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她不惜让其他星域的舰娘经历更多的生死时刻,也等待着联合舰队与白石坚信所率领的赤城她们命运的重逢,等待着g星域海军两代旗帜宿命般的对决,维内托要把一切的变数全都呈现出来,然后以雷霆之势定鼎这场战争的格局。
提督说自己会变成另外一个模样,自己也和他打赌说不会,可当自己独立去面对这个残酷而冰冷的世界时,那些迫不得已却逼得自己不得不接受现实。
维内托想过等七大星系一切事情都结束以后就放下一些冷漠,可已经走出了这一步的自己还有回头的余地吗?
她心中的这份纠结没法向任何人去倾述,就算说了其他人也只会认为是理所当然,作为统治者是孤高的,古来今晚没有人能够颠覆这一点,维内托选择去挑战的路没有前例可以参考,就算是她的提督和小焰也给不了任何建议,仅凭着内心那一抹坚持究竟能做到哪一步?
“提督,我不会输的。”维内托的倔强不输给任何人,只要她认定的事情拼尽一切也要做到,即使时间与现实与本心的考验再怎么令人心力交瘁,她也只是在一杯咖啡饮尽后就全放到了一边。
那些老朋友此刻应该见面了,那会是怎样的一个场景?
带着对俾斯麦无比深重的怨念,兴登堡今天的表现要正常许多,起码在齐柏林看来她没有像个女疯子一样叫唤,只是一个人定在舰队的最前方,一次又一次叫着俾斯麦的名字。
铁十字之眼中寒光粼粼,兴登堡的手指捏的哒哒作响,眉宇高扬着道:“俾斯麦你给我出来,你不是g星域海军的旗帜吗?自甘堕落跑去当海盗也就算了,现在居然沦落到跑到深渊舰队中成了虚空的走狗,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和身为军人的骄傲!”
深渊舰队的方向一片沉默,它们连番给予f星域舰队与皇家海军先遣舰队毁灭性的打击后自身也受到了不小的损伤,兴登堡的新g星域舰队不必前两者有可怕,但她带来的g星域机甲部队却有着不弱的战斗力,赛伦?雪普对所有手下的舰娘都有一种偏执的爱护心理,哪怕是对深渊舰娘也同样如此,持续的作战虽然对没有疲惫感的深渊舰娘并无多大影响,但舰装的受损还是需要时间去修复的。
深渊舰队的修复自然无须维修工厂,它们所走过的地方就是虚空的延伸,只是同样受到物质世界的法则影响,静待着需要时间的恢复。
兴登堡的叫板更像是对着空气在发泄,可她却干劲十足:“出来跟我单挑啊,你既然堕落了就不要再盯着g星域旗帜的名头,要么倒在我脚下成就我的战绩,要么把我击沉!”
要不是现在接管防线的基本都是g星域的军队,齐柏林都快要羞愧的没脸见人了,她一直觉得自己会在同一时期与兴登堡成为g星域海军中的搭档是自己一生最大的不幸,如果早知道这一点自己就把成为航母舰娘的机会让给别人了,不然跟着兴登堡一起出战,总要因为她时不时神经质的表现感到丢人。
可既然已经成为了她的搭档,齐柏林也不是一点责任心都没有的,兴登堡的性格惹出来的麻烦都是她在身后默默去处理的,只是齐柏林有时候会怀疑兴登堡知道这一点才肆无忌惮。
兴登堡喊了半天都没有见到俾斯麦的身影,倒是有一些深渊驱逐舰跑出来观望,被她两炮给轰退以后就夹着尾巴跑掉了,这自然被性格奇葩的兴登堡视为挑衅,迫不及待的要带着舰队追出去。
齐柏林不可能放任她太过乱来,好在自己的话兴登堡还是会听的,就是嘴上不愿意承认:“你给我老老实实站着,要去送死我都不拦着你,但现在防线上的战列舰少一艘就有了重大的缺陷,不要把g星域好不容易积攒下来的家底给败光了!”
“啧。”兴登堡不甘心的回过头来看了一眼齐柏林,嘀嘀咕咕的道:“胸小胆子小。”
齐柏林气得眉毛都快飞起来了,可她不想在这个时候和兴登堡无休止的争吵下去,既然对方已经老实了,自己不搭理她便是。
深渊舰队的确是想把兴登堡引出去消灭的,可看到她没离开战线几步就又被叫了回去,赛伦?雪普的这个小阴谋就没能得逞,他这一段时间的休整让深渊提督已经有所不满了,在无可违背的意志趋势下,很快就再度向a星域首都星防线发动进攻。
看到敌人的出现,兴登堡像打了鸡血一样亢奋起来,好在还有齐柏林在一边看着她才没有不管不顾的冲上去找到深渊舰队重重保护下的旗舰俾斯麦单挑。
深渊舰队的攻势一如既往的犀利,但凭g星域海军抵挡起来同样十分艰难,不过她们却要比一开始孤立无援的黎塞留有底气得多,毕竟f星域已经被打残了的海军还拥有一定的战斗力,狮率领的皇家海军先遣损失较少,也随时能够投入到战场上,欧罗巴星系真正的主力即将抵达,除非深渊提督亲至,她们守住a星域首都星这颗一片黑暗中的明灯还是不成问题的。
g星域的前辈与后辈之间有了明显的断代,兴登堡急于求战的心理似乎并未造成多大的变数,可是与g星域的海军交战,深渊俾斯麦、提尔比茨,还有那许许多多曾经效力于战争海军中的舰娘们真的一切反应都没有吗?
她们失去的是精神的独立与自由,抛舍的善良与怜悯,可本身与g星域的纠葛又岂是那么简单?
维内托控制着时间没有以最快的时间到达战场,期待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