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夙离魅守在季绯儿的身边,墨渊十分心痛,他是多么的羡慕他,只是,这个把她害的那么惨的罪魁祸首还有什么资格出现在她的身边。
不但是身体,连她的精神都受了很大的折磨,墨渊啊墨渊,你到底做了什么,那时候的你跟帝巳又有什么两样,的确,你有什么资格做仙界的尊神
现在季绯儿连夙离魅都接受不了,他又怎么敢出现在她的面前呢
帝巳被苍寂带走之后,他重掌仙界,一切戒律都要从头换面。
这真的是一个大的烂摊子,连墨渊这般沉稳的人都不禁有些头疼,他虽然知道帝巳不大靠谱,可不曾想他竟然不靠谱成这个样子,之前他一直闭关修炼,偶尔哪一次想起来也会去监督一下。
帝巳是个很会做表面功夫的人,当初他想要选出继任者的时候,他就十分圆滑的博取了他的信任,每次他去例行监督,帝巳也会装作十分勤政的样子,这当然也是一开始。
慢慢的,他就完全放松了仙界大权,让帝巳一点一点的掌控,同时,他的真面目也一点一点的暴露出来。
有些事情,墨渊并非不知道,而是懒得去管,因为他觉得自己的性格比较淡薄,实在不适合这种戒律般的生活,所以才会移权帝巳,他既然已经选择了放手,那么帝巳只要没有太大的过错,他还是不会说什么的。
于是,在他的放任之下,帝巳的胆子越来越大。
如果墨渊知道,他的放任会让他因此失去紫萱,他无论如何都不可能姑息的。
可是现在,说什么都晚了。
帝巳闯的祸,帝巳的烂摊子,他都要重新管起,这是他的责任。
他只能守着这冷冰冰的仙宫,回想着他对紫萱的感情和伤害,带着悔恨,这么活下去。
这是他应得的惩罚。
季绯儿觉得有些后悔和小雪做朋友了,因为她渐渐感觉,“得寸进尺”这四个字的真正含义。
好啦,她承认,他是长得很好看,一个大男人竟然比女人还美,连她自己照镜子的时候都有些自愧不如,有这么一个大美人陪在身边是一件十分得意的事情,可是他在美也是个男人啊,不知道什么叫男女授受不亲啊。
没事吃吃她的豆腐,还整天粘着她,怎么赶都赶不走,到了后来就更加过分了,他竟然连晚上都不肯离开她的房间。
一开始她睡在**上,他睡在外间的椅子上,后来他又以外面冷为由,睡在里间的软塌上,到了现在,就更加无法容忍了,因为她早晨醒来之后,竟然发现小雪睡在她的旁边,还紧紧地抱着她。
季绯儿的小宇宙蹭的爆发了,她气的尖叫出声,“你这个混蛋,**。”
夙离魅醒来,一脸无辜的看着她,“我们只是睡在一起而已,我并没有对你做什么啊,你可不要冤枉我。”
季绯儿低头检查自己的衣服,的确还好好地穿在自己的身上,可是现在的事情不是应该说他怎么会睡到她**上来吗
“那也不行,我可是有夫之妇,你这样传出去名节不好,我夫君他会生气的。”
“不是跟你说了,快点把他忘掉,以后也不要再想起来,你被人欺负他都不来救你,不值得你再为他等待了,你看我对你多好,每天喂你吃饭,带你散步,陪你说话,他却连个影子都看不见,你却对我这么冷淡,我真的很伤心呢。”
他这般可怜兮兮的样子,让季绯儿心中一软。
好像也有些道理。
这些天他一直陪着她,对她很不错的,清雪也要陪着雪绒不能经常跟她在一起,如果不是因为他在自己身边,她都不知道怎么办才好。
可是,她还是有些怪怪的。
就算是朋友吧,他也不能对自己做出那么亲密的举动来啊,他们是朋友,又不是夫妻。
“好啦好啦,我不生气了还不行么,可你以后不要再这样了,毕竟,男女授受不亲啊。”
“绯儿,你是不是忘了自己昨天晚上做什么了不是我要这样,而是你邀请我陪你一起睡的啊。”
“什么我怎么可能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季绯儿大叫,她怎么会邀请一个男人陪她睡觉呢,她又没疯。
“是真的,你昨天晚上做了噩梦,一直在说梦话,我被你吵醒了就过去看你,然后你一直在说不要离开,求我留下来陪着你,我很担心所以就陪你一起睡了。”
季绯儿之前的确是经常做恶梦,梦到她被一个可怕的人在折磨,有时候还会被噩梦惊醒,可是最近已经好多了啊。
夙离魅这么说,让她有些半信半疑,“真的是这样吗”
“我怎么会骗你呢,所以以后为了你能好好地养伤,不被噩梦惊扰,我要天天都陪着你一起睡,不可以拒绝”
季绯儿的脸一下子就红了,他怎么可以这么霸道啊。
还没等她说什么呢,夙离魅就说道,“既然醒了,那就快点起来吧,想必早膳已经准备好了,你也应该饿了吧。”
她点点头,是很饿,果然吃饭是一件很重要的人生大事。
夙离魅不由分说的就上去扒她的衣服,拉开腰带,白色的里衣散落,露出鹅黄色的肚兜,两肩处的伤口已经结成了伤疤,看上去还是触目惊心。
季绯儿完全被吓了一跳,爆发出一声尖叫,“你想做什么滚开,你这个**。”
刚还以为他是个好人,这么快本质就暴露出来了,她不应该相信他。
她不能用手打他,可是还能用脚踢,夙离魅十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