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你你是怎么知道”余妈结结巴巴,几乎快说不出话来。
“因为我姐姐就在这顶楼工作啊。”舒蔻眼巴巴的趴在车窗前。这感觉,就好像离几个月未见的姐姐特别亲近,“余妈,一会儿从医院回来,能在这附近停一下,让我上楼去看看我姐姐吗”
“这这只怕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最多就说几句话”
“几句话也不行”余妈的态度很强硬。
“你们到底在害怕什么”舒蔻瞬间也变得咄咄逼人,“我对你们家的先生一无所知,难道你们还怕我泄露了他的身份不成。”
“不,不是的。舒秀,你就别让我们做下人的为难了。”余妈放低姿态,反过来恳求她。
舒蔻高涨的气焰,顿时被对方的这一瓢冷水浇熄,她轻吁一口气,没再坚持。
可更令她郁闷和担忧的事情,还在后头
当宾利终于以龟速爬到医院,当舒蔻安静的躺在病**上,做完各项检查,告诉医生自己最近的身体状况不太好时,那位声音听上去有点年迈的女医生迟疑了片刻,反问她,“那心脏呢你最近有没有类似心悸,心慌的感觉”
“嗯,有。有时会觉得心跳得特别快,就像坐过山似的。”舒蔻肯定地点点头,“医生,是不是我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没没什么。如果有问题,我会及时通知你的。”
对方虽然回答的很快,但这语蔫不详的态度让舒蔻起了疑心。她蹙着眉头坐起来,听到对方的笔尖在病历本上发出一连串的沙沙声,只恨自己看不到对方写下的内容。
接下来,回到别墅里发生的事,证明舒蔻的怀疑是有根据的。
傍晚时分,当她杵着盲杖,刚刚走出自己的房间,正准备去餐厅时,客厅的电话响了。
余妈忙不跌的跑过去,接起电话,惊喜交集地叫了声,“先生,今天怎么这个时候打来电话。”
舒蔻的心格登一下,不由自主站定,竖起耳朵,仔细聆听从客厅传来的声音。
“对,正打算吃晚饭什么舒秀以后不能再吃排骨,火腿,这些高蛋白的东西。也不能再喝参汤连她最喜欢的韩国泡菜以后也不准吃这这是为什么”余妈听到主人在电话里的吩咐,不解地问,“舒秀本来就吃得少,吐得多,如果再让她吃得清淡,不补充营养,只怕”
余妈话还没有说完,突然有一双手从她肩头爬上来,摸索着夺走了话机。
舒蔻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余妈身后。她把听筒迅速贴到耳边,一时间又尴尬的不知该如何称呼电话里的人,“呃,那个请问是不是我的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电话里的人瞬间默了,只让舒蔻听到他的呼吸,平静中带着稍纵即逝的诧异。
“你说话呀”舒蔻急了。她觉得用沉默寡言来形容这位雇主都太保守。她捂紧话筒催道,“医生今天是不是和你说了什么我到底得了什么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