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他是个人妖,那也是个很有能力的牛逼人妖。
“不对,”张老突然想起正事,他不解地打量着这二人,“既然你们是一家的,那为什么还要跑我这里来竞争?”
魏琮凉凉地瞥一眼王三笑,闭嘴不言,心想叫你乱截胡,我看你怎么解释!
只见王三笑理直气壮地挺起胸膛:“我吃饱了撑的。”
啧,你还挺自豪!
时间进行到第十二个小时的时候,手术终于结束了,张老快步冲到手术室前,眼巴巴地等着门开,只见一个脸色疲倦的医生带着笑意走出来,拉下口罩:“一切顺利。”
话音未落,张老苍老的眼角竟沁出了泪光。
从医院离开,魏琮拉着王三笑的手,一拽,就将人拉到了怀里,王三笑回头冲他嫣然一笑,魏琮骨头都酥了,觉得别说截自己一个生意,他就算把澹冶的生意都抢走,自己也愿意。
两人在人来人往的医院门口牵着手亲亲我我,简直是把路人都当成死的,魏琮用指腹抹过他眼下的乌青,心疼:“多久没好好休息了?”
王三笑两眼笑得弯起来:“不累。”
“什么事情这么开心?”魏琮看到他的笑眼就忍不住跟着一起笑起来,“眼睛里都是红血丝,还不累?”
“不累,”王三笑含笑道,“赵大爷的手术顺利完成,张老很开心,我也开心。”
魏琮拉起他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我也很开心,走,去我家休息休息顺便吃晚饭吧。”
王三笑笑嘻嘻地横他一眼:“凭什么去你家啊,难道我没家?”
“……好吧,好吧,”魏琮无奈,“走,去你家。”
“你想去就能去?美的你,”王三笑拉着他的手上车,对熊大道,“去这货家。”
熊大从后视镜看到两人相握的手,极轻地笑了一下,发动了车子。
到了魏琮家,从门口就搂搂抱抱又亲又啃,魏琮掏出钥匙打开房门,王三笑搂着他的脖子热情地缠在他身上,不住地吻着他的耳朵和脖子。
两人跌跌撞撞地进门,魏琮一边接吻,一边含糊地笑道:“我们玄关做一次、沙发做一次,吃完晚饭再在浴缸里做一次怎么样?”
王三笑粗鲁地扯开他的皮带,一只手伸了进去,坏笑着揉搓:“还有洗手台……我想对着镜子让你操……”
“啊?什么?”穆习习从房间里走出来,脸上还带着黑框眼镜。
“……”魏琮和王三笑保持着亲热的姿势,齐齐扭头看向他,两人眼中都是强烈的谴责。
穆习习突然发现自己好像不该出现在这里。
果然,魏琮不客气地指责:“你怎么在家?”
“哎,我……”穆习习刚要解释。
魏琮陡然拔高声音:“你没去上班?”
王三笑一脸奸妃相地进谗言:“这么不敬业的员工,扣工资。”
“我靠!!!”穆习习崩溃,“我刚从北京回来好吗?你自己谈判没结束就跑了,别人还要在那儿处理各种事项啊,还有,王三笑,你手放哪儿呢!!!”
王三笑施施然将手从魏琮裤子里抽回来,还体贴地给他拉上拉链,拍了拍,笑道:“晚上再喂饱你,乖。”
穆习习快要晕了。
魏琮不悦道:“什么王三笑,王三笑也是你叫的?懂纲理伦常吗?叫七奶奶。”
王三笑一脚把他踢开:“滚你大爷!”
三个人吵吵闹闹老半天,魏琮奴役着穆习习去烧水泡茶,拉着王三笑走进书房,将一叠文件交到他的手上,笑道:“你看一下这个,老爷子活着的时候投资不多,除了恒运的股份别的也没什么,他们几个人在那争得头破血流,老公是斯文人,就没太吵吵。”
王三笑低头翻着文件,闻言横了他一眼,懒得跟他计较。
魏琮赚了点便宜沾沾自喜,凑过去,指着文件上几个条款,解释道:“我就要了万柳书院和东山墅的房子,那两个地方我去过,你一定会喜欢,老爷子在丰台、大兴弄了点地,一直没动,我觉得咱们也不会去开发,就和股票一起全让出去了,只拿了现金,你看怎么样?”
王三笑用指尖一个一个地数着零:“卧槽这特么是多少?”
“够不够你买包包?”魏琮歪头亲了他一下,“跟他们比,我是吃了点亏,毕竟没有子嗣嘛,以后也不会有,这个没的辩解。”
王三笑将文件随手丢到桌上,双臂搂住魏琮的脖子,笑盈盈地凑上去和他舌吻:“别得了便宜还卖乖……”
穆习习小心翼翼端着茶盘推门进来:“我记得笑哥喜欢喝蒙顶石花……卧槽!”
魏琮和王三笑一齐谴责地看向他。
穆习习猛地低头,飞快地把茶盘往桌上一送,转身就往外跑:“我什么都没看见!你们这对凑表脸的!!!”
两人在背后哈哈大笑。
王三笑问:“谁继承了股份?你三哥?”
“大概吧,”魏琮端着茶水老神在在道,“不过我是很无所谓的,恒运以后衰败了,我会深表遗憾,如果发达了,那我也不会有什么后悔,折腾了小半辈子,总算才看清,我魏琮的气运不在恒运,以后,就留在南京当个上门儿婿,感觉也挺好。”
“行了啊,”王三笑没好气道,“说一句话就要占一个便宜,就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