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以沉火的名字在幻想乡时代里,维内托的核心舱便在晓美焰、朝仓理香子的主持下采集了拥有特殊能力的妖怪们的超自然能力数据,并获得了大量的样本运用于舰体之中,但一直以来维内托都有意的掩饰着自己的其他能力,除了适用性最为广泛的鬼人正邪的能力与收拢舰装的战斗模式,维内托基本都是以一名舰娘所能拥有的身份来战斗着。s
她试图把自己的这些底牌留在最关键的时候用上,比如再次与深渊舰队对抗之时,不过现在维内托改变了主意,摆在她面前的是一次千载难逢甚至可以说从未出现过的机遇,也是她的提督在欧罗巴星系谋划的最重要的一场布局,所以她决定动用这股来自幻想乡的力量,将一切可能影响到她凌驾于星域首都星之空的障碍全部排除。
维内托号核心舱的舰体在主人的心意下染上了一层暗淡的红,那些散发和微光的红线从一个封闭的舱室中蔓延出来,汇聚到维内托洁白的脸庞与银雪的发上,诡异而令人不安着。
利托里奥不曾见过这般的景象,一瞬间被吓坏了神色,紧张的喊着维内托。
“不用担心,只是动用一些不属于我的力量,产生的排斥反应罢了。”维内托笑着,但声音却笼上了一层惨淡的朦胧,“我去过了提督他们的世界,在小焰的帮助下把这些力量带了回来,现在到了需要使用的时候了。”
利托里奥依旧不安的看着维内托,那些不断在她身上扩散开来的红线,好似一道道细而锋利的铁丝,随时可能会将她的身体切割成无数块一般。
维内托皱着眉头摘下了手套,红线汇聚到她白皙的指尖,刺入无边的星海之中。
那便是她之后的命运,人的智慧所看不到的地方,依旧会有着命运的指引,只是这个能力本身的主人对此的运用都尚不完整,出现在维内托手中更是变得不稳定起来。
命运向来都是操纵着所有生命的轨迹的,当生命试图反过来去控制它,即便这是没有思想的规则,也不会轻易就范,维内托在运用这个能力的过程中,多少都会受到反噬,只是这个强度被晓美焰与朝仓理香子压制在了可以承受的范围内,否则便真如利托里奥所担心的那样,将维内托娇小的身影变成无数碎片。
星域的首都星区,自从皇家海军诞生并兴盛以来便从未被敌人入侵过,强大的皇家海军将一切敌人都挡在了那狭长而凶险的英吉利星区之中,现在维内托以敌人的身份能够突破英吉利星区出现在星域的国境之中,本身就创造了一个历史。
但仅此而已是不够的,维内托通过了那一缕丝线看到了自己之后的命运,在星域首都星区当中,无数隐藏着的星空战略级武器在她出现时露出了狰狞的獠牙,贯穿宇宙而曲线制导的毁灭攻击让人避无可避,维内托的舰队没有任何意外的迎来的覆灭的结局。
“星域的底蕴果然深厚,阿尔斯特的计算也没有任何漏洞,这些隐藏在恒星无人问津的小行星,在人为的组合下居然能够变成一个个超越战列舰舰炮威能的战略炮,这种东西如果不是我出现在了这里,恐怕会一直沉静下去吧。”
其实第一个攻陷皇家海军防线的是深渊舰队,不过那种特别的存在并不属于正常的敌人范畴,所以不会被计入其中并影响到维内托这次行动的意义,稍微令人在意的是,当初深渊舰队入侵时,星域也没有用这些战略炮进行反击。
“难道是因为打不过,所以就继续隐藏下去了吗?”维内托想到了一种可能。
惊叹与星域的底蕴与阿尔斯特的计算,即便提督如此算计到了这一步,他依旧握着可以逆转局势的底牌,难怪他敢将威尔士亲王的舰队全部派出去攻击自己,就算星域首都星区没有舰队驻守,花费了巨额资金并且每年都要高额维护的战略炮集群依旧是最强大的防御反击武器,无论趁机攻来的是哪一支舰队,在不作提防的情况下,都逃不过毁灭性的结局。
甚至于阿尔斯特就是故意露出了这个破绽,然后等着自己自投罗网?
维内托摇摇头否定了这个说法,阿尔斯特不是全知全能的神,而且就连神明的使徒,也同样输给了岳重。
“布局与算计只是斗争的一部分,世上总有些特别的巧合会弥补一些人们没有想到的漏洞,让幸运的布局者显得算无遗策,但真正的算无遗策是不存在的,只不过是想得不够多,看得不够远。”
“封建时代的人们,目光看不到天地以外的宇宙工业时代的人们看不到宇宙之外的虚空而我们未尝没有看不到的东西?”
在维内托的心中一直都有一本岳重语录,不管他是刻意教给维内托的,还是闲暇时候吹牛,亦或者对某件事的无意评论,统统都被这个依赖与信任着他的银发少女记在了心里,作为人生的指引箴言。
既然已经看到了自己的命运,那么维内托自然不会重蹈覆辙,那些藏着战略防御炮的组件的小型星体在分散开来的时候是毫无威胁的,只要舰队过去后摧毁掉一部分,那些威力惊人的防御武器,依旧是一堆无人问津的废铁。
那便是阿尔斯特所看不到的东西,来自于幻想乡时代的吸血鬼大小姐手中握着的命运预览。
依靠着这个优势,维内托已经立于不败之地,可惜对命运的控制难度更甚于时间,维内托强行动用对自己身体的损害也很巨大,自然不可能经常使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