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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景旭只是浅笑:“聪明的女人果然不讨喜。 可是你知不知道,男人一般最讨厌聪明的女人。”
她们是姐妹吗?这个女人比顾初年冷漠,比顾初年聪明,甚比顾初年狡猾,甚至比顾初年心狠。不知道为什么,安景旭会有这样的想法,会不自觉地去比较这两个长相如此相似的女孩。
顾初夏只是云淡风轻,似乎置身事外一般,太过冷清淡然:“是吗?可是你却要和聪明的女人交往,哦,不对,不是交往,是游戏。”
安景旭眸中一沉,顾初夏似乎出乎了他的意料,有些始料未及的错愕:“我给你选择,你可以一个人出这个们,或者和我一起出这个门。”
一个人出门,游戏终止,一起出门,游戏开始。
因为底牌是顾初年,所以安景旭开始了这个游戏,因为底牌是顾初年,所以顾初夏毫不犹豫地说服了自己的心。那么……
顾初夏笑,她笑起来酒窝浅浅,不想顾初年那般:“既然是游戏,总得下注是吧?”
顾初年,你可知道,游戏快要开始了,这次我能赢吗?如果能你会不会万劫不复,我很期待呢。
安景旭双腿曲着,沉吟片刻,言简意赅地冷漠:“你的条件。”
果然,这个女人绝非尤物。
他们是一类人呢,敢赌。
眸子微微眯着,弯弯的弧度,只是像刀刃,有些尖锐:“答应我三件事。”
安景旭发现,顾初夏笑起来酒窝浅浅,弯弯的眼睛像刀刃。顾初年笑起来酒窝深深,眼似暖玉。原来这对姐妹也不是那么相像。安景旭莫名地有些期待了:“说。”
顾初夏笑意更深,只是眸子自始至终是冷却,没有一丝温度。须臾,她说:“我现在还没有想好,不过你放心,不贪图的钱财,不要让你违背原则。”
三件事啊,好像可以做很多事呢。
如果让这个男人不爱顾初年,应该没有违规吧。
如果让这个男人假戏真做,应该也没有违规吧。
是的,没有,所以她可以明目张胆了。顾初年,等着吧,送你的大礼。
安景旭思忖了片刻,没有正面回答,却是饶有兴趣地看着顾初夏。笑得寓意不明:“你比顾初年狡猾,你和她真不像。”
明明只加过两面,安景旭却莫名觉得熟悉,没有理由地看得懂她,看得懂那双笑意连连的眸子里凉得惊心动魄。
顾初夏只是笑:“我权当夸奖,只说应不应。”顿了片刻,她补了一句,“还有一个条件,游戏有你开始,但是必须由我结束,不过你大可以放心,我是个很合格的游戏者,不会中途退场的。”
不仅不会退场,还要让顾初年退场呢……只是这后一句话,顾初夏自然不会说的。
安景旭眉头紧蹙,顾初夏确实让他吃惊,显而易见,她在打什么注意,可是自己却看不清,这种感觉不好。安景旭语气不容拒绝:“三件事,我可以答应,但是最后那个条件不行。”
不是安景旭自负,确实没有他做不到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