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等了百十年,眼看圣人开讲在即,门外急匆匆进来两人,一个长的愁眉苦脸,好像爹妈刚死,无钱下葬一般。
一个长的慈眉善目,眼珠子却是滴溜溜乱转,看着就一肚子坏水。不就正是那西方来的接引准提,进门就看到坐在后面的帝俊太一。
盘膝坐地的帝俊太一看到二人,正可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太一暗道“今天却是有缘分了。”做势欲起,就要去收拾二人一顿。
被帝俊拉住,两人也不知道嘀咕着什么,时不时看看接引准提一眼,两人被看的胆战心惊,历尽多少磨难才来到这,又舍不得离去。
过了片刻,太一安静坐下,只是看向接引准提目光却是有些愤愤然。
本来看到太一二人,接引吓得差点拉着师弟准提调头逃跑,实在是上次被追杀百十年,追得哭天抢地,给追怕了。
可是看太一二人又是安静坐下,也不理会自己,接引准提暗道“二人应是不敢在这圣人道场放肆吧,大不了听完道,扭头就跑。”
两人看前面一个座位没有,接引走到前排,脸色苦楚道“我师兄弟二人从遥远西方历经多少劫难,才能来此,却是连个座位都没有,如此多磨多难。”
准提眼中悲切,哀嚎道“可怜你我兄弟西方贫瘠,本就不易,今日竟是连个座位也没有,当真命运坎坷,枉我师兄弟如此痴迷大道,恐到头来又是一场空。”说罢,竟是眼泪婆娑起来。
盘剑看准提泪如泉涌,暗暗给准提点了个赞“真尼玛人才,老子运转法力也才挤出两滴眼泪,这货可以去当影帝了。”
洪荒也是实诚人多,这不,那一身红袍,挂着一个通红酒糟鼻子老头立马起身道“道友莫要如此悲切,我这座位给你就是。”不用说了,这货肯定就是那洪荒出名的衰人红云。
看红云让座,准提立马收住眼泪,老实不客气的一屁股坐下,坐下后,盘膝坐好才对红云道“道友真是仁心善意,准提却之不恭了。”
红云也是个出了名的烂好人,看准提无礼,也不生气,和善点下头,又在镇元子身后盘膝坐下。众人看准提无耻表演,露出一脸鄙视。
准提立马对下手一长的鸟嘴一脸阴沉的鲲鹏开炮“这是圣人讲道,哪有你一个鸟毛畜牲坐的地方,还不退下,将座位让给我师兄。”
鲲鹏正欲还嘴,那红云又是出来当老好人了“道友,就把座位让给他们吧,毕竟人家来的也不容易。”
后面帝俊太一也没有座位,本就看一个扁毛畜牲坐在上面有些不顺眼,又想激化下鲲鹏与接引二人矛盾,瞎起哄道“我兄弟二人乃是先天金乌化形,还不曾有座位,你又何德何能?”
众人也不知起的什么心思,也是加入声讨,一时间也不知多少人声讨鲲鹏。
看这些人都是帮着准提说话,鲲鹏也是不敢多言,怕犯了众怒,心头将这几人暗暗狠上。
准提趁着鲲鹏分神,一袖口将鲲鹏扫下座位,与准提心有灵犀的接引立马将鲲鹏挤到一边,坐在座位上,对摔倒一旁的鲲鹏作揖道“却是谢谢道友了。”
鲲鹏正准备还以颜色,红云立马起身,拉住鲲鹏道“道友,莫要生气,来我这坐下就是,以和为贵。”
鲲鹏冷哼一声,目光阴毒的看看接引准提,红云几人。一把甩开红云,向后走去,在最后面找个位置安静坐下。
看鲲鹏如此软蛋,本以为会有一场好戏看,太一也是有些无语了,暗骂一句“怂包。”
“铛~”此刻门口道童敲响道宫内道钟,上前道“圣人讲即将道,尔等休要喧闹。”说罢,又是对盘剑微微点头。
此刻紫霄宫大殿上首云床上,鸿钧凭空出现,盘膝坐在上首蒲团上,看看大殿众人,缓缓点头道“尔等能来紫霄宫听道,却是大机缘,纵然日后再有突破金仙,紫霄宫一律不接。日后便这般坐下,不得再因座位而起争执。”
说罢颇有深意的看了镇元子冥河一眼,对就在眼皮子底下盘剑偷偷一个白眼翻过。也不知心里嘀咕着什么。
盘剑却是却是注意到了,便装傻当做没看见,仍是一脸虔诚,恭敬。
鸿钧开口讲道“道生阴阳,阴阳变化,刚柔相济,永无止境。年分四季,月有圆缺,天分昼夜,兽分雌雄,善恶相生相克,公与私并存。所谓‘一阴一阳之谓道’。”
“谷神不死是谓玄牝。玄牝之门是谓天地根。绵绵若存,用之不勤。”
“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无名天地之始。有名万物之母。故常无欲以观其妙。常有欲以观其徼。此两者同出而异名,同谓之玄。玄之又玄,众妙之门。”
一时间大殿内异香充斥,地涌金莲,天花乱坠。
本身盘剑得了造化玉碟残玉,也是接触过完整的造化玉碟,里面大道也是知道不少,却是缺人细细指点,听鸿钧讲道,如毛瑟顿悟般,毫无压力。
老子,原始,通天乃是盘古元神所化,得天地庇佑,又是有从盘古那继承来的几分对道的感悟,听得也是津津有味。
女娲却也是有大机缘之人,一脸老神在在,就算有些听不懂的,略微回味一番,也是能想明白。
接引准提二人脸色时不时变化,或喜或悲,听得有些云里雾里,却是凭大毅力大智慧,也参悟出几分。
镇元子以前也是常听大哥讲道,有种老调重弹感觉,却又比大哥讲的详细几分,也能听懂几成。
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