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干了!”回到宿舍,韩某人对张文坡发表了罢工说明。
电话那头,张文坡听得眉头拧起,第一想到的是这小子是不是受了什么委屈。结果听了半天却怎么听怎么觉得反而是他沾了便宜。
“我怕啊!你说万一哪天他发现我在玩他,那我岂不是死定了?这要是算起来,前后相加、林林总总,是不是得弄死我啊!”
“有道理。”张文坡舒展了眉头,心中有丝窃喜:“那你就收手吧,报复什么的实在吃力不讨好,到时候别偷鸡不成蚀把米。”
“可是……”
“别可是不可是了,想想看是报仇重要还是小命重要,立威把你踹下水也过去好几天了,气也该消了吧?”
“我……”
“我什么我,竟然打定主意就别再犹犹豫豫,省得到时候拖泥带水。”
“好吧……”韩莫轻微的叹了口气,“那我只要躲着他点就好了吧?”
“你躲着他又会觉得你心里有鬼了。还不如就大大方方的相处,在时间的消磨中逐步拉开彼此的距离,免得他生疑。”
张文坡偷偷咧开了嘴角。
然而他还没等他露出得逞的白牙,一只冰冷的手突然伸进了自己的脖子里面,让他骤然打了好几个冷战。
“你在捣什么鬼?”
韩莫正想说什么,电话那头忽然换了一道更加低沉,但是阴森森的声音:“你跟古年的事情我管不着,但是别有事没事骚扰我家张文坡!”
“卧槽!”韩莫吓得赶紧掐掉电话,手机差点从手中滑下去。
背后有种寒意席上来,想到坎拉跟古年的关系,他忽然觉得自己可以卷铺盖走人了!
突然手机震动,韩莫一看备注为“qín_shòu”的两个字差点吓得把手机甩到楼下去。
只见那“qín_shòu”发来了一条信息:“今晚我去你宿舍看看床。”
尼玛床有什么好看啊!你家没有啊!我家的是长翅膀了还是会生孩子啊!
韩莫急得在宿舍打转,想到这次的事情,眼神飘像那个古年提出要看的床,不禁联想到:万一他要是qín_shòu起来岂不是要完蛋?
手抖着回了条短信:“不好意思我现在不在宿舍。”
“不在?”古年回得很快,带着一种看透一切的雷厉风行,“我看到你宿舍灯亮着。”
“你在哪儿?”
“你门口。”
韩莫不说话了,他觉得门口正有一个野兽守在那里,瞪着他野性危险的眸子,磨着他的爪子,等待伺机出动。就等着自己上去开门的一刹那将自己按倒,然后这样那样、那样这样……
镇定镇定!
韩莫硬生生吞了一口口水,立马光着屁股蛋子把灯一熄,回道:“我睡了!”
还没躺安身呢,忽然耳朵灵敏的听到了钥匙旋转的声音,清晰而缓慢,分明是自己这个门上的!
卧槽啊!韩莫吓得一个激灵,赶紧把窗户打开,伸腿就扒到了窗台上。夜风一阵阵的袭来,他骑在上面犹豫不决。
他宿舍也就三层楼,到底下的绿化带四、五米,要是不怕断个胳膊腿儿的话可以从上面跳下去。可还没等他做好飞翔的姿势,一张大掌就毫不留情的把自己给拽了下来。
有些怒意和粗野的喘气声在他耳边响起,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掌先是拽住了他的胳膊,随即一路碾压而上,拎起他耳朵把他揪到了床上。
灯一开,古年那张冰冷冷还带着寒气的脸就这么出现在他眼前。
“古、古年……”
古年不说话,就那么盯着韩莫看,足足盯了有五分钟。
韩莫说不心虚那是假的,谁被人这么盯着看,心里都会发毛,何况古年的眼神太具穿透力,就好像能看清你心底的一切一样,轻易将人的意志力绞成碎片。
“你、你怎么会有我宿舍的钥匙的……”
男人一声不吭,仿佛他有钥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
“那个……你是来看床的是吧……你看吧!它很好!我也没虐待它!”韩莫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古年眼中荆棘丛生,他抬手碰了碰韩莫的脸,见对方猛然一缩的时候眼中戾气更甚。
“为什么躲我?”
“呃……”韩莫转了转眼珠子,挤出一丝难看的笑:“你手冷!”
古年收回目光,也没再去刻意为难他,而是脱了衣服直接上床,像在自己家里一样惬意的把被子盖到自己身上。
“睡吧。”
韩莫满头黑线,站在开着的窗户旁哆嗦了几下,终于大着胆子爬上了床……那架势颇有几分像古代嫔妃爬上龙床一样,小心翼翼、如履薄冰。
韩莫叹口气拉住被子的小角盖到自己身上,刚准备阖上眼帘随即被一双有力的臂膀拖到怀里。强势的男性荷尔蒙气息瞬间将他包围,碾碎了他所有反抗的欲|望。
“你勒到我了……”韩莫像垂死的鱼一样大口喘气、挣扎。
男人只是将手臂的肌肉松了松,却并未松开禁锢,反而是将身子贴的更加的近。鼓动着强有力心跳的胸膛硬邦邦的撞上韩莫的背,粗狂而不带情|色的紧紧搂住他,大手揪住那只不听话的手放到他腰上,不透一丝缝隙的将人圈在怀中。像一个疼到心里的宝贝一样,连手麻了都舍不得松开。
韩莫挣扎着、挣扎着……渐渐没了力气,只能由他这么抱着自己。古年的臂膀修长而充满力道,让人感到实实在在的安心,韩莫不一会儿竟感到一阵沉沉的睡意袭来,片刻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