的,可是他却事事让人觉得,他对自己只是宠,只是爱没有,把皇位要传给他的意思。父皇,他这是在保护他?
算了,这些事他还是不想了,皇妹的病刚好,听说她今儿又犯病了,他还是去看看皇妹要紧。
“你又把辟毒珠送人啦?”合合怒道,乐从容倚在床头懒懒的应了一声,“随手给的反正我也用不着。”
“就那么几颗,你倒好!就那么一颗颗给送了。这若是让冷炼知道,他不心疼的肝出血啊!”合合愤愤她就没见过这么败家的人,“气死我了,你给谁了,给我说说,我去要回来。”
“什么东西都可以给,这可是保命用的东西,说什么也不能给人。”
乐从容挠了挠头,“那个被他吞了,他以为是药就给吐了。”,她才不要去找死无赖,她也不要合合去找他,虽然他就在对面,她才懒得见他算了。
合合一听,“吞了!”,这的有多傻的人,才能干得出这事,“那么冰冷、那么大颗的一颗辟毒珠,就那么吞了,谁啊?真是神人啊!”
合合咽了咽口水,想想,被人吞了若是去拿,那的开膛破肚才能拿,那还是算了不要了,幸好!她还有一颗她得赶紧藏起来,不然又给这败家的送了。
转身间,她看到乐从容换下的衣服,鼓鼓囊囊的,“这是什么?”,“玉珠,从墓顶揭下来的。”,她顺手便给带了回来,乐从容回答眼也没抬。
合合看着手里的玉珠,“这好紧致啊!你看这纹路,竟是一个个字,怎么的也有千八百个,完全都不同的也不重,我得留着小公子,认字用!”
乐从容一哽,什么叫做留给小公子认字用,他都还没成婚也没嫁人,那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