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玄幻奇幻>豪门挚爱暖婚>95.95实在着急

所以真的只是这样吗?这是一个男人经不住诱惑,经不住这张相似的脸所带来的迷乱,如果是这样,那她又该怎么办?利用这张脸?

这个女人似乎很执着,总要一个确切的答案,却总不说出一个确切的答案,真是个狡猾的女人,安景旭怎么不知她的狡猾,所以他不答,反问:“不然呢?”

其实安景旭也问了自己,真的是这样吗?只是因为这张与顾初年一模一样的脸,所以他被迷惑了吗?他已经不得不承认,他被迷惑了,譬如昨晚,他抱着她,不知道为什么,不记得了,反正他抱了她,那种感觉本应该是对着顾初年才有的,可是他却有了,心动,慌乱,甚至是欢喜……

所以,真的是这样吗?

不然呢?他心里也正是这样回答的,他找不到别的说法了,所以才找出了这最模棱两可的三个字。

不知道为什么,安景旭不想再去追究这个‘不然呢’,也希望顾初夏也不要去追究,只是会越来越混乱而已。安景旭还是第一次觉得那句没有用的话也有些这里:有时候,清清楚楚不如不清不楚。

顾初夏也不再追问,只是笑,似乎有什么很开心的事一般,笑得居然明媚,突然,她眨着眼,有些魅惑,似乎蛊惑一般,说:“安景旭,不如我们背着顾初年假戏真做吧?你不说我这张脸多少有些诱惑吗?”

假戏真做吧?现在会不会有些早,还有许多没有谋划好的,还有许多需要考虑的,虽然顾初夏一开始便做了这样的打算,却也没有料想到自己这么快便说出口的了,居然还是未经大脑。

她怔怔地看着安景旭,苍白的脸居然出现了一点绯色,安景旭同样是一愣,似乎绝没有想到顾初夏会说这样的话,一时竟惊慌失措了。

这个女人到底在说什么,该死地荒唐极了,更该死的荒唐的是,他自己居然在某一个时刻心跳得很快,但也只是一刻,他自己也容不得他这样恍惚,这个女人太聪明了,一个恍惚,他便没有退路,一败涂地了,所以安景旭告诫自己,千万不能沉沦恍惚,不能。

安景旭久久不说话,顾初夏眼里聚焦的亮光一点一点散去,突然安景旭却将手覆在顾初夏的额头上,试探了一番,才漫不经心地说:“没有发烧,怎么还不清醒。”

顾初夏笑,笑里有细微的牵强不易被察觉:“真有些不清醒,现在还有些恍惚。”

真是不清醒了,现在怎么是时候呢?这个游戏还没有到结束的时候呢?顾初夏,清醒点。可是脑袋乱得很。居然止不住的想,万一安景旭说好了呢?万一这样说呢?要真的开始吗?然后呢?将顾初年狠狠踢出局,然后呢?在狠狠自己摔出局?这样吗?

不好不好,还是要从长计议,这个万一实在不和顾初夏的心意。

顾初夏有些眩晕,抬头看看药瓶,点滴似乎有些快了,她觉得难受,却真是抿抿唇,安景旭发觉了,将速度调慢了一些,顾初夏便扬起了唇角,这是无意识的。

正觉得好多了,不太难受了,安景旭却突然说:“顾初夏,记住你的本分,不然,我不介意早点结束游戏。”

只是本分啊?不能忘了的的本分,需要这样提醒吗?她也没有忘记啊。莫名其妙的男人,让人窝火。

怎么又有些难受了?还是没有调慢?顾初夏又不由得抿着唇。一会儿,才牵扯了嘴唇,扯出一个冷冷的笑:“你不会的,安景旭,你不会结束的,只能由我结束。但是不会远了是吗?”

顾初夏一早便说过,只能由她结束,确实只能由她结束。至少现在所有掌控权,似乎都在她手里。

不会太远了,这样的游戏脸顾初夏自己都有些开始厌烦了,所以她不会拖太久的,如何安景旭配合的话。

安景旭沉默,不可置否。

安景旭一语不发了一会儿,转身,说了一句:“还是病着的时候温顺,哪像现在一身的刺。”

顾初夏本来就是只刺猬,对于这一点。顾初夏不可置否,而且欣然接受,一身的刺有什么不好,至少受伤的是别人,总比受伤的是自己强。

安景旭觉得顾初夏这只刺猬只有闭上了眼才会像猫咪,温顺的很,让人想好好疼溺,可是一醒了,就有能气死人的本事,几句话便让人无处遁形,累得很啊,难应付的很啊,还是乖顺点好。

但是安景旭想着病了还是不好,还是要他来操心,不省心,所以还是不要病得好。

虽然这么想着,却没有说出来,真怕他要是说了一句‘不要生病了’,这个自以为是的女人又会自作聪明一番了,万一她有说什么爱上她之类的话,他不是又得说什么不然呢,麻烦。

安景旭转头,干脆走了,管他所以然。却听到里面顾初夏重重的一声冷哼,好似故意的,安景旭却笑了,笑得格外开怀。

走出了门,安景旭合上门,才自嘲一般地说:“小夏?我真是疯了。”

真是疯了,而且会疯的不清,居然喊她小夏,那个厉害的女人,他都快要不是对手了,下次定要小心,千万在如此抽风了。

小夏,初初……安景旭脑中不知为何突然反复的出现这两个名字。

突然想起十年前,荼靡树下,他也是这样念着那个名字:顾初年……

顾初夏,如果念的是这个名字呢?

安景旭笑了,怎么会有这样可笑的如果,他嘲弄地敛了笑,便转身走了。

其实人生本来就有很多可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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