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天呢?这是开的什么玩笑!难道非要受了实质性的伤害才能追究责任吗?我无法理解她们两个是怎么考量的,不禁追问道:“你们可是被绑架的呀!这样赤裸裸的犯罪行为难道就不追究了吗?至少要给那伙人一个教训,让他们明白你们是不能随便被欺负的。”
“我不这么觉得。”一个充满磁性的声音从我的身后响起,我回头看了看,邵光华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来到了我们身边,然后冲着我微笑的点了点头,“要知道人言可畏,两个女孩的被一群混混绑架的事情如果传了出去一定会产生不小的影响,向那些小报记者最喜欢的就是歪曲事实,要是写出了什么不堪的东西来,还怎么让女孩们见人。”
见到他这副嘴脸,我真想一巴掌送他回老家,可现在这样做无疑会黑化我的形象,而加重他在其他人心中的分量,绝对是最愚蠢的情感表达方式。至于他所说的事情,也并不完全没有道理,但了解事情的就那么几个人,只有没人宣扬,又有谁能知道呢?可怕就怕在他这么一个伪君子也牵扯其中,要是我保证了警方一边的安全性,他就可能去泄露这件事情,在以次梳理自己高瞻远瞩的形象,不可不谓是一个活脱脱的李莲英,好计谋。
这下子我是劝说也不是,劝说也不是,只能诱导她们相信正义,匿名举报的形式向警方诉讼,相信再加上我的录音,少说也能让黄大龙等人进去呆上个把月,还得拿上不菲的保释金才出得来,但也不知邵光华到底给她们说了何种的mí_hún_yào,连着老院长也拒绝了我的建议,她的理由则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可在交流中,我还是能清楚的听出来,这都是邵光华的‘功劳’,巧言吝啬,再加上援救王丽的事情在前,算是彻底的将孤儿院的老小们擒住了。我也只得终止了继续游说的念头。挽起袖子,一同帮着洗刷孩子们的饭碗,然后不经意的问起王丽那晚发生的事情,为什么会时隔一天才回到孤儿院里。
她是这样解释的:“那天我和圆圆被他们绑到了一个房间里,我们也不知道到底是什么地方,但我们都无比的害怕。随后进来了一个人,就是那天跟我们发生争执的家伙,他好像是那群人的头领,将屋里其他人都赶了出去,但所幸的是他并没有向我们施虐,而是不停的游说我们听话,我们很害怕他打我们,就没敢乱喊乱叫,因为他既然敢把我们关在这里,我就知道周围也没有可以救助我们的人。但我们又不能按他所说的‘听话’于是就一直僵持着。直到外面的天色暗下来了,我突然听到了许多车辆的锁停声,外面的交谈声也渐渐的多了起来,这是早上的时候所听不到的,我立刻就明白了这个地方一定是一个夜间营业的场所,现在正是开门营业的时刻,我想,如果能借助来往的人流作掩护,就一定能逃出去。所以我就让圆圆假托身体不舒服分散他的注意力,自己趁机逃出,可我想的还是有些简单了,他有信心将我们关在这里,又怎么会轻易让我们能逃出去,还没等我下到一楼大厅,就听到了楼下一阵喧嚣的向楼上涌来人,可往上躲又会遇到那个绑我们的人。正当我手足无措的时候,邵先生出现了,他见我神色慌张,便把我拉进了自己的包厢,让我成功躲过了涌上来的搜查。我将前后的原因告诉了他,他很气愤会发生这样的事情,可他的能力也有限,无法影响这里面的事情,但他还是愿意帮我先行离开这里,再去报案,可那天他又一个重要的客户需要应付,也是他就顺势将我以女朋友的身份介绍给了他的客户,这样也就方便了我们离开时不会受到阻拦。因为担心圆圆出事,那晚我就一直想着怎么尽快离开,连一向不沾的酒水也喝了不少,结果就倒了下来。当我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才发现自己已经睡了十多个小时,他因为不知道我住在哪里就擅自做主把我带到了他的家中,一直陪着我直到我醒过来,这才驱车把我送回孤儿院,正想去报警,就听到你们救下了圆圆的消息,这才放了心。”
随说着,王丽还不时的向陪伴孩子的邵光华看去,就像看望自己的恋人一般,这里并不是说我吃味,有了馨怡以后我自然不会在对其他异性产生特殊的情感,但那个人的目的不纯,王丽等人又是不经世事的小女孩,至少我会认为作为曾经为了案件欺骗过她的大哥哥有理由去保护她不受坏人的伤害。这个人自然是指一脸虚伪的邵光华。
可想来想去,我也没有找到哪一样适合警告她的缘由,现在的邵光华可是几个女孩心中的白马王子,我怕是说什么都没有用。但如果换一个思路,我大概可以设计引诱他将自己肮脏的目的表露出来,这样就可以自然而然的令女孩们认清他的真面目。
但面对这样的人物,单纯的语言陷阱是断然无用的,得做出点实事来才能引‘君’入瓮。不多时,我的心中便有了一番计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