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许女生的小东西比较多,她们比我们回来的要晚,看看记录,好家伙,还有布娃娃,女生的心理真的难以搞懂,明明已经这么大的人了。书稿、相册、指甲刀、各种的美容工具,也没有什么奇怪的东西。
在我看来,四个人的最大关联还是在话剧社。找出嫌疑人和死者的共通点,就如我们所取证的记录一样,每个人都存放有剧本在宿舍,从共通的剧情角色入手调查应该是没有错的。但澜山似乎还在执着于收集来的各色物品。
楚玲和马明阳也有些不耐烦了,毕竟警方无所作为的等着一个比自己还小的大学生在翻来覆去,怎么也说不过去的。
在安抚他们情绪的时候凶器的送检结果连同话剧社外的监控一同传了过来,在死者胸前的匕首上只找到了死者自己的指纹,不过奇怪的是那把匕首的刀刃上有个缺口,像是被什么硬物蹦断的一样。
而在看了话剧社外的监控以后,我们就更加的奇怪了,因为监控所拍到的录像是一个身穿铁面人服装道具的家伙,而周翔则在铁面人进入话剧社不过五分钟的时间也进入了其中,但让我们意外的是监控中的他手里拿着一把在月关下闪耀的锋利匕首。
凶器为什么是周翔带进去的?这个疑问充斥了我的大脑。
拍摄的时间正是晚上十一点五十五分,但只是拍到了这唯一一个镜头,并没有凶手行凶结束后离开的画面。
由于凶手戴着铁面人的面具,我们无从得知他的真面目,更不知道话剧社里面发生了什么。不过可以想象的是,周翔在被他杀害的时候是何等的震惊,不单是因为他戴着铁面具,甚至有可能他在临死前看到了凶手的真面目。
这样看来,曾扮演过铁面人的马明阳的嫌疑就进一步的增大了。
“你们都这样看着我做什么,我没有杀人!”面对我们怀疑的目光,马明阳不断的向后退去,反而更加重了我们的怀疑。
“那你害怕什么,我们也没有说人是你杀的呀。”我本想着将他带回来,因为他已经快要退到舞台的边缘了。可不曾想他“啊。”的一声就跌落到了舞台下面,还好只是昏了过去,原来是铺设在舞台上的暗线将他绊倒了。
可他已经昏到了,我们即使想要再次审问他要等他醒过来,只好先将他送往校医室。
正在这时,澜山叫住了我们:“等一下,我明白了。”
“好”梁队长让两名刑警带着昏倒的马明阳去校医室,自己则留下来听澜山的结论。
“我们就先说说一年前的那起‘意外’吧。”澜山慢慢的讲道,“一年前,话剧社的安全工作一直是老社长蔺东的重点关心对象,每次彩排都会安排人员到舞台的顶部查看灯具。威亚的固定和连接的安全性,而那一天,有人主动请缨去查看,本来这样的行为是不正常的,因为具体的事宜都应该由社长做决定,可那个人却是个例外,因为他之前跟其他人出过问题,恰巧蔺东在其几天对他进行了说教,于是借着那样的机会,他装作了一个改过自新的人要求帮忙,蔺东自然是欣然的同意了。
可没想到的是他居然怀着一颗狼子野心,将一座灯具的固定螺丝撬松,再将其中一根威亚的掉线透过上面,这样当美光灯掉落的时候就可以准确的将拴着那根威亚的被害人带到它的下面,而在巨大掉落力量下,原本的威亚线也会跟着掉下来,就像是在事发时威亚缠住了意外掉落的灯具一样。再说昨天的事情。”
“可你所说的凶手是?”
“听下去,你会知道的。”澜山示意大家安静。
“昨天是话剧公演前的最后一天,有人提议加紧练习,于是他特地买了早餐分发给了一同吃早餐的伙伴,因为黄馨患有低血糖,所以他特地多买了一份甜食并加入了少量的性药,刺激黄馨的精神,让他不能尽早发现自己体内血糖降低的情况,以至于产生突发性的昏厥,至于会不会致死,并不在他的考虑中。”
与此同时想到了死去的周翔,因为在他的衣柜里就发现了性药。
“但同样的,任何人都知道黄馨的低血糖,但这样做理由并且做的到的人却不多,比如那个广受怀疑的马明阳。直到我在黄馨那一叠剧本中找到了这个,”澜山翻开了剧本中的一页,“上面刻画着一个和一年前蔺东的意外一模一样的计划,这不禁让我想到了黄馨是不是杀害蔺东的凶手哪。很快我否定了这个想法,因为他当时完全没有杀害蔺东的理由,而另一个人出现在了我的脑海里,周翔。
一个大家眼中的老好人,家庭富裕,热爱话剧的翩翩公子。还是说,他是一个为了达到目的不择手段,有着充足的资本将黄馨发现的秘密用金钱堵死,生活在幻想中的卑劣演员哪?
黄馨的发现让他担惊受怕,他为了封住黄馨的嘴,就给了他一笔钱,当黄馨发现这条致富之路以后,他的欲求也越发的不满,话剧的主角,更多的金钱,直到周翔将自己的伪善的外衣脱掉,一个简单而不易发现的计划油然而生。就这样,黄馨自作自受的成为了周翔前进路上所要扫清的绊脚石。直到当天晚上,一个特殊的日子,周翔也为自己的做作所为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那天,排练了一整天的周翔回到了宿舍,正准备休息,却接到了一通短信:速来话剧社,我知道你的秘密。刚因黄馨的死而放松下来的周翔,再次被这则短信激怒,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