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就差最后一柄剑就可以完成的工作,却因为凤翎的再度失明,而只能告终了。因为凤翎这次失明后的情绪一直很激动,甚至无声的哭着哭着把自己哭昏过去了。逐风气得不得了,直等在屋子里把气息压均匀了后,才走了出去。
“若你有办法能治好她,最好现在就治。她昏过去了。可若是不能的话,我就要把她带走了。”逐风说这话时,竟然连看也不待看他一眼。语中诸词更是直直怀疑到他的身上。
他已经给他定了罪了吧?因为他有前科?
桓澈无法解释,因为他也不明白这一切到底是为了什么?只能道:“你带她走吧。我该听到的也都听到了。我接下来会把时间用在寻找另外几枚九龙珠上。你们最好也赶紧通知昊天门的人,事实证明那边确实也有人曾经拥有过。介时不管如何,我觉得只要我们手中拥有一枚或几枚九龙珠,就能与魔修谈判了。”
是这样吗?
逐风没有回答,而是进屋后,将昏过去的凤翎装在了匿灵球内,带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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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冲中枢城!
而中枢城的人眼巴巴地在原地等着,却不想等来的却是逐风真君抱着凤翎回来的情景。而且……
“她的眼睛又出问题了!”
什么?
玄天宗的人似乎受了惊吓,赶紧把人带回分舵去了。在那里,听逐风讲完前因后果之后,落雨气得抽剑就要去和桓澈拼命!可曜日和斩月却是在互看一眼后,有了别样的想法。
于是,二人在一真把凤翎安置妥当后。找了一个无人的空当,一起进入了她的屋子。
她似乎已经醒了,闭着眼睛靠在床头之上。雪白娇嫩的脸上尽是无瑕,却独有眼窝处泛着淡淡的黑青。
“凤翎,你醒了吧?”
曜日和师弟一起坐到了床边的凳子上。然后,互视一眼后,由曜日开言:“你真的相信这次的事是桓澈在作鬼吗?”
二人一边说一边仔细看着凤翎的表情。果然……这丫头浅浅的笑了。嘴角一丝狡猾看得斩月心头发抽。他说不上是开心?还是失落?只能紧盯着她,听她笑语嫣然地讲:“就知道瞒不过你们两个。这次的事……我不敢说一定没他的事。他心机深沉,又素来狠心谋远。那功法是他的,他想动手脚是轻而易举的事。就算不是这个,也会有别的。我不过利用了这一点而已。”
成功地把那个已经觉得自己终于走回她身边的男人,再度一脚踢得远远的吗?
曜日叹了一口气。他并不赞同此法,却不得不承认这绝对是一个好计策。只是:“你的眼睛怎么办?若上次他能治好你。这次……”
“我不愿意!”苏荃直接驳掉,惹来斩月的皱眉:“凤翎,你的眼睛很重要。而这种事……其实没什么好介意的。你自己说的,不过疗伤而已。”
“是不过疗伤而已。我并不介意与他怎么样。甚至,只要是能治好我的伤,我也不介意和另外的人怎么样。但前提条件是:在我没有别的方法好想的情况下。我才会这样。”
曜日听懂了:“你的意思是,你找到你失明的原因了?”
“不清楚。但这次好象是有些感觉了。我把神识逼入蒸腾出的剑灵时。脑海里嗡的响了一下。这情况和我上次一样,也是嗡的一声。然后,过了不久,我再睡醒后,眼睛就看不见了。师兄,我怀疑这柄剑有问题!”说着,手腕一翻,便把她最初拿到手的那把剑递了出去。
曜日斩月接过来仔细翻看,从表面上来看,这把剑气息微弱,剑灵涣散,看不出如何特别之处。在玄天宗来说,只能算是一把中上之剑。可既然凤翎说,正是这把剑导致她眼睛再度失明的话,那这把剑一定有问题。
但到底是哪里不对呢?
“师兄,让我来试吧。”斩月接过此剑后,便用右手紧握住了剑柄,灵气推入其中直到剑尖后,将左手中指顶在了剑尖之上,剑气一出,手指鲜血淋漓。流落剑身之上后,引得剑身一阵抖动。它似乎想逼开流入在它身上的血渍,可是……却似乎疲累之极的样子,抖了两抖便不动了。由着斩月的鲜血流淌在剑身之上……
若是一般的无主之剑,在已有本命宝剑的修士之血流在其身上后,会产生强烈地抗拒。抗拒有主之剑对它的霸占之举!可这只剑却只是抖了两抖后,便不动了。但当斩月的血流转了它的剑身后……此剑却是压根一点被血融之术强占剑魂的反应都没有。
它还是那副不死不活的样子没错,可是却也根本没被斩月控制住。
这情况有意思了啊!
曜日把剑接了过来,反复的瞧了半天后,却是始终没找到这剑的名字。
“凤翎,这剑身上没有名字?”
苏荃想了想:“好象是没有。当初我也找过了,没找到。但那剑柄之上磨痕甚重,我想也许是被磨掉了也未可知。亦或者,这压根便是沐阳搞的鬼。他原本该交出来的剑叫分光,按你给我的单子上所说,是四千余年前陨落的一位真君的佩剑。可现在,却交出来的这个。我觉得,或许是沐阳看着分光剑舍不得交出来,随便拿了一柄出来了事。毕竟,几千年了,咱们玄天宗流外在外的宝剑也不只就那么些。别人手里肯定还有。剑身上的名字对得上的没办法,对不上的自然便能偷梁换柱了。”
有道理!
不过:“此剑确实不凡,斩月用血融之术都控制不住它。丫头,你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