千千看书>青春校园>中华古代名人录>春秋霸主之郑国(前806年—前357年)
载郑人游于乡校议论执政,所谓“人”当是朝廷上一班执事的人员)。

那时教育的课程大致分为文、武两项:文的教育的科目是书(文字)、数(计数)、诗、书、礼、乐以及其他的古典等。诗是祭祀用的颂神歌和当时士大夫们抒情的作品,其中较多的还推各国流行的民歌。书是史官所记的诰誓等档案。礼是各国通行的仪节。乐是古代和当代的音乐(诗便是奏乐时所歌唱的词句)。

学校的“校”字似乎就从比较武艺的意义出来。除了上述文、武两项普通的教育以外,还有许多专门的科目,如卜筮、历数等等,那是专门家所学的东西,似是父子相传,不授外人的。当时的贵族女子似乎也受过相当的教育,便是所谓“姆教”;至于制度如何,没有可靠的材料。

音乐

郑国音乐萎靡淫猥,有‘郑声‘之称,孔子便曾提倡‘弃郑声‘。

《论语》中两处“郑声淫”分别出自的《卫灵公篇》和《阳货篇》。《卫灵公篇》主要是围绕为人处事、治理国家两大方面而整理的孔子言论。孔子的学生颜渊问怎样治理国家,于是孔子回答了这么一番话:子曰:“行夏之时,乘殷之辂,服周之冕,乐则《韶》舞,放郑声,远佞人。郑声淫,佞人殆。”用现在的话说就是:实行夏朝的历法,乘坐殷朝的车子,戴周朝的帽子,演奏就用《韶》乐,抛开郑国的音乐,远离花言巧语的小人。郑国的音乐**,奸邪的小人危险。在这里孔子把“夏时”“殷辂”“周冕”“《韶》乐”看作是治国之本,而把“郑声”“佞人”则当成了治国的大忌。显然,“郑声”是相对《韶》乐而言的。相传《韶》乐是舜时代的乐曲名,歌颂舜的功业。乐曲如黄钟大吕,击石明磬,格调庄严,舒缓悠扬。(是不是有点像哀乐呀?)。《韶》是孔子崇尚的正统音乐,也是孔子认为安邦治国的重要标志之一。“子谓《韶》:‘尽美矣,又尽善也。’”(《论语*八佾篇》)“子在齐闻《韶》,三月不知肉味。曰:‘不图为乐之至于斯也。’”(《论语*述而篇》)可见孔子对《韶》喜爱之深。

而郑声则是在王室衰微、礼崩乐坏、诸侯割据、天下无道的大背景下,在郑国民间流曲。多为劳动着的乡民村女在田间地头或春游秋收时的应景之作,抒发青年男女的相思相爱之情。虽然今日之我们已无缘郑声,但就我们现在熟悉的情歌而言,多是节奏明快、曲调**、爱也期期、怨也凄凄的抒情小调。这对于极崇《韶》乐,维护周礼的孔子来说,当然是不能容忍的。孔子要求人们的一言一行、一举一动都要合乎周礼。“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论语*颜渊篇》)明白了周礼在孔子心目中的重要地位,对孔子“恶郑声之乱雅乐也”(《论语*阳货篇》)的话就不难理解了。由此可见,孔子之恶应为“郑声”,而非“郑风”。

司马迁《史记*孔子世家》说得更明白:“三百五篇孔子皆弦歌之,以求合韶武雅颂之音。”是说,孔子给《诗经》三百零五篇都配了曲,弹琴歌唱它们,并让它们合乎如之韶武雅颂之类的正规音乐。原来,在孔子生活的时代,《诗经》就像我们现在的各类歌曲或戏曲一样,是有词有曲可以和琴而唱的。孔子爱《诗》、言《诗》、教《诗》,而且还唱《诗》,可见这里唱的这305首诗中是包括21首《郑风》的。所以,孔子所言的“郑声淫”就不会是“郑风”了。即使和《郑风》有关系,也应该是指“郑风”之曲,而绝非“郑风”之词,仅仅是说它的曲调不合《韶》乐罢了。


状态提示:春秋霸主之郑国(前806年—前357年)
本章阅读结束,请阅读下一章
回到顶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