垄断真是一剂春药啊,用过就放不下了。
大宋的官僚们的选择真是让张国安岛主有些失望,尽管他也没有抱过什么希望。
这样的国营式经营方式最伤害自由经济,它们不讲效率,不讲效益,只求完成上级的任务,然后主持者升官走人,下一任再继续折腾,只求短期效益------反正也不是自己家的,反正大宋也没有追责制。
但是,张国安岛主又无力阻挡大宋的商业选择。
他期望的东印度公司式的民间组织一直没有出现,最多是同行业,甚至是同地域的一些商家能联合起来,各自出一些资金参与海贸,只能算是公司制的原始初期吧。
王德发劝他说:“你催生的太早了吧?正常发展的话,至少要一百年的正常发展时间才能差不多吧,或者要更久的时间?”
张国安岛主摇头说:“不行,我们等不了那样久,自己组织吧,正好看看还能遇到什么发展上的问题。”
王德发的兴趣不在于这里,甚至张国安岛主想给他海选大宋美女,他都坚决拒绝了。
王德发说:“再等两年吧,我享受现在的建设生活。”
张国安岛主看到朋友脸上全是真诚的表情,也不好说什么。
王德发刚从山东半岛回来不久,就要带队去渤泥国地区,他想快一些把那里的轻质石油搞出来。
那面世界文莱河口的油井经纬坐标,他们手里都有,而且那里出产的是轻质石油,有的甚至可以直接加入油箱里使用!
当然关键的是,那里的石油还有是自喷型的,只要打上十几米,甚至可能用不上,石油便会喷发而出。
再说了,一个简单的蒸馏过程还是可以很容易达到的,最起码柴油和煤油是轻而易举。
他们需要替代酒精的柴油锅炉燃料,以便加工出更多的赛璐珞;他们需要替代鲸油的照明煤油,让晚上的照明更亮一些。
甚至是可能用在军事上,用白磷燃烧弹不是不行,只是太贵了,不如用它制成火柴,哪怕是化肥呢,那样才会贡献更大。
张国安岛主知道拦不住他的,只能在安全上全方位替他考虑。
陪他去的是三百名土著队员,他们携带了最新的武器,一水的都是新式的大栓枪。
渤泥国由于已经成为了黄金海道上的一个重要节点,所以对那里的情况大家都了如指掌,张国安岛主在那上面建的商站,同样是其它商站中最大型的。
而且,这三百名土著队员如果用好了,可以有灭国的力量。
果然王德发皱着眉头说:“去那么多队员干什么?抢人家国王宝座啊!”
张国安岛主马上解释说:“我们又不会炫耀武力,可以多派出人员加强与那里的人交往嘛,都是南岛人出身,大家相似点多,多多交往只有好处没有坏处。”
这是正确的思路,王德发一时无语。
随行的人员中,除了打井的工匠外,其他的服务人员也都是土著出身,比如鸡米和啃狗两个小子也随同前行,技术人员要从小开始培养。
同时,他还把琉球太子也调了过去。
好吧,王德发知道自己的朋友一定会说让他们加强国与国之间的交往。
王德发在准备出发的各种设备期间,他还不知道的是,张国安岛主通过渤泥商站,让他们极力邀请渤泥国太子或某个儿子来流求游学,或是参加访问玩耍之类的。
能够想到的保证安全的方法,也只有这些了。
在初秋时一个平平常常的清晨,张国安岛主在八道河码头上送朋友出发了。
这个1273年的夏天,他们尽管遭受了两场台风,感谢流求南部平原独特的地理位置,他们主要的农业产出地损失不大,今年又能丰收了。
两个人在码头上道别。
王德发笑着说:“不过是去三五个月,别弄成这个样子!”
张国安岛主说:“那里的开发还远远不行,如果是人带来的危险,我还真不担心------”
所谓的渤泥国,看地图上是很大一块儿地方,其实主体就是一个大寨子。
其它的地方,只能说能够看到人迹存在。
不管怎么说,这个时空,大自然的威力还是巨大的。
王德发说:“现在,我们能量产奎宁粉了,虽然副作用大一点,但只要把疟疾防住了,剩下的都是生活习惯问题,不用那么怕。”
流求岛上有治打摆子病的神药,这是许多商家都知道的。
张国安岛主不得不提高药价,同时加大对金鸡纳树的种植力度。
当然,他也在广泛种植青蒿,各种类型和提取方法都在“穷举”,正在寻求找到更好的粹取办法。
流求岛出产的蚊帐,由于便宜,也是一种好卖的商品,只不过是一种劳动密集型产业。
由于产品产量高,价钱便宜,因此劳工的费用成为最大的支出,张国安岛主正准备把蚊帐及其它防蚊的头罩之类的作坊式工厂搬到石见国或者萨摩藩去,经过调查,那里的女性劳工便宜极了。
而现在的琉球国,不仅成了流求岛的牲畜供应地,而且也是麻纱的供应地。
那里男人放牧养殖,女人纺织麻纱,已经成为非常普便的社会现象。
王德发是一个实干者,他喜欢在技术上有所突破,也一直秉承着自己的思想和认识,只想走科技救国道路。
张国安岛主原先也是如此,但是,相比之下,他做的管理工作较多,感悟到发展不仅要有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