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邢端瞧他僵硬的模样,忍不住笑了,手指还流连在他的嘴唇上,说:“逗你玩的,我怎么舍得……”
楚钰秧一听,突然动作比脑子快,一下子就窜了起来,然后将赵邢端往后一压,说:“我可以!”
楚钰秧说完了,脸色更红,不过已经壮士断腕一般,解/开了赵邢端的衣服和裤子。楚钰秧心说,没见过猪跑还没吃过猪肉吗!自己以前虽然没交过男朋友,不过g/v还是看过的呀!
如果赵邢端知道楚钰秧其实把他当做试验品了,就不会让楚钰秧这么大/义凛然的帮他了。
所以赵邢端在愉悦和快/感中体验了什么叫快乐并痛苦着……
不过显然痛苦比快乐的比重要大那么百分之九十九……
楚钰秧狗腿的给赵邢端叫了热水沐浴,又跑前跑后,给他弄来晚饭,然后可怜巴巴的说:“端儿,你没事了吧……?”
赵邢端面色铁青,说:“没事。”
楚钰秧拍了拍胸口,说:“那就好那就好。”
楚钰秧不好意思的嘿嘿一笑,说:“我第一次用嘴巴啊,没有经验的,咬一下都没流/血,我想也是没事的。”
赵邢端:“……”
还想把他咬流/血?赵邢端听着就觉得脊背发凉,凉飕飕的瞧着楚钰秧。
楚钰秧赶紧闭嘴,给他夹菜,说:“端儿吃肉。”
楚钰秧一边吃饭一边说:“端儿,我刚才出去叫人,看到外面下人都在忙活呢,听说明天有什么聚会。”
赵邢端点了点头,说:“你正好可以去瞧瞧。”
楚钰秧眼睛一亮,说:“咦,是什么聚会?”
赵邢端说:“齐仲霆文采过人,虽然现在改为经商,不过喜欢宴请有才华的人,到家里来做客。明日是请人来赏画喝酒的。”
楚钰秧:“……”
如果是以前的那位楚先生,没准会对这种聚会有点兴趣。毕竟文人墨客都喜欢聚在一起作诗赏画,再来个流水曲觞。
不过楚钰秧根本就不会画画,这一赏画还不露馅了?
楚钰秧狗腿的拍马屁说:“画都没有端儿好看,我不去。”
虽然赵邢端知道楚钰秧那张嘴说的话可信度很低,不过这种嬉笑的话,他还是爱听的。
赵邢端说:“随你。你若是不想去,就老老实实的给我在屋子里呆着,别出去瞎折腾。”
楚钰秧气哼哼的说:“我怎么是瞎折腾了,我不是帮着你找线索吗?”
赵邢端说:“齐仲霆知道我是谁,无事不登三宝殿的道理他肯定也是懂的,所以我们的来意并不需要瞒着他。一会儿我去将信给齐仲霆瞧一瞧,让他把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就是了。”
楚钰秧不服气的说:“信的事情好打听,那齐仲霆的妻子呢?”
赵邢端皱眉,那柯氏的确非常可疑,只是去问齐仲霆,恐怕也问不出来多少。听说那柯氏是被齐仲霆救回来了的,在这里住了还没有一年,两个人成婚也才三个月。
恐怕齐仲霆对于柯氏的了解,还没有他们来的多。
赵邢端说:“那柯氏难道是故意接近齐仲霆的?”
楚钰秧摇了摇头,说:“不知道,不过有可能。总不会真的是从画上走下来的女人吧?恐怕是有人故意打扮成那个模样的。但是为什么要故意打扮成那个模样呢?有什么用意?还有柯氏手腕上的手镯,跟画里画的一模一样呢,是不是画里的那一只?”
赵邢端摇头,说:“就怕她是故意接近齐仲霆,另有所谋的,恐怕他对齐仲霆不利。”
楚钰秧立刻说:“端儿!你又红杏出墙。”
赵邢端:“……”
赵邢端并不是一个爱管闲事的人,虽然他和楚钰秧在一起之后,管了不只一个闲事……
齐大人是先皇的太傅,为人耿直清廉,赵邢端一直很敬佩他,以前也蹭和齐仲霆有过些交情,所以齐家来了一个可疑的人,他也不能坐视不理。
吃过了晚饭,赵邢端要去找齐仲霆,让楚钰秧留在房间里不许出去。
临走的时候,赵邢端说:“把门锁好了,别再趴在窗口了。”
楚钰秧:“……”他之前被江东儒调/戏只是一个意外啊!
赵邢端拿着信和画去找齐仲霆。下人说少爷在书房,还在看账目,引着他到了书房门口。
齐仲霆听说赵邢端来找他,立刻迎了出来,遣走下人,亲自将人领进门去,然后关上/门,对他行了个大礼。
赵邢端坐下,说:“不必多礼了。我来找你,想必你也知道是有事情的。”
齐仲霆说:“端王爷若有什么吩咐,只管告诉我,我立刻就去办。”
赵邢端将信和画全都放在桌子上,说:“你看一看。”
齐仲霆现将信抽/了出来,展开一瞧,说:“是我祖父写给楚先生的信?”
赵邢端点头,说:“你可知道,关于这封信更多的事情?信上提的那个人是谁?”
齐仲霆皱眉,仔细看了良久,说:“这信的确是我祖父的笔记,不过我并清楚祖父写过这样一封信,祖父从来没有透露过……”
赵邢端点了点头,齐仲霆的样子恐怕不是在做假,他瞧着信的时候非常吃惊。
“你再看看那副画。”赵邢端说。
齐仲霆将画慢慢的展开,因为是二/十/年/前画的,画卷看起来已经有些老旧了,不过因为总是卷着,里面的画倒是完好无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