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你说的总是很有道理的,是我想的太简单了。”季绯儿无奈的摇摇头,看来,她又得开始演戏了。
任命的从暖暖的被窝里爬出来,绿绮和绿意前来为她更衣,待看到她雪白肌肤上的痕迹,两个丫头笑的十分**,帝君和娘娘的感情如此要好,看来不久之后就会有小殿下或者蝎主出生呢。
季绯儿最喜欢的颜色就是紫色,就连衣柜里也都是特地为她准备的各式衣裙。
在现代的时候,每次开演唱会或者参加访谈,她都是一身高贵优雅的紫色衣裙,美丽的不可方物,虽然还是月绯的脸,却因为她的存在而产生了截然不同的气质。
绿绮和绿意帮她换上一件十分华丽的紫色薄纱长裙,袖口和衣边绣着金线,衣服上用最精致的金银丝和宝石勾勒出朵朵漂亮的芙蓉花的图案,看起来华贵的移不开视线。
平日她出门总主张一切从简,不喜欢穿的那么华丽,头上也不喜欢戴着那么沉重的金钗步摇,但是今日,她却要刻意打扮自己。头上戴着沉重的象征帝后身份的凤冠,一起身,高贵典雅,美艳无双。
夙离魅一身白衣,虽是最素雅的白色,却被他传出一种妩媚逼人的气势来,重重白纱缥缈若仙,极致矛盾,却又如此协调。
“绯儿,你真美”无关月绯的容貌,他爱的,一直是她骨子里散发出来的绝美,他爱的是她的灵魂。
季绯儿发现,自己现在很容易害羞,不过被喜欢的人夸赞,她心中肯定是非常欢喜的。
夙离魅才是她见过世间最美的人,就算以她之前的容貌在他面前也要逊色三分,这么美的人,竟然是一个男人,还是她季绯儿的夫君,她也应该偷着乐了吧
她想起刚穿越过来的那一晚,洞房花烛夜,他一身红衣,银发血瞳,三分妖娆,七分魅惑,霎那间就把她的神智都勾走了,遇到这样的男人,就算他什么都不做,只要他微微一笑,就能直接迷惑人的心智吧。就算是为他而死,都是幸福的不得了的事情。
现如今,这么完美的男人确是属于她自己的,让她感觉好不真实。
微微咬着唇瓣掩饰住自己心中的喜悦和羞涩,她走过去,轻轻的拉扯着他的衣袖,“好了,快走吧,不是说我姐姐要来,,一会儿还要演戏呢”
“只是一个无关紧要的人而已,急什么急”
夙离魅看着她因为涂抹了胭脂而更加诱人的红唇,想到昨晚的一幕,眼神顿时有些幽深。
“绿绮绿意,你们先出去。”
季绯儿以为他要和自己商量一下一会儿见了月流霜的对策,于是就乖乖的站着等着。
等到绿绮和绿意走出房间,她疑惑的抬起头来,顿时心中一惊,他那是什么眼神
压根来不及做任何的反应了,她惊呼一声便被他拉入怀中,惊异之声全都堵回了肚子里。
她不敢置信的瞪大双眸,不不是吧昨晚还不够,今天还来
今天早晨醒来的时候,她的嘴唇还是肿的呢被他霸道的气息把心中的感觉全都掩盖,只留下铺天盖地的吻,很快她就瘫软在他的怀中,眼神迷醉了。
看到她都快喘不过气来了,他这才大发慈悲的放过了她,揽着她的纤腰,嘴角的胭脂也被他吻得七零八落。
他勾唇魅笑,“真甜。”
她好不容易恢复了神智,真是无语了,他刚刚把绿绮和绿意叫出去,原来就是为了这个大**不对,**是殇墨雪,他是色蛇。
“你你干嘛啊,真是的。”
“谁让你看起来那么可口的,让我恨不得一口把你吞进肚子里。”
季绯儿知道,再继续这个话题的话,她估计会羞得直接走不出这间屋子了,所以连忙转移话题,“快点走吧,月流霜肯定已经到了。”
“呵她昨天就已经到了。”
“啊昨天就到了那你怎么不早点说啊”不管怎么样,月流霜是月绯的姐姐,要是让她等得太久自己都没去见她,到时候见面了她肯定会质问她的,一想到月无修,再想想有其父必有其女,她就有点头痛,装别人真累,她想做自己。
他昨天去牡丹那找她的时候就准备说这件事情了,但是她却说什么都要留在牡丹那里,让他醋意大发,不顾她的反抗就强制把她带了回来,后来两人闹别扭,他早就把这事抛之脑后了。
“她只是一个小小的狐族公主,本王能允许她进帝宫已经是无上的荣耀了,就算她让她等又怎么样”
“不是你这么早把我叫起来,说要去见她么”要不然,她怎么可能牺牲掉她的美容觉,她可是最懒**的了。
现代的时候没休息好,现在无忧无虑了她当然要睡个够,恨不得直接长在**上。
“让你这么早起来,当然是要用早膳,每天睡到那么晚起来,对身体不好。”他早就想改变一下这个小女人的作息规律了。
季绯儿撇了撇嘴,留恋了看了一眼**铺,呜,她好困。
夙离魅心里想的却是,她要是再敢不听他的话,那么他正好可以满足她的心愿让她三天三夜都下不了**。
月流霜已经等得快要不耐烦了。
从昨天她进入帝都,原本还以为月绯和夙离魅会亲自来接她,但是等来等去只有几个侍卫。
而且进入帝宫之后也没人管她,就把她安排在一个偏殿里暂时住下。
受到这样的待遇,月流霜真是要气坏了,她呵斥那些侍女帮她把月绯找过来,侍女却根本不听她的话,还指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