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占有她chū_yè的不是他?
一时间,赵翊轩根本就忘了是自己亲手把她推给别人,他只恨她,恨她淫。荡!
他骂得太难听,忽然只听啪地一声脆响,脸颊边火辣辣的痛,竟是被扇了一耳光。
夏璎珞冷冷地看着他,慢条斯理地甩了甩自己的手,语气冰凉:“要是嘴里再不干不净的,信不信我把你的牙打掉?”她就连打人的样子都那么美,像一只从容又残忍的妖精,在缀满流苏丝络的华丽裙衫下舒张着自己的爪牙。
附近许多赌客看得呆了,为她的美,也为她的狠。
赵翊轩被吓得不敢说话,刚刚那一巴掌的力道有多大他最清楚,嘴里泛起浓浓的血腥味,隐隐觉得有两颗牙齿松动了……他一点也不怀疑,如果夏璎珞再扇他一巴掌,他的牙真会掉。
这丫头,什么时候有这么大力气了?
一旁的裴滟也惊骇莫名,见了鬼一样看着夏璎珞。
她没想到,一个从训练营里出来的贫困生而已,竟然有这样的胆子和公司最好的经纪人还有东家的小姐叫嚣?这个夏璎珞……是不是吃错药了?!
全场为这一巴掌寂静无声。
夏璎珞高傲地抬着下巴,浑身带刺的模样看上去无坚不摧,心里却难过得想哭。
她长这么大,第一次被人骂成野鸡,公厕,太大太大的屈-辱,让她就要无法承受。赵翊轩的那些话一个字一个字都在剜她的心,虽然他已经闭嘴了,但她知道,他和裴滟还有周围许许多多的赌客心里都是这么想的,都觉得她是个人尽可夫的鸡!
她的眼圈微微泛红,被隐藏在精致的妆容下,没人看出。
“这里,好像挺热闹的?”忽然,听见一个男人的声音,如微风吹过冰雪荒原。
夏璎珞不觉打了个寒颤,触电似的转过身去——果然,是他来了,卫陵南!
那男人一步步从二楼走下来,修长的身影在赌场迷离的光线下变幻莫测,一步步从容不迫,身上依然带着那股神秘而危险的气息,所过之处,人群如潮水般分开,给他让出一条道来。
他走到夏璎珞面前,自然而然地环住她的腰,嗓音亲昵:“怎么自己就跑出来了?”
她被他环住的地方紧张得僵硬,一想起今早用碎酒瓶扎进他身体时、他不可思议的伤口愈合速度,就觉得不寒而栗——此时环住她的,到底是个什么怪物?
似乎察觉她的紧张,他低笑一声:“看见我不用这么激动吧?”
又转头,看向赵翊轩和裴滟两个人:“你们惹着我的女人了,让我的心情很不好,滚。”他的嗓音平静,就好像在述说一件再寻常不过的事,听起来却让人头皮发麻。
夏璎珞看他一眼,谁是他的女人?
她根本就不想再和他扯上一丝一毫的关系!
不过,他看上去心情确实很不好的样子,她就识趣地闭着嘴不说话。
赵翊轩和裴滟两人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虽然他们也看出眼前这个男人很危险,但被人当众接二连三地打脸,他们以后还要不要混了?鼓起勇气,裴滟说:“这位先生,你别太霸道了,这个赌场你来得,自然我们也来得。你有什么资格叫我们滚?”
卫陵南一双平静无澜的眼眸看着她,就像某种兽类盯上了自己的猎物,看得裴滟直发毛。
忽然,他笑了一声,侧头叫来了不远处的服务生:“叫他们滚。”
服务生认出这就是昨天随随便便抛出一只至尊黑金筹码的卫先生,知道这个男人不好惹,硬着头皮说:“不好意思啊卫先生,按照我们赌场的规定,是不能驱赶客人的。”
裴滟顿时就有了底气,冷笑着说:“听到没?”
卫陵南也淡笑:“是么?”
说话间,手里又拿一只至尊黑金筹码,对服务生:“这个让他们滚,够不够?”
服务生看得眼睛都发直,天哪,不会吧,这种至尊黑金筹码他们赌场一共才有三只,而且光有钱是搞不到的,必须有足够的身份才行。只要能搞到一只就是非常了不起的大人物了,这个卫先生到底是什么来头,竟然能拥有两只?!
正想着,卫陵南又补充了句:“也拿去给你们喝酒。”
服务生惊呆了,什么,竟然也是大手笔地都拿来请人喝酒?!
一只一百亿,加上昨晚那只,他是把两百亿像丢垃圾一样丢出去了!
服务生疑心自己听错,磕磕巴巴地问:“请、请大家喝酒?”
“是啊,”卫陵南脸上的笑意不减,“现在可以把那两个杂碎丢出去了吧。”
“可以,当然可以!”服务生忙不迭地说,赌场是规定不能驱赶客人没错,但那是在没足够的利益的情况下,什么叫足够的利益?讨得卫陵南这样的大人物欢心,再加上两百亿,就是足够的利益!服务生上前,客气又不失强硬地对赵翊轩和裴滟说,“两位,对不起,请吧。”
“你们这是不合规矩的!”裴滟尖叫着说。
“规矩是人定的。”服务生客客气气地说,“请两位不要让我为难,如果不肯离开的话,我只有让保安赶人了。”
形势比人强,就算赵翊轩和裴滟有再多的不甘,也只好灰溜溜地往外走——
自己走,总比被人强行拖走要好。
身后,传来卫陵南懒散而又满意的声音:“很好,这个你们也拿去,捐给慈善事业,就用夏璎珞的名义。”两人忍不住回头,见卫陵南把手中的另一只至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