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张?清沅想了想,这个阮熹从前娶了谁她记得不太清楚,仿佛不是姓张的。看来这亲事的确成不了。
清沅说,“这事或许还有转圜的余地,我觉得大伯娘大可不必如此动气。”
阮熏一听她接过话茬子,就更来劲了,“你不晓得咱们这位伯娘的性子,你有没有想过,他们虽是大房,怎么独子三哥却才这个年纪,虽说上头有个大姐,但是她今年也才二十不到,大伯娘他们可是成亲二十五六年了。”
清沅心惊,这再说下去怕是要涉及到人家的阴私了。
阮熏却不怕,继续摇头晃脑地说:“听说大伯父啊,早年得过一位庶子,这都养到七八岁了,大伯娘进门后没多久,却不明不白给死了。本来大伯父就不喜爱大伯娘,如此一来,又冷了好几年,大伯娘处处争强好胜,好在老太太时时照看,等我大哥出世,大房才不能不急。如今她这唯一指望的儿子,在婚事上不能如意,岂不是前程大受影响,大伯娘不亲自提刀砍人已经算是收了性子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