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略带好奇的问道:“这个名字有什么寓意吗?”
“这是由他们首领的名字‘黑山塔纳’而命名的,他是个正宗的意大利人,因为得罪了黑手党才逃亡到此,没想到因祸得福,经营起了整个金三角的地下交易。”
“他们也到甘愿让一个外来人管理?”
“有什么不行的,只要能赚钱,谁经营都是一样的。我们快点进去吧,要是被人发现我们可就麻烦了。”
“怎么,你不是有人吗?”
他像是被踩到尾巴一样:“当然!我有人,他会帮我们进去的。但是,你要知道,他们分管的是不同的区域,在周边巡逻的是一帮鲁莽的阿富汗人,他们可不买我的面子。”
我算是明白了,说到底帮我们进去的大概就是一个门卫或是检票员一类的人员。这样说来,我们的活动范围也一定大不,希望科曼还能记得当时澜山的进行路线。
不出我所料,我们来到的是一处侧门,门外有两个年轻的亚裔小子正在偷偷摸摸的吸着一根卷烟,刚一听到声音就吓得他们丢弃了燃烧了半只的烟卷,然后笔直的贴在门前四处观望,直到他们认清来人是科曼以后,瞬间又变回了一副小痞子的模样,还将地上未熄灭的烟卷重新捡回,深吸了一口。
不过他们说的都是老挝当地的语言,我完全听不懂,还会不时的大量我们一眼,要不是身边有维诺在,我真会怀疑他们打算将我卖到什么不干净的地方。
几分钟后,他们似乎谈妥了,打开了他们驻守的铁门,科曼走在前面对我们说:“快跟上,今天可是难得的展映会。”
虽然不知道他口中的展映会是什么,但在这种地方举办,显然不是一些正经的东西。
“展映会是怎么回事?”
“是他们向各方势力展现自己武力和产品的时间,大概每个季度都会有一次。平时这里更像是博物馆,放置些头领喜欢的藏品,当然也包括各色产品的交易。”
“这么说我们来的不是时候了。”
“不,这对我们来说是最好的时刻。每当这个时刻,城堡中大部分的房间都会向进入其中的人员开放,最新的武器,最新的产品,说不定我们还能发现自己喜欢的东西。”
“是吗?我对毒品可不有多少兴趣。”
“不不不,我说的可不是毒品,你难道以为他们只做毒品生意,那就想的太简单了,他们还会进行人口的买卖,当然,我知道这同样不会引起你的兴趣。我想说的是他们会引进一些国外的高科技产品,他们有一只自己的科研团队,他们能有效的仿制,也许效果没有原版的好,可胜在价格便宜。上次我就买了一瓶新式的男性功能特效药,效果太赞了,我甚至把它分开零售,多赚了一倍的价格。”
这才是重点,科曼这家伙也真是够了,我看他离职以后去混迹商业圈一定能圈到许多蠢货的钞票。
这条通道也不怎么干净,还不时的传来‘嗡嗡’的轰鸣,震得我耳朵吃了不少苦头,真该死:“我们就不能走正门吗?这条路也太糟糕了。”我说话时甚至提高了一整个八度才能保证其他人能听见。
科曼也扯着嗓子喊道:“他们在办展会,没有请柬或者推荐正门是行不通的。”
“可你也是刚刚才知道的,你一开始就打算让我们从这里走对吗?”
“这里很方便的,还不用看正门那两个西班牙人的脸色,更不用交那该死的入场费,有什么不好。”
又是跟钱有关,我才澜山也遭遇了同样的窘境:“可它太吵了!”
“这是鼓风机的声音,很快就结束了。”
的确很快,因为我们尽可能的加快了脚步,在两分钟内便走出了通道,挽救了我受尽摧残的可怜耳朵。
汤姆也有些受不了了:“混蛋!这该死的噪音让我发疯。嗨,小子,下次别再为了省钱带我们走这种地方了,该付的钱我来付好吗?”
“好的,你应该早点说的,其实我也不太喜欢从这里走。只是正门的那两个西班牙人从不给我打折,你也知道我没什么钱。”
“不要再说钱的问题了,做点正事吧!”
“好的,应该的,我们这就开始吧。你们要记得,我们是来参观学习的,甚至可以装成那个地方的老大,反正他们也不认识,但有一点,千万不要在里面闹事。”
“明白,我们不傻,走吧!”
城堡内部的装潢说起来到是没有了外面那样别样的设计,是典型的欧式风格,幽长的连廊上都是巨大的彩画玻璃,如果我没有认错,这些全都是圣经故事。还未到主厅,我就已经听到了各色的议论声,有我能听懂的,也有我听不懂的,看来这个展会真的是在国际中出了名,西装革履的绅士、青筋外露的大汉还有一个个酷酷的军装墨镜党,或是交谈,或是鉴赏品尝展台中的物品。
一个亚裔的男人走到了我们面前,他先是说了些我听不懂的东西,接着在科曼解释了些什么以后,他转而开始说起英文:“尊贵的先生,你好,我是山本次展会的接待员,请容许我为您介绍我们今年的新产品。”
我们的目的本来就不纯,不应该多生事端,但他们既然找上门来,现在就拒绝明显是不礼貌的表现,说不定还会因为首次到来而被多加关注,那么一个眼线可比无数的暗装好得多,于是装作兴趣使然的样子:“最好不过了,我可不想空手而归。”
“我保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