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寡种,这个词虽然外行人知道的并不算多,但只要脑子好使点,从字面上也能很容易地理解这是个神马东东。
寡字,会让人飞快地联系到孤寡、**,而这两个词所代表的意思,从一定程度上都是指没有后代。
而寡种,从学术的角度上来说,一般有两种意思。其一、是指某些种子在生长过程中失去了继续繁殖的机会。
也就是说,即便把这些种子再播种到地里,虽然依旧能长出新的植株出来,但却没办法结果。
就好像生育能力或者说是继续发育的能力被破坏了一样,而这种特殊的状态,在育种学里就会被叫做寡种或死种。
而从生物分类学的角度上来说,没有类似物种的对象也会被称之为“寡种”,但却不是这里所要提到的。
要想让一个正常的植物种类所结出的果实成为寡种,就需要运用到目前最为流行的一门学门,基因学。
可惜,不管是宁致远还是侯耀华、孙海涛他们,对这玩意儿虽然都知道一些,但也只是皮毛而已。
所以,最终,寡种的培育工作,只能再次放到了农学院院长的桌头,以文件的形式,提出相关的申请。
如果换成是以为,宁致远可能还会想着把这玩意做为自己公司,蝎子的巴巴,独一份的经营项目。可随着五行宝镜的变化,对于纹瓜却已经没了什么兴趣。
所以,在三人碰头开了个嗅之后,最终还是觉得,与学校,不对,确切地说,应该是与学院院长合作。
至于,对方会不会过河拆桥这种事情,宁致远却并不在意,一方面是院长的人、口碑很不错。
而且大家这一镒的合作,不管是从现实的利益上,还是面子上来说,都是你好我好大家好的双赢局面,完全没必要这么搞。
更别说,以宁致远现在的能力,在还是宝镜空间的时候就能培育出一个新的种,现在空间升级成洞天,更是易如翻掌。
真要是到了那一步,发生了最不希望看到的事情,大不了放弃这纹瓜,自己重新再搞一个出来就是了。
其实,都用不着重新搞,宁致远手上的巨型蘑菇和鸡蛋草莓,虽然没去参加那什么农博会,但一样都是新种。
不过,宁致远可没打算再去搞这么多的事情,有一个纹瓜能给自己换来一定的声誉,以及百分百毕业的机会就足够了。
而卖学院院长老头一个面子,同样也是为了给以后留下一条后路,万一有需要,也好开这个口不是。
只不过,相对于公司的事情来说,宁致远更高兴的则是李家洼那幢木制田园别墅的进度,实在是非常的快。
至于质量问题,有王志文这个行家里手在,又是给他的丈母娘和老丈人盖的屋子,能有问题那才真得见鬼。
除了木屋之外,胡彦斌那边也有好消息传来,说是已经找好了相应的材料供应商,不但质量好而且价格要比市价便宜一些。
虽然单价上便宜的并不算多,但一条路修下来,总价上就显得不少了。
而且除了价钱之外,还联系了一个专业的道路施工队,也算是胡彦斌的熟人,工程价自然也有优惠。
不过,考虑到资金和人工的问题,宁致远到是没急着让对方现在就开始修路,而是等资金和人工到位了再说。
毕竟,这头一幢木制别墅正在建着,有时候还是需要运些东西进出,再加上送货到山外,真要没准备就把路修起来,到时候肯定抓瞎。
好在,资金的事情,宁致远已经让死党把那两只玉参,放在观赏鱼协会的鉴会后再拿去卖。
有了上一次的交易,相信这一次应该很顺利就能赚上一大笔。哪怕因为数量有两只,不见得价格就能翻倍,但也足够了。
至于人工上,由于村子里出面,还有这段时间李家洼发生的变化,到是真有不少村民把自家在外打工的孩子给叫了回来。
而且叫回来的不光是儿子,有不少家连女儿都给喊了回来。虽然不能进入施工队,但在家搞搞蘑菇房,养养家畜啥的总是没问题。
别看现在在外面打工,薪水确实比以前好不少,但同样的,因为物价的上涨,生活成本也在不断提高。
辛辛苦苦赚来的钱,刨去租房子、吃喝、手机费等雷打不动的各种支出,每个月下来还能剩下多少。
而李家洼出去打工的小辈文化程度普遍不高,想找那种即舒服、薪水又高的工作,不是没有,但基本都是偏行。
正儿八经的高薪工作,这年头连大学生甚至研究生都找不到,更别说顶多也就高中、中技文凭的李家洼小辈们了。
要说现如今的李家洼已经和从前大不相同,不说巨型蘑菇、鸡蛋草莓这两个供不应求的项目。
就是溪河里的水产、山林里的野味,随着生意走上正轨,村里每家每户,哪个月都能落上不少的钱。
真要算起来,在外面辛辛苦苦干一天下来赚得,估计还没有去水沟沟里掏两斤黄鳝,或者去山上抓两只山鸡野兔赚得多。
要是运气好,能抓到野生的大鳜鱼和大老鳖之类的好东西,不但活儿轻松,这一天赚得钱比一般白领还要多。
以前是没钱穷得,才不得不让孩子们出去打工,现如今有了来钱的路子,而且村里更是有越发展越好的势力。
再加上,在外面打工,不光是辛苦,而且孩子不在身边,做父母的又有哪个不担心的。
在这种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