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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多小时之后,王启年和黄耀祖在酒店经理的热情相送之下登上了警车,没等车子发动,后车座上就多了四条香烟。
要说这能开五星级酒店的人自然不会简单,两个普通的办案警察,其实完全没有必要这么的热情。
不过,俗话说得好,阎王好见、许难缠。人家再小也是个官,更何况,多一条路子总比多一堵墙更划算。
而对于这样的行为,知道这家酒店背景深厚的王启年他们,也没傻到拿捏什么姿态,言谈之间自然也是相当的客气。
等警车驶离酒店之后,坐在副驾驶上的黄耀祖忍不住问道:“老王,这事儿你怎么看?”
“呵呵……还能怎么看,人证、物证、时间证,都表明人家根本没出过酒店,这不明摆着的吗。”
开着车子的王启年笑着说完,这心里想得却是,虽然一大早就出来办案挺辛苦,但这一趟收获还是很让人满意的。
“老王,我还是觉得这事儿也太巧了,头天才起的纠葛,结果晚上就出事儿,要不是姓戴的那个相好,估计都发现不了。”
有个同样在公安体系里混的父亲,对于这种出警的附带收获,黄耀祖早是见怪不怪,不过,却依旧还在想着自己的猜测。
“衅,照你这么说,我们头天才找那个姓戴的麻烦,晚上也出了事,是不是说我们也有嫌疑?”
要说王启年一开始虽然并不相信这次的失窃与失踪案会跟宁致远有关,但出于职业习惯,心中还是保留了几分。
不过,等在酒店取完证之后,心中却是已经将某人,从嫌疑犯的名单中给排除了出去。
毕竟,在王启年看来,不说宁致远没那个作案的时间和能力,甚至就连作案的动机,也很不靠谱。
就算对方和那个姓戴的**物店老板发生过龌龊,但最终也只是大事化小、小事化了,自身并没有什么损失。
如果只是觉得自己被坑了很窝火,想私底下找回场子,那顶多也就是把人给揍一顿,再让对方出点血就足够了。
再加上,从某人的档案来看,从小到大,都没有丝毫与混混深入接触过的记录,更别说弄出这么大的动静了。
“话不是这么说的,我们可是警察。想找对方的麻烦哪用得着这样做,但那个姓宁的就不同了。”
“而且,老王,你没觉得对方的好奇心有些大了嘛?居然主动打探案子的情况,这一点不可疑吗?”
回想到自己看过的那些悬疑探案有同类型的电影电视里的情节,黄耀祖觉得自己应该是抓住一个关键点。
“呵呵……看来衅你也是个美剧迷啊。不过,你说得这个疑点,只是在某种特定的环境下才会有用,并不能一概而论。”
“相反,在我看来,对方向我们打探情况才属于正常的行为,如果真的一点兴趣也没有,反到是值得可疑了。”
熟练地开着车拐进另一条街道,往下一个需要取证的地方赶去的王启年,笑着叙述着自己的观点。
“老王,为什么你会这么想?如果姓宁的心里没鬼,何必问那么多?而且,我看他好像也猜测到了一些东西。”
虽然知道对方做了十几年警察,论经验肯定比自己丰富,但黄耀祖却觉得时代不同了,老观念并不见得就一定是对的。
“呵呵……衅,你想啊,我们和对方昨天才接触过一次,今天又找上门来,换成是你,你会怎么想?”
“虽然我只问了一个问题,可别忘了,对方能白手起家,这脑子肯定好使,如果这样还没有什么猜测的话,那才奇怪。”
“还有,不知道你看出来没有,在从我的嘴里得到了确切的消息之后,对方眼中一闪而过的神色?”
虽然打心眼里对自己这个官二代出身的搭档并没什么太多的好感,但王启年也不会傻到,错过这现成巴结的机会。
不过,这巴结人就跟请客送礼一样,都是一门牵扯到心理学、关系学等方面的学问,那种曲意逢迎的做法,太低级。
所以,有意做出一种,不摆前辈架子,但也不至于低三下四,完全是一种善意而平等的讨论姿态。
这样一来,即不会让对方轻视自己,又不至于因为摆老资格让这位后辈抵触,从而产生隔阂,还能卖个好,何乐而不为。
“神色?你是说对方在听说姓戴的被抢劫,接着又失踪后幸灾乐祸的神色?我看出来了,怎么?”
回想到当时的情景,身为官二代的黄耀辉虽然有时候冲动了些,但观察力还是有点门道的,不过,还是有些疑惑。
“那个宁致远,年纪跟你差不多大,是个孤儿,又能白手起家,这些都表明了对方的性格要比大部分同龄人更成熟。”
“甚至可以说是比较强势。而这样一来,在听到刚刚坑了自己的人出了麻烦,流露出幸灾乐祸的表情是不是比较正常?”
虽然说得这些确实是自己的观点,但王启年却并没有因此而用肯定句,反而采用了疑问句的形式,来和年轻的搭档讨论。
“咦?听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有些道理,反正,如果换成是我的话,听说坑自己的人出事儿了,也会幸灾乐祸的。”
虽然对某人比较反感,但黄耀祖其实也知道,自己不过是嫉妒人家比自己帅,而且还是个年轻有为白手起家的同龄者。
而自己搭档的分析也确实说得通,再加上酒店的给出的种种证据表明,对方行为并没有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