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顾墨打破沙锅问到底,想弄明白,顾初夏却糊弄都懒得糊弄,没好气地问:“你怎么在这?”
顾初夏一时忘了赵顾墨除了是花花公子只为,是还华娱的老班,还是上海的权贵,没办法,某人给她的印象就只有女人。
赵顾墨好笑,这个女人的聪明劲头全用来与顾家父女斗智斗勇了,居然问这样白痴的问题,他煞有其事地解释:“别忘了,几天前,我们一起上了头版,很不幸,我现在是顾初年你的男朋友,不应该参加女朋友的生日会吗?”
;顾初夏一阵无语,好像真是这样,这还托了她自己的福,凑成了这对假鸳鸯,莫不是一报还一报,她做的‘好事’,还是她自己来收场这与她搭戏的还是自己,明明上头版的是顾初年,可是每次都是自己与赵顾墨装模作样,顾初夏心里有些忿忿不平。
顾初夏摇头,边往里走:“这场生日会真是荒唐的很呢,我们是假的,他们也是假的,都是做给谁看呢?”
安景旭与顾初夏的恋情是假的,顾初年与赵顾墨的恋情也是假的,现在连顾初年与顾初夏都是假的,真是荒唐的很,可是在荒唐也得演下去,这大厅里等着看好戏的人多着呢。
真不知道,要是有一天这消息大白于上海了,那些八卦记者会怎么写,一对姐妹,两个男人之间的真真假假,相信那些没事在家的人应该很喜欢这样的戏码,所幸自己不是名人,就算有一天事情东窗事发,她自己换了工作,在大不了换个城市就行了,他们三人可就没那么简单了。
顾初夏看向赵顾墨,觉得其实,自己真的有些亏欠他了……
赵顾墨这时哪里知道顾初夏心里那样想,还以为今晚自己一身打扮让顾初夏折服呢,赶紧走上去,非常自恋地说:“我不介意成真的。”
顿时所有亏欠感全数化作了烟云,消失了个彻底,顾初夏冲着赵顾墨犯了个白眼,很不给面的说:“我介意。”提着裙摆,走得更快,似乎要和某个自恋狂保持距离。
赵顾墨赶紧追上去,赵顾墨一双长腿自然两步便走过了顾初夏一双十公分的高跟鞋,在顾初夏身侧叹了叹气:“诶,我说我赵顾墨到底是哪里不招你待见了?以前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对我言听计从的,偏偏你——”
顾初夏一顿脚步,高跟鞋晃动了几下,她站稳,看着碎碎念自恋的赵顾墨,打断:“我没有兴趣听你的女人史,你要是无聊可以去找那些对你言听计从的女人,我很大度,只要在记者会上记得给顾初年留点口德就好了。”
赵顾墨一时无语,好心情被顾初夏破坏了个彻底:“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知情趣。”
赵顾墨想想就觉得憋屈,怎么说自己也算得上一高富帅,现在他纸样的高富帅没几个了,平时那些女人哪一个不是对他言听计从,趋之若鹜,可是这个女人不仅不冷不热,还处处不待见自己,真让赵顾墨有火都不敢撒,生怕更不招人待见。
顾初夏却有办法让某人更憋屈:“我就是这样,你也不是第一天认识我。还有,你哪里都不招我待见,要是你现在憋了一肚子火,门就在那里,你可以走,要是待会记者问起来,放心我可以应付自如。”顾初夏很不客气,一向她都觉得对赵顾墨这样会得寸进尺的男人不需要客气。况且她不需要待见赵顾墨,也相信自己有本事可以给他一肚子火气。
千万别问一个总爱惹得你跳脚的女人‘我哪里不招你待见’,答案一定是‘哪里都不待见’,空惹一肚子火气,比如现在赵顾墨就一肚子火气,顺着顾初夏指的门口的方向,却不得不咽下去。
谁让他不想走,更不想被这个女人赶走,难得的机会能让这个女人待见自己,所以,赵顾墨忍了,闷闷地说:“我只说了一句,你就让我哑口无言,没见过你这样口齿伶俐的女人,你还是不开口的时候最可爱,一开口不是假话,就是损话。真是被你气死了。”
赵顾墨觉得自己真是找虐,这个女人对自己这么不留口德,居然还偏偏觉得这样的女人浑身都是魅力,真是抽风了,而且最近抽风的更厉害,他似乎对女人免疫了,上次应酬,被送了一个尤物女人,自己生生是下不去手,居然没脑子都是顾初夏这个女人,根本要不来别的女人,他很溃败,但是却不得不承认,他中毒了,一种叫顾初夏的毒,别的女人根本解不了。
想他堂堂华娱赵少,居然也有非某人不可的一天,赵顾墨自己都好笑,更好笑的对方根本不待见自己。
妖孽啊,终于被降服了,大概了以前玩弄了太多女人,遭报应了,顾初夏就是他的报应。
这个一开口就让别人没办法开口的女人真让他又爱又恨。
比如现在,顾初夏这幅样子就让赵顾墨自虐地觉得可爱,某人笑得狡邪,说:“我还有这样的本事啊,不过有一点是真的,不要相信我说的话,包括刚才我对顾初年说的。”
顾初夏提着裙摆就往前走,看也不看赵顾墨一眼,因着高跟鞋抬高,顾初夏走得很不稳当,歪歪扭扭,赵顾墨担心她摔倒,赶紧上前去,一只手搭在顾初夏的腰上,顾初夏猛地僵硬,回头看着赵顾墨,赵顾墨却妖娆一笑:“现在你是顾初年。”自顾揽着另一只手揽着顾初夏的肩,将她桎梏在怀里,凑近顾初夏,继续老虎上拔毛,“那我是不是该享受一下男朋友该有的待遇。”
顾初夏觉得似乎有蚂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