享受着这一刻的宁谧。如果有时间有条件,她是喜欢这样种种菜种种花、钓钓鱼养养虾的,只是环境逼仄,这段时间她不得不东奔西走的赚钱。

悠闲的生活,是建立在富裕之上的。待她的餐馆开起来,待她的味精店开起来,她就可以坐在自己的院子里,做一切自己想做的事了。

此次来湖边,只在于钓,不在于鱼,所以容韫和并没唤大宝。一个人静静地坐着。想着未来。做着规划,感受着宁静时光。鱼和楔似乎也知道容韫和的心意,湖里的鱼并未上钩。楔也一改往日的欢快,趴在她的脚边,半眯着眼睛,一动不动。似乎舒服地快要睡过去。

“哗……”湖面起涟漪,一条船从湖心向岸边驶来。容韫和抬眼看去。却看到刘庆春正划着船往这边来。见到容韫和,刘庆春同样也愣了愣,但手下未停,一直把船停到岸边。这才停下手提起船上的桶,跳上岸来。

“容……容姑娘,钓、钓鱼呢?”刘庆春看看容韫和。还是打了个招呼。

“嗯,是啊。收获不少吧?”容韫和答道。

“还行。”刘庆春笑了一下。提着桶过来,“我……我又网了一条鲟鱼和一条竹鱼,你、你还要不要?”

“啊?”容韫和惊喜望桶里看去,果然看到桶里有两条不同寻常的鱼。

上次的鲟鱼和竹鱼,容韫和一直没舍得动它们,还养在空间的池塘里。这两条鱼形单影只的,估计那些新孵出来的小鱼里并没有它们的后代。如果再把刘庆春这两条鱼放进去,无论是公是母,至少它们有同类可以作伴了。

“好啊,你捉出来吧。”容韫和把自己的桶往他的桶旁一放。

待刘庆春把鱼捉过来,容韫和掏出一两银子递过去:“给你钱,谢谢了。”

刘庆春犹豫了一下,终没像以前那般推辞,伸手接下。

“天、天快黑了,早些回去吧。”刘庆春看容韫和复又走回原位坐下,劝了一句。

“好,一会儿就回。”容韫和笑了笑,看着刘庆春提着桶,慢慢往家里走去,她轻轻地叹了一口气,转过头来看着湖面,叫道:“大宝,大宝……”

“哗……”水面上露出一个灰黑色的脑袋来。大宝的脑袋在水面转了半圈,小眼睛终于看到容韫和,顿时“吱吱”叫了起来。

“汪汪汪……”一直打着瞌睡的楔一看到大宝,立刻来了兴致,冲着水面挑衅似地“汪汪”狂叫。

容韫和伸出手,拍了楔一下,楔只得讪讪地息了声音。

“捉两条鱼,不许咬死eads;危险慕少的爱妻。”容韫和看大宝被楔这么一挑衅,就想一个猛子窜上岸来跟它顶牛,赶紧下了命令。

“吱吱……”大宝冲着大宝叫了两声,又委曲地看了容韫和一眼,只得钻到水里捉鱼。经过几次合作,大宝现在知道了,捉到鱼要是咬死它,自己就没得空间鱼吃;捉活的,就有奖励。

还是跟动植物打交道好啊,只要你对它们经心,它们就会给你回报,忠心耿耿、简简单单。容韫和盯着水面,心里感慨万千。

一眨眼的功夫,大宝就叼着一条鱼从岸边的水里冒了出来,四只小短腿带着肥屁股一挪一挪地爬上岸,将鱼小心地放到容韫和跟前,讨好地冲她叫了两声,然后转过身去,对着楔猛地一声叫唤,再一个猛子扎进了水里。

容韫和被大宝这孩子气的动作逗笑了,看着楔被气歪的鼻子,一脚过去:“把鱼捡到桶里。”

楔回转身冲着她“汪汪”叫了两声,这才不情不愿地用嘴把鱼小心地叼进桶里。眼里全是委曲:咱是看家的狗好不?干的是保镖的活儿。容大秀你干嘛老把人家当杂工使唤?

左右无事,第二天看天气不错,容韫和决定去山上看一看。上次上山,只顾看植物的花朵是否漂亮。这一次,她既知道了有雾气的植物对空间有这么大的作用,自然想要再去找找,以便能让空间的面积再扩大一些。

空间,是她在这一世安身立命的依仗,能扩大它的面积,她当然要不遗余力。

因原来穿的男装都是儒服,宽袍大袖,下摆又长,走路十分不方便。所以容韫和头天晚上就叫吕妈妈帮她用一件红色的旧裙改了一身装束——跟电视里那些女侠们的装束一个样。第二天起来把衣服换好,系上腰带,再用绑腿把腿束了,站到镜子前面一照,活脱脱一个英姿飒爽的女侠。吃早饭时,惹得容晖和看了又看。

“看什么看?”容韫和用筷子拍了拍他的碗。

“囡囡,我很替苏公子担心呐。”容晖和笑嘻嘻地道。

“又想胡说八道什么?”容韫和把眼一瞪,“你是不是耳朵又痒痒了?”

容晖和赶紧放下碗,用手捂住耳朵,摇摇头不敢再说话。

倒是吕妈妈好奇地看着他问:“替他担心什么?”

容晖和看了容韫和一眼:“我家妹妹这么好,能文能武又漂亮,那得多少人抢着上门求亲啊,苏公子可不是危险了吗?”

容韫和把拳头往容韫和脸上一挥,吓得他缩了一下脖子,这才横了他一眼:“容八婆。”说完放下碗,“我吃饱了。妈妈,哥哥,我走了。”

“秀,你可别走远,中午就回来。”吕妈妈本不想让她去,昨晚就劝了一夜,结果劝不住,这时也只得让她走。

“妈妈您放心吧,有楔跟着呢。”容韫和把竹背篓背上,叫上楔,便出了门。

吕妈妈不放心,追到门口又叮嘱了半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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