覃楠甫听出她话中的怨恨,额角的青筋隐隐一跳,抬眉凝着覃楠兮从容道:“楠兮,何必这么早就怨起哥哥来?我说过,时机合适时,我会告诉你实情。再者,当日我答应过你,不会让你的逸哥哥出事,他不是也已经完完整整的走了吗?”
“哼,哥哥这话奇怪了。难道当时是楠兮昏眼看错了不成?若不是将军的表弟莫丹和程嬷嬷替将军挡了那些箭,将军不是早就殒命在哥哥的天弓阵下了吗?”
覃楠甫听罢,叹了口气缓缓道:“天弓阵的箭一定会放,可是司徒逸也一定不会死。若他手下的那个,那个将领不急着去挡,自然有人能救的了他。”
“你说什么!”覃楠兮听了这话,连声腔都尖利了几分。这分明是在说莫丹和程嬷嬷是白白牺牲了性命。
覃楠甫不为所动,依旧从容道:“早在司徒逸被救出昌宁王别院时,风竹卫就随护在他身边了,只是他,他受了伤,自己未察觉而已。其实,以风竹卫的身手,司徒逸真的不会有任何闪失。”
“受伤?他受伤了?”覃楠兮已无暇关心终于露出面目的风竹卫。只牵着心追问司徒逸的伤。当晚她是觉察出他有些不同寻常,可却怎么也没看出他有伤在身。
覃楠甫眼底幽光一闪,点了点头,低道:“据我所知,周桓给他用了些药。可到底用在哪里,又伤在哪里,我也不得而知了。”
“药?难道是毒药?”覃楠兮心弦一瞬就张到了极限,她圆睁着双眼大声追问。
覃楠甫一眼扫过她眉宇间的关切担忧,勾唇一笑淡淡道:“你找到他,不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