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怎么可能,肯定是你耍了什么花招,你算什么东西也配赢我?无耻之徒,肯定是你暗中使了什么阴谋诡计……”刘文恼羞成怒,面色狰狞可怖,眼中的凶光如同要吃人一般。
“混账,还不退下!”
曹帮的老尊者大惊,一声呵斥,怒急之下端的是威严无比。
尊者的气势一出,果真是骇人,连老黄都有一种几乎要跪伏下去的感觉。
好在,聂云身上,一股无形的气息散发开来,将这股可怕的威严化解于无形。
曹帮老尊者顾不得聂云的手段如此惊人,却是真不能让刘文这么下去了,就是他也没有想到,从来都是成竹在胸的对方,也有这样失去理智的时候。
想想也是,别看刘文总是笑容满面的模样,实则傲气得很。
尊者以下,除了余三娘少数等人,他几乎没一个看得上的,想那城外“血刀”凶名赫赫,不照样被他撵狗一般打怕了。
如今,却是被一个城外的土包子个打趴了,还是如此毫无悬念。
若说对方使了什么手段,无疑是在暗骂眼前这个月白长衫的男子,这可不是小事。
若是对方恼怒,一巴掌拍死他都有可能。
刘文是曹帮难得的好苗子,不但是作为尊者培养的,更是作为下一代帮主培养的,若是就这么被人拍死了,别说他无法交代,传出去曹帮脸都没地方放了。败独
他一手搭在刘文的肩上,将其拍醒,另一方面也是为防恼羞成怒的刘文做出什么过激的事来,平时越是沉稳的人,一旦失去理智反倒越是比一般人还要疯狂。
一旦出手酿成血案,双方势力就不是这么容易揭过去了。
他作为代表出来试探虚实,自然知道曹帮的态度,那种结果绝不是曹帮愿意看到的。
然而,他忽然心中一突,惊骇地看着刘文。
只见,刘文在他的钳制下,根本做不出什么冲动的举动,反倒是浑身战栗,双眼无神空洞无物,不知道在精力多么可怕的压力一般,整个人都一副失魂落魄模样。
咚!
刚站起来的他,再次瘫软跪下。
他那高贵的膝盖弯下,今天已经是第二次了。
老者却顾不得这些了,他愈发心中震骇,对方竟然当着他的面,透过他的保护,给刘文施加如此可怕的压力,若不是已经看见,他都没有发觉。
“小友请留手,刘文他不懂事,多有冒犯,还请见谅。”
然而,聂云理都不理他,就他也有资格套近乎称小友?也太高看自己了。
老者一愣,情急之下,却是忘了对方这般手段,也是他能套近乎的?从来到这里的不以为然,到切身体会这个年轻对手的可怕,不过是短短几炷香的功夫。
而此刻,他却是不敢作声了。
不知为何,别说拍案而起,他感觉自己若是敢稍有冒犯,都可能从当场身首异处。
对方那眼神,绝对的霸道不容侵犯,不容任何人挑衅。
“咳,帮主难道视而不见吗?为何还不现身?”曹帮真正的帮主越是不现身,老者越是心惊胆战,能让老帮主隐而不现,这对手有可怕?
“难道此人身后还有高人,连帮主都情愿人气吞声。”
这无疑对老者来说是一种煎熬,多少年了,曹帮没有受过这样的待遇。
终于,噗地一声,刘文双手都撑到了地上,整个人几乎快要爬下去了,一身的冷汗将他浑身打湿,落在地,那种像天穹压下的威压,实在是太可怕了,完全将他从疯狂中惊醒。
“哼,无趣,我们走吧!”
对于这样输不起的人,聂云极为鄙视,甩手而去。
老黄一个眼神,带着话唠男跟在身后,头也不回。
长舒一口气。
曹帮的老尊者有一种错觉,这样的一幕竟然还会出现在曹帮身上,就是城主府如今也不敢以这样的姿态来挑事。
望着那瘫软如烂泥,躺在地上他口喘气的刘文,老者心中直想大骂活该。
平时对方精明得像只老狐狸一样,今日却是阴沟里翻船。
就连他都看得出来,来人的性子极为霸道,看似不喜不悲的模样,却是有着不容任何人质疑的威严,加上实力强大,惹谁也不该去惹这样的人。
输了就输了,脸丢了嫌不够,还要挂上个输不起的名声,更是丢人。
更主要的是,丢人就算了,你当面怀疑对手,这不是怀疑此人帮助手下作弊吗?
别说是对方,就是他,换做一个武宗敢如此挑衅他的威严,不一巴掌拍成肉泥才怪。
此刻望着对方离去的背影,他再次暗暗松了一口气,原本代表曹帮出面,以为身后有曹帮,不说能如何盛气凌人,但至少也不应该像现在这样憋屈。
“如今这局面,浩元城果然有大事要发生。”老人家愈发坚定了原本的直觉。
塔下,聂云出了白马寺。
这一路下来,多少目光偷偷望向他。
一个敢随意乱闯曹帮的白马寺之人,不但没死,还如此毫发无伤的下来,刚才那轻微的震动,想必并不是没有发生冲突。
“啧啧,十年前蹦出个风月堂,飞速崛起,令人咋舌,我看这黑帮,或许会是下一个风月堂。”
人们有些激动,仿佛自己见证了又一个大势力的崛起。
不远处,一道目光望向那刚走出白马寺的一行人,尤其是那月白长衫的为首男子。
忽然,月白长衫的男子定住了身形,让所有人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