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雨默在床上躺了会,大脑里很乱,像想了许多事情,又像什么也没想,望着床顶的粉色帐幔,心也跟着乱作一团。
在床上躺着,不自觉向昨晚美男躺的位置看了眼,想这个人还会不会回来了。
这么大的人也真是够小气的,她也就和别人说了几句话,至于和她吵架还生气的走掉吗?还动不动嘴里就喊打喊杀的。
等他回来,她要确切阐明自己的思想,正确的告诉他,那有人动不动就要人性命的,他不说他杀的都是坏人吗?怎么开始胡乱的杀起好人来了。
一想起这事田雨默就有点闷,还感觉和这人有点说不通隔阂。
怎样才能让这人转变思想,不这样乱打乱杀的呢?就算她不强加干涉,但起码在她身边他能不这样吗?
但人家就是做的这种买卖,自己要深入的干涉,还有些说不通,和她有什么关系呢!
田雨默越想越郁闷,后来觉得这人真可能一去不复返,不再回来了,那自己操心人家的事情就显得多余,就赌气地硬闭上眼睛,逼自己睡觉。
一想这人可能永远都不回来了,她都不知道自己是高兴多一些,还是落寞多一些。
毕竟身边没了个杀人不眨人按理说该是高兴才是。
但不知怎么的,她这心里满满的都是无尽的失落,像从此遗落了什么东西一样,竟有点难过。
身子不动地在床上躺了会也睡不着,就静听外面乱响的风声。
正在她胡思乱想无法入睡之时,忽然觉出从外面刮进来一股强劲的冷风,从窗子向她屋里飞射进来。
右手自然反应地摸到腿上的金星,要刚摸到刀柄要抽出来的时候,她就闻一股清新的皂角香。
嘴角一乐,心也随之放下,右手再次拿回来放到床上。
因进来的不是别人,正是那刚走不久的暗衣舞。
田雨默听着这人的脚步声。在床上装睡的闭上了眼睛。
……
其实刚刚暗衣舞也就到四方赌坊转了一圈就回来了。
在相府门外,他转身走了几步就后悔了,但一看田雨默进了相府的大门,也不好意思再行跟过去。就去了城南的赌坊。
等到了那里正赶上零落办完事回来。
零落虽名字文弱了些,不过却是个二十好几的男子。
长像是细高细条的,有点如弱柳扶风,要一个字的形容就是瘦。
虽没达到皮包骨的程度,但也所差不多。
要不是脸上五官长得好一些。这人模样真不好看。
他最擅长的功夫就是轻功,在当今江湖能追上他的没有几个。
平时不怎么****中,都只在城里接一些生意。
刚刚也是出去执行一单任务。
回来听说自家教主要人,就赶忙在赌坊里挑人呢!
暗衣舞一来又让众人吃惊了一把。
还以为出了什么事,寻思这教主刚走不久,怎么又来了。
暗衣舞是没别的地方去,才不得不来了这里。
心里早就肠子都悔青了,怎么就能和那个小妮子吵架了呢!
脸色不善地进了屋,把一众属下都吓坏了。
“教主,出什么事了吗?”
零落也以为这样的教主是出了什么事。赶忙出声问道。
暗衣舞没想到自己的脸色表现得这样明显,轻咳了声回了句:
“我要的人挑出来了吗?”
“差不多了”
零落把几人叫进里屋,让自家教主过过眼。
暗衣舞那有心思做别的,随便看了几眼,就“嗯”了一声。
“教主,是不是教中有事?”零落不放心地再次问了句。
“什么事也没有,做好你自己的就成”
“是”
零落虽嘴上答应,但这心里也在低估,总感觉自家教主有些心不在焉。
暗衣舞在这坐了会,仍不知道要怎么回去。
看了看眼前的属下。出声把其他都赶出去,只留零落一人在屋道:
“四护法,问你个问题?”
零落吓坏了,还以自己犯了什么错事。教主要亲自惩罚他呢!听到询问,才松了口气道:
“教主您请说”
“就是……如果……你把你的朋友惹生气了该怎么办?”
他这几个护法都没有老婆,甚者连个心爱的女人都没有,所以他也只能把女人说成朋友。
零落听到一愣,具他所知,教主几乎没有称得上朋友的人。心里纳闷谁会这么幸运,具然能成为教主的朋友。
但却没敢询问,只笑着出主意道:
“朋友之间要相处起来也很简单,如果两人间闹了矛盾,只要一方先行认错赔礼,那另一方自然也就好了”
“认错赔礼吗?”暗衣舞这样的事情从没干过,不知这话要怎么说。
零落跟了自家教主多年,当然了解其为人,接着笑道:
“教主也不用特意去赔礼的,只要拿别的事情当借口去找这人,然后在适当的加上两句就行的”
“借口?”对那个小妮子要找什么借口好呢!
零落看自家教主不在说话,隔了好一会才道:
“教主您要的这几个人我给您送到那去?”
一听这话让暗衣舞有了主意,要借送人的理由回去不就行了。
脸上马上笑着道:
“让他们随时准备待命就好”
话音刚落,这人就已串出了赌坊走了。
弄得零落望着自家教主飞出的身影,二丈和尚摸不着头脑,极度的不明所以。
……
……
待暗衣舞进了田雨默的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