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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江锦阳难不成是想要孩子想疯了?这种东西能给人吃吗?
“这些都是给你买的,上面有说明,先把黑色瓶子的吃掉,据说特别有效。”
江锦阳从一边捧着一杯水走了过来,双眸清淡的看着叶晓晓,开口却是命令的语气。
“我不喝,这些都是什么鬼东西啊!”
说着,她转身就要离开,却被江锦阳一下子拽住了,他如冷冽的面容上立刻浮起了丝不怀好意的微笑,“不想喝,那多做几次也是同样的效果!”
“**!耍赖皮!你怎么能这么威胁人!”
叶晓晓心底虽然有些不甘心,但是明显对于他说出口的话,还是有些畏惧的,立刻便从塑料袋翻找除了那个黑色瓶子。
将瓶子怀抱在怀就往卧室走去。
江锦阳以为自己的话语已经奏效,就也没有立刻跟过去,而是回到房重新继续手头还没有完成的工作。
叶晓晓坐在**边,微眯着眼睛,眉头深锁着,轻轻将罐子的瓶口拧开,立刻一股难闻的气味就扑鼻而来。
具体形容不好,但是明显就一股酸涩而有腥臭的味道,就像是什么东西摆放时间过长而形成的腐烂气味。
“除非傻子,不然有谁会真的把这东西喝下去。”
嘟囔着,叶晓晓环顾了一下整个房间,还好江锦阳习惯在卧室内摆上两盆兰草,据说这是他打小留下来的习惯。
她立刻走到了兰草盆边,一只眼睛瞄了一下卧室门口,又仔仔细细聆听着屋外的动静,确定江锦阳不会突然出现后。
没有一丝迟疑的,将那罐子浓黑的液体都倒入到了兰草盆,几乎是瞬间瓶的液体便被漆黑的土壤所吸收下渗。
“可怜的花儿,我知道这样对你也不好,但是总比我喝下去好的多。”
刚刚倾倒完,叶晓晓立刻就听到屋外传来的脚步声,便又蹑手蹑脚的走回到了**边,故意装出一副很痛苦的样子,捂着自己的嘴巴。
而空瓶子则摆在了桌子上,“太难喝了,真是我这辈子喝过最难喝的东西了!”
她一边偷瞄着江锦阳的表情,一边十分夸张的抱怨着,戏码充足,似乎很值得让人相信。
江锦阳仔细打量了她一下,估计这个小女人也不会胆子大到欺骗他,也就没有多说什么。
但是毕竟药物这种东西,对任何有生命态的事物都是有伤害性的。
一次两次还好,次数多了,兰草明显就呈现出了萎靡之势。
江锦阳自然也瞧出其的猫腻,面上虽然不说,但心底却是清楚的很。
这一日,叶晓晓又想要将药罐搬到卧室,江锦阳却一把将她拽住了。
眉毛挑了挑,他的手略微一用力,将她拉到了自己的怀。
“就在这喝。我看着你喝!”
语气有些不悦,江锦阳略微霸道的将叶晓晓箍在了自己的怀抱,又转手将桌子上的罐子直接递到了她的嘴边。
“你放开我……我……我不想喝……”
逼不得已,叶晓晓终究还是将实话吐露了出来。
她的眉头紧皱到了一起,两只眼睛可怜兮兮的盯着江锦阳,仿若前面的东西是毒药一般,不住的摇着脑袋,身体也有些抗拒的在反复挣扎着。
“别动!”
江锦阳的浑身透出一股寒气,他将叶晓晓两只不安分的胳膊背到了后面,又用两只腿固定住了她的身子,一只手拿起罐子抿了一口,接着便直接将嘴巴对准了她的嘴巴。
强制性的将浓黑腥臭的药水送到了她的口。
“咳咳……”
不停的咳嗽了几声,叶晓晓狠狠地瞪了旁边的男人一眼。
知道自己今天大概是躲不掉了,怪只怪这男人居然那么细心,连花花草草的变化都能发觉到。
她叹了口气,一副大义凛然赴死的表情,“我自己来,自己来。”
一手拿着罐子,一手捏着鼻子,纯粹就是直接闷头灌进了肚子。
随着药水的下肚,叶晓晓立刻觉得胃口似乎有些不舒服,但也不是很严重,便没太当回事。
但没想到,到了后半夜,整个肚子绞痛的厉害,想要吐却也只能吐出一些苦水来。
“江……江锦阳……”
原本是觉得只要忍过这段时间,也许就能不那么疼了。
但身体的本能让她还是拽了拽身边的男人,微弱的声音从她的嗓挤出,试图将他从睡梦唤醒来。
“怎么了?”
几乎是立刻,江锦阳将旁边的台灯扭开,瞅向已经蜷缩成虾米状的小女人,面容一片煞白,额头上还挂着一层薄薄的汗珠,嘴唇紧紧的咬合着,似乎很是痛苦的样子。
“好像……好像吃坏肚子了……”
叶晓晓的两只手紧紧的捂着自己的肚子,反复的揉搓着,希望可以减轻些痛楚。
而江锦阳则马上反应了过来,蹙着眉头将叶晓晓从**上抱了起来,想起她仍旧穿着一身睡衣,便又从一边拽过了一条毛毯将她结结实实的覆盖住。
“你要干什么?”
突然的腾空让叶晓晓不禁心一惊,立刻仰看向男人的面庞,下意识的问道。
“去医院,还能干什么。都这样了,怎么早不喊我?”
江锦阳顾不上换衣服,只披了一件大衣,就抱着她走到了车边。
将她轻轻放到了后车座上后,立刻发动车子,急向医院驶去。
医院的急诊部人很少,大概也和现在的时间有关系,凌晨两点一般也是医院最最清闲的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