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紫嫣脸色更红,故作生气道:“杨宁,能不能不要说这个,你要再说这个我可出去不管你了,”
杨宁赶忙道:“别,别啊,你怎么着也得给我再弄些喝的水來,可是渴死我了,”
“谁让你喝那么多酒,我再给你盛些汤來吧,等着,”说完,文紫嫣起身去了。
文紫嫣一离开,杨宁的困意就上來了,也懒得再起身回床帐里去,趴在桌子上就迷糊起來。
“杨宁,醒醒,怎么在这里睡起來了,小心着凉,快起來,喝了这碗汤,会床帐里去睡,”
耳边传來文紫嫣温柔好听的声音,杨宁醒了过來,拼命告诫自己:与文紫嫣这样深夜独处的机会可不多,自己不能白白就这么浪费了,不行,不能睡。
杨宁勉强自己抬起头來,醉眼朦胧对文紫嫣道:“我、我不困,就是……渴,汤呢,”
端着文紫嫣盛來的汤一口气喝进去,杨宁满意地道:“行了,这下不渴了,这汤真好喝,以后能天天喝就好了,”
文紫嫣脸色又是一红,沒好气地道:“又说醉话,行了,快去睡吧,看你眼睛都要睁不开了,”
说着,文紫嫣就要离开,杨宁赶忙道:“别走啊,我一点都不困,咱们聊聊天呗,”
文紫嫣转过头,脸色有些不自然道:“这、这深更半夜的,有什么好聊的,还是明日吧,”说完,她又要转身离开。
“唉,只怕是明日就沒机会了,”
文紫嫣停下身,转头奇怪地道:“怎么这么说,发生了何事,”
“唉,明日皇上有可能派我去山西,这一去,危险重重,只怕比去宁夏那次还要凶险,也许就一去不回头了,”
文紫嫣急忙回來坐下,“不许瞎说,上次你是去打仗,这次怎会比上次还凶险,难道,,,朝廷还是派你去监军,和蒙古鞑子作战,”说着,文紫嫣已是一脸担忧。
杨宁见成功留住了文紫嫣,立刻摆摆手道:“算了,这事太复杂,不说这个,咱们说点别的吧,”
见杨宁话头转的如此快,文紫嫣以为杨宁刚才是故作玄虚而留住她,又好气又好笑道:“就算你想聊天,也沒必要吓我吧,说吧,聊什么,”
杨宁挠了挠头,灵机一动道:“哦,对了,上次你出的那句上联,你对上來了么,”
文紫嫣脸一苦道:“还沒有,这上联好出,这下联却难对,我想了很久,却仍是对不上來,莫非,,,”文紫嫣神色转喜道:‘你对出來了,”
杨宁嘻嘻一笑道:‘其实你刚一出对之时我就对上來了,只是不说而已,”
文紫嫣奇怪道:“那是为什么,”
“因为,,,咳咳,”杨宁心里暗暗叫苦,妈的,看來是真喝多了,怎么就头脑一热把实话给撂了呢。
“因为我觉得那下联不太合适,”杨宁强自解释道。
文紫嫣一笑道:“你不说怎么知道不合适,说出來听听啊,”
“好,你那上联出的是‘白头翁,持大戟,跨海马,与木贼,草寇战百合,旋复回朝,不愧将军国志’,对吧,”
见文紫嫣点头,杨宁就笑道:“承蒙紫嫣夸赞,那我就來对‘红娘子,插金簪,戴银花,比牡丹,芍药胜十倍,蓯蓉出阁,宛若云母天仙’,如何,”
“杨宁你,,,”文紫嫣脸色通红,竟是不知道说什么好了。
杨宁这对联对得可谓是天衣无缝,让她心里叫绝,而她赞杨宁不愧有“将军之志”,杨宁却回敬她一个“云母天仙”,让她欣喜不已,但杨宁这对子里暗示她要“出阁嫁人”,还暗含求偶之意,这又让她有些害羞不已。
“哈哈,紫嫣,我这下联对得如何,你倒是说话啊,”杨宁借着酒意,得意洋洋地道。
文紫嫣俏脸发热,猛地站起身來道:“我、我要去休息了,你也早点休息吧,”说完,她转身逃也似的出门而去。
这次杨宁却是沒有阻拦,他知道,有些意思点到即止既可,说得过了,反而是轻浮了。
杨宁正要撑着桌子起身去睡觉,这时门又开了,杨宁抬头看去,却是文紫嫣又回來了。
杨宁心里又惊又喜,莫非,,。
“杨宁,这是你的东西吧,”沒等杨宁开始想入非非,文紫嫣拿着一包东西放在了桌子上,问杨宁道。
杨宁低头仔细一瞧,却是自己一直放在怀里的那包李贵妃给的药膏,这可是宝贝,可不能丢了,他慌忙拿起來想收好,嘴上道:“咦,这东西怎么在你那里了,”
文紫嫣沒有回答,有些犹豫地问道:“你,,,你弄这东西干什么,”
杨宁下意识道:“拔胡……,呃,沒什么,嘿嘿,沒什么,”头晕之下,差点就说漏嘴了,杨宁慌忙改口,他却沒注意到,此时文紫嫣已是一脸惊异之色望着他。
“紫嫣,不行了,我得睡觉了,这大半夜的,你还不去休息,”杨宁酒意上涌,打了个大大的哈欠道。
“嗯,哦,好,我也该休息了,明天见,”文紫嫣明显有些心不思属道,然后转身离开了,临出门还回头奇怪地望了杨宁一眼。
杨宁却一头滚进了床帐里,倒头就睡,文紫嫣本來想走,见杨宁这样子,不禁摇摇头,犹豫了一下,就又进了屋子,來到床帐前,为杨宁脱去鞋子,又费力地将他身子推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