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暖望着身上的男人心里轻叹,其实还是要接电话的,万一是公司的客户或者老总打来,耽误了公事也不好,虽然她的工作范围不是什么至关紧要的职位,浪费的时间也不值钱,哎。
戚暖眉浅蹙,接受着韩应铖一个个落下的唇吻,眼前不知不觉泛起连她也不知的迷离,在他结实的怀里自在,安全,**
成熟男人的魅力很大,特别这个男人还是她孩子的爸爸。
戚暖自从妈妈出事后,很长的一段时间都过得极度缺乏安全感,每夜每夜做噩梦,哭着哭着就会惊醒然后又是**失眠。
可方才的梦里,她可耻地梦到韩应铖在她的哭泣中出现,他不顾一切地带她走,宽大的肩膀任她依偎她抱得他很紧很紧,就像他是她最后的救赎,一颗心跳得飞快。
梦由心生,戚暖知道自己其实还是小泪包一个,渴望有一人待她如珠如宝情深意切,不是欺骗她。
放到现实,如果五年前她和韩应铖认识,在她最孤苦无助的时候他会不会带她走拒她已经落魄得一无所有
戚暖侧目看着她和韩应铖十指紧扣的手,心里热热的。
她转眸对上他专注露骨的眼神,心情很好地吻上他的薄唇,然后是他男性突出的喉结。
韩应铖狠狠咽动了两下,喉咙间溢出性感的声音,燥热的大手按耐不住拉下戚暖窄腰裙侧边的链子。
袜子撕破的声音,顿时戚暖僵住
“嗯”韩应铖皱了皱眉,五官俊美无辜:“这么脆。”
戚暖又羞又恼快要气哭了,潋滟的眼尾儿用力瞪他,丝袜破了一个口子,不能穿了”韩应铖,你就不能文明一点“
“生气了我让你撕回来如何”韩应铖高挺的鼻梁点了点戚暖秀气的鼻尖,拒撕
“别别别”戚暖吓得尖叫,想挣回自己的手奈何不够韩应铖的力气大,身子又软又热,小脸潮红:“我、我没生气,我包包里还有一双。”
韩应铖胸膛起伏地搂着戚暖,俊颜贴着她优美的白颈闷着愉悦的笑。
本就低沉的男嗓音,沙哑而慵懒,很性感。
戚暖委屈透了,手指的软肉用力抓他赤倮的皮肤,留下一道道很显浅的红痕,指甲太短了,抓不疼人。
戚暖不知道,这一抓,韩应铖只觉得极致**。
热汗滑过他俊美轮廓,烫着戚暖,她伸着手背擦了擦他脸上的汗。
韩应铖深深喘着气,痴痴看着戚暖越看越意乱情迷,眼底化不开的浓郁深不见底
**过后,韩应铖搂着戚暖的细腰不停吻着她汗湿的脸儿,疼爱得不行,压不住满心对她的喜欢,以及之后激动澎湃的满足感
没什么能比得过将戚暖在他身下占为己有的**快成就感
“洗个澡吧”韩应铖低头问她,被子只盖到他们的腰间,他的右手环在着她,腹坚实的人鱼线直钻入被子里。
“嗯。”戚暖点点头,还没从激情的余韵里缓过神,迷迷糊糊的。
掀开被子,韩应铖光着身抱起同样一丝不挂的戚暖,大步走进套间的浴室,一手关门,一手扯下一块大的纯棉皂包裹着戚暖的白皙身子,免得她吹到空调后着凉。
韩应铖没有意识到这是他头一回照顾一个女人,他拧开浴室的玻璃间里的花洒,调好温暖的水温,才叫戚暖:“过来。”
戚暖过去了,皂滑落掉在她的脚下,很快就淋湿了,韩应铖抱着她用手臂支撑着她站着,温暖的水温,热烘烘的,很舒服,她连力气也不需要用。
“冷不冷”韩应铖洗着戚暖的长发,没忘记她刚才出了不少热,一冷一热容易着凉感冒。
戚暖摇头,眼睛闭着不进水。
完全透明的玻璃间渐渐泛起水蒸气模糊不清,外面浴室横向的镜子隐隐照见里面的一对男女拥抱着,很亲密很亲密。
韩应铖垂首突然低沉开腔:“我跟薄茜分手好不好。”
戚暖倏地睁开眼睛呆呆看他。
分手他不打算和薄茜结婚了
韩应铖蹙着眉说道:“昨晚我去薄茜家吃饭,她的父母有向我催婚的意思。我以前拖着不结婚是因为我还没享受够自由不想这么早定下来,现在还是拖着但那个感觉已经变了。”
“我发现我不喜欢和你以外的女人做嗳亲密一起,和薄茜结婚,我就是她的丈夫,我无法不碰她,和她做嗳发生关系她给我生子这些对我来说就像要完成的一道任务,我突然觉得难以接受。”
韩应铖不爱薄茜,承认当初和薄茜交往大多出于薄茜喜欢他,婚后的控制权仍然在他手上。
娶一个不爱的女人换一段拥有巨大利益的婚姻,作为男人的他不亏。
昨晚拖着说等斯言回来,可斯言回来后又如何只要想到和薄茜领证结婚,韩应铖就有一种被判了刑的感觉,他可以一辈子不和薄茜**,但结婚之后,他很难再拒绝薄茜,薄茜无法生育,他还需要另找一个女人代孕,总不能婚后两人一直没有孩子。
这些等等,韩应铖在重遇戚暖之前就已经考虑好,等他玩够了决定要定下来的时候就和薄茜结婚,男人天生就有和不同的女人做愛发生关系的的本能,他爸除了原配妻子外面还有不少女人,郑念只是其中上位的一个。
拒心里厌恶,韩应铖在母亲去世后和他爸就冷了很长一段时间,对婚姻的价值观直接跌到负,极其不屑。
曾经要和哪个女人结婚,韩应铖不太在乎,只要这个女人别那么惹他嫌,会做人够聪明,商业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