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是没有发现吗?”
他点着了一根烟吸了一口,然后摇了摇头:“市区的监控多是交通部门为了监控车辆所安装的,对两侧非机动车道监控本来就很少,而那个地段的商家又都喜欢自己安装监控,所以我们能获取的有效监控很少,而要在其中照到三个我们根本没见过的犯人就更难了。”
“那有没有查看过其他商家店前的监控?”
“我已经派人去取了,等他们回来就又要在放映室待上一整天的时间了。”他又吸了一口,然后熟练地将烟吐成一个一个的圆圈。
“平时少抽点吧,对身体不好。”
“呵,习惯了。一遇到事情就想抽两根,一抽就停不下来了。”
我记得我老爸也是这样,虽然他常常不在家,但我还是能清楚的记得他每次见他构思图纸的时候总是会抽上一个烟然后再落笔。而我不喜欢那个烟味,于是吃饭的时候我就问他:“妈妈说抽烟对身体不好,你为什么还要抽,那个味道难闻死了。”
他总是笑着说:“你还小,不懂。”
后来见的多了,我也就慢慢知道大人们一开始抽烟是因为生活和工作的压力,但后来就变成了一种生活的习惯,如果不去抽就会觉得欠缺些什么,完成不了原本的计划。干刑警这一行的就更是这样了,抽烟已经成为了他们的定式,没有什么能比抽根烟根能激发他们大脑的活力了。
“队长去年回收配枪时的报告已经拿到了。”之前送过子弹鉴定报告的那个年轻刑警再次来到了我的面前,将文件夹递给了梁队长。
梁队长并没有想要隐藏的意思,我就探过头去看了看,除了一个表格外,最下面一行还用红笔标注着全部销毁。看来不是有人在去年销枪的时候浑水摸鱼偷走了两把,那抢劫犯所持有的枪械会是怎么来的哪?
梁队长将文件夹还给了那个年轻的刑警:“好,知道了。”
但结果文件夹的刑警并没有立刻离开,我看他还是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梁队长也注意到了他的表现问道:“怎么,还有其他事情?”
“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该说,可能是我想多了。”
“没事,有想法就说出来,错了也不要紧。”
“是!我在联系销枪处的时候他们提到过一件事,他们说在去年运送枪支的时候曾经因为固定原因掉了一箱64式手枪,不过后来有当地村民把那一箱手枪都送了回去,他们清点的时候也确定了里面的数量没有问题,随后就进行了销毁,不过在记录中就只是填写了全部销毁。”
“那你的意思是?”
“我猜想可能有懂枪的人将其中的零件分开拆卸,每把枪只去一个零件,让人在外表和重量上都难以发现其中的问题,再将留下来的零件重新拼凑起来,就可能组成两把在我们视线范围外的手枪了。”
梁队长听后直接将烟头掐灭扔到了垃圾桶里:“说得对,走。”
“去哪?”我不明原因。
“再去联系一下军区的销枪处,问问他们送枪来的人是谁,如果真如小李说的,那送还枪支的人就有重大作案嫌疑。”
我一路跟着梁队长来到他的办公室,那个叫小李的刑警也一起跟了过来,路上我抽空问了他的名字,他叫李军,是刑侦鉴定科的,来市局工作已经有两年的时间了。
梁队长从电话本中找到了军区的电话拨了过去,接着就是转接后勤,转接军备,最后转接维护才联系到负责销枪的人,军区的流程就是麻烦,而且到最后他也没能提供给我们准确的信息,只是告诉我们送枪回来的是大王村的村民,他们销枪就是在大王村村外的野地里进行的。
时间宝贵,梁队长没有选择浪费,他将车钥匙丢给了李军,让我和李军先去把他的车开出来,准备一起赶往大王村,他自己则要去叮嘱其他人一些任务。
上次去机场我做过他的车,所以在停车场中我很快就找到了他的那辆黑色丰田,等我们开出来以后梁队长已经在门口等着我们了,上了车,目的地‘大王村’出发。
‘大王村’在澄市的最东边,临近淄川市,村外就是一条跨省的高速公路,但他们似乎没能好好的利用这一优势,整个村子看起来完全没有其名字一样的霸气。就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小村庄,要不是村口的是石碑上刻着三个用红漆染过的字,我们还以为自己来错了地方。
我们将车停在了村外,因为他们的村子看起来不适合行车。还没进村口就看见了几只大黄狗跑了出来,冲着我们‘汪汪’大叫,我不知道他们是要跟我们讨食吃还是在告诉我们村子不欢迎外来人。我们没有理那几只叫的凶狠的大黄狗,径直走进了村子,它们见我们没有理会它们也自顾自的跑回一处院落撒起了欢,我很奇怪,难道大黄狗的叫声没有引起这里住户们的注意吗?
村子里很静,一点也不像我印象中的农村,我印象里不是应该有一群无事可做的农家人坐在一起唠嗑吗?要是说家家都很忙碌,那这个村子也不会败落成这样。我们连敲了好几户的院门,也不见有人该我们开门,奇怪人都去哪了?
终于我们在一家挂满红辣椒的农户人家外听到了类似广播的声音,我们想这总该有人了吧,于是再一次敲响了院子的大门,但依旧没人来开门,也没有人想要从窗户里看看外面的情况,就连刚刚很大声的广播也听不到了。
“怎么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