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强忍着笑容问道:“有事情吗?”
“是这样的,我们老板本周特意为入住的客人准备一顿丰盛的午餐,恰巧是今天,我是来提醒您的,在三层的宴会厅中,请您和您的朋友务必赏光。”
“好,我知道了,等他们回来我们一定去。”
“好的。随便说一下,您的衣领似乎有些污渍,如果需要客房服务的话接内线就可以了。”
“知道了,谢谢你的提醒。”
“祝您玩的愉快。”
看着他继续敲响了下一间房门,我强压着剧烈的冲动缓缓地将房门关上,真是吓死了,什么乱七八糟的午餐宴会,那个河千人是不是有病,他当是在做慈善吗?可转过头又想,三层不是赌场吗,怎么会变成宴会厅,不会有什么问题吧?不过到底要不要去还是等其他人回来以后再商量吧。
在确定7号服务员已经离开以后我又敲响了隔壁的房门,但没有人回应,一定是陈馨怡对这种事情有了警觉才没有做出回应,于是我小声的说道:“说我,卓子航,那个人已经离开了。”
立刻我就听到了开锁的声音,打开门陈馨怡又一次的抱住了我,我怕会引起其他人的注意,赶忙带着她躲进屋内又将房门关上:“怎么了。”
“吓死我了,我原以为敲门的是你,正想打开哪,结果就听到你从隔壁房间和门口的那个人的对话。要是你晚一步或是我早一步,说不定就出事了。”
那还真是惊险,多亏了我的反应还算灵敏:“好了,没事了,下次我们定一个敲门的暗号,这样就不会认错了。”
“嗯。”她不住的在我的怀里点头,发丝的香气还萦绕在我的鼻尖,真是好幸福。
王天赐他们直到十一点多的时候才回来,期间我又被女神大人挑逗的惨痛欲绝,有好几次我都是直白的问她,可一到那个时候她就装傻充愣从不正面回答我的问题。他们回来了,也算是能转移一下我们的注意力。
我将今天中午有公共宴会的事情告诉了他们,他们觉得应该为了两个女孩成功解约而庆祝一番,而不是一直沉浸在恐惧之中,那样我们早晚会顶不住压力的。我也觉得他们说的有道理,在现在的情势下,我们越是担惊受怕越是会引起他们的注意,不如尽可能的轻松放松,每天在吃喝玩乐中度过,反倒是一种更为有效的伪装手段。
我同意了和他们一起去中午的宴会,但陈馨怡就不行了,她现在的身份还是太敏感了,昨晚有不少人都见过她被河百里的人绑来,又怎么可能在河百里说自己要和几位美女共度良宵以后出现在宴会中。她对此很不高兴,一直噘着嘴两个食指相互敲打,发泄着自己的不满。
为了安慰她,我答应了带些冰激凌回来,以抚慰她那颗发燥的心。
我换了一件衣服,虽然不是正装,但总比领口上有污渍的衬衫要好,说起来那片污渍是怎么来的,我怎么一点印象也没有。不去管它了,我们下到三层,原本应该是赌场的三层直接颠覆了我们的想象,整个现场就像是活动仪式的举办场地,灯光、气球、彩带一应俱全,如果说昨天这里还在进行着赌博的话,那他们的工作效率可真是快。我们到达的可能有些早,服务员还在逐一的摆放餐具,前来赴宴的人流也越来越多,我怀疑这里能不能装得下所有人。
我听到客人们讨论最多的话题就是举办这场宴会的原因,然而似乎没有人知道,这就奇怪了,难道河千人真的只请来了在这里住宿的客人,并且都没有告诉他们举办宴会的原因?随着时间的流逝,整个宴会厅里挤满了人,来得早的如我们还有一座为,刚刚到达的就只能站着了,不过餐具还是有的。接着服务生将一盘盘的精致餐点分列大厅的左右两边,不知道摆了多少盘,看样子是让我们以自助的形式用餐。我们并不着急去两边取餐,因为宴会的主人河千人还没有到,我们倒要看看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十一点五十,一声清脆的铜锣声响起,我们知道正主要来了,纷纷将目光投向前台。一个跟河百里有着八成像的人从前台的红幕后走了出来,一身黑色,黑亮的皮鞋、黑色的西裤、黑色的衬衫、黑色的墨镜,只有两鬓留着白色的头发,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为之。当他站到台上,摘下墨镜,一双锐利的鹰眼扫过全场,给我的感觉就像被一只凶猛的捕食者盯上一样,这其中也是有我心虚的原因吧。但不可否认的是他的气势震慑全场,不愧是整个南阳的黑势力老大。
他向我们点头示意,也许在他的意识里这就是很高的敬意了。接着他说了些什么就将他身后的红幕布拉了下来,我看到上面所绘画的图案就明白了他举行这个宴会的原因了,五十岁的生日。年过半百的生日宴会,他并不需要任何礼金只是想要我们所有房客的祝福,很独特的想法,我想在座的所有人都会愿意为这一份免费而丰盛的午餐而献出一份毫无损失的祝福吧。
不过我还是很奇怪,为什么在座的都是在这里住宿的房客却没有应该同河千人认识的人出现,这样的生日宴不是更应该大宴宾客吗?很快我就明白了,我看到一行服务生端着托盘走进更外围的房间,想必河千人的贵客早早地就到达各自的房间里了,这也是自从我们达到三层以后没有见到有人进入那些独立房间的原因。
其实整场宴会下来我们吃的都还算尽兴,毕竟我们是坐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