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在游乐场时韩应铖偷拍下的,后来用ps软件将照片的像素清晰度提高上去,用来当自己电脑的保护屏幕,工作疲累时能看上她一眼,就像属于他的三寸阳光。
韩应铖看着看着戚暖的照片,薄唇翘起,轻笑。
“韩少”助理陆子那边不明所以,检讨自己是否汇报错误公事,韩少才会发笑皮笑肉不笑的笑
“继续说。”韩应铖敛起薄唇,声音威严。
“是。”助理陆子继续汇报今日的公事,他跟在韩少身边工作已许多年,知道上司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工作狂,严谨要求高还是个完美主义者。
外面传的韩应铖的形象,与陆子真实贴身所看到的并不一样。
韩应铖对待韩氏集团很努力地工作并且经营着,起初刚接手上任时,更是一天在公司十几个小时,没日没夜的加班,以最快的速度完全适应总裁的一职,甚至做出不少成绩出来。
韩少,韩城第一贵少;
韩应铖,韩城赫赫有名的大人物。
两者区别在于,前者是出生在豪门家族给他的,后者是他用自己的能力赢来的。
陆子猜想,韩应铖之所以如此努力做出成绩和名堂,与家族里的财产股份分割脱不了关系。
韩向东董事长与大儿子的关系很差,与小儿子韩应铖也聚少离多,偏偏韩向东的妻子还不是他两个儿子的亲妈,家里人的关系一度很微妙。
越是这样的豪门大家族,财产纠纷争斗越是严重。
谈完公事,韩应铖挂了助理陆子的电话,对着电脑又工作了一会才总算完毕。
他掀开打火机的金属盖,点燃一支香叼在嘴里吸了口,背部靠着真皮的大班椅,转向窗户的方向,眺望戚暖居住的小区方向,固执地认为那一个点就是戚暖家的小阳台。
韩应铖修长的手指在灰缸上抖了抖灰,拿起手机给花店的老板发了条订花的短信,24小时营业的高级花店每早每晚都有新鲜昂贵。
韩应铖这次在短信上要求写上他的姓,免得戚暖将他的心意认错是别的男人示好。
花店老板发回短信问他,花的卡片上需要写一些什么话,情话。
韩应铖抖落灰的修长手指一顿,没给老板明确的回复,而是拨打了一个国际的长途电话给薄斯言。
那边很快就接起电话,薄斯言刚睡醒洗漱好:“早上好。”
韩应铖慵懒地靠着椅子说:“我这边是深夜凌晨。”
“睡不着”薄斯言知道韩应铖的睡眠质量一向不好,建议他:“去找个专业的医生给你开开药吧,顾老板的儿子不是回国了吗可以让他给你看看。”
韩应铖捻灭了蒂,打开一边窗通风,淡淡道:“不用,我只是想问你一个事。”
薄斯言清雅爽快:“你说。”
韩应铖薄唇轻启:“送花给女人卡片上要写些什么”
薄斯言那边陷入安静的沉默,只有温哥华早上鸟语花香的鸟叫。
其实在这方面,薄斯言和韩应铖也差不多半斤八两,谁也没比谁有多多少经验,属于从小到大顺风顺水女人倒贴倒追的那一类,真的很少很少有女人能让韩应铖或薄斯言主动送花,何况是在一张卡片上花心思。
没有。
他们两人是玩得很好关系很铁的哥们,拙处短处都彼此知道也彼此兜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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