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会这么大意?逸哥哥被关在他的别院的消息怎么会轻易流出?莫不是又是暗伏?”覃楠兮拧着两道烟眉质疑这个消息的真假,柳七是她所剩的希望,他可不能再出事了。
柳七唇角微翘,露出一丝欣赏,道:“小姐放心,这个消息千真万确。在下还不敢拿牧云的性命做赌。”
覃楠兮凝着柳七,点了点头。犹疑了片刻,还是开口道:“先生,楠兮前来之时,家父曾说逸哥哥的事定会有人出手相助。家父虽不参与其中,可是以家父的为人,这话定不是信口所说的。因而,还请先生推敲推敲,看能不能想到出手的人会是谁?提前知晓,也便于到时应和。”
柳七听说这话,苍白的唇角明显的抽搐了几下,半天才道:“覃大人宦海浮沉半生,他的话自然有道理。只是在下也同小姐一样,一时半会儿也是猜不出这里头的头绪。不过小姐放心,在下定然仔细想想。七八天的时间,足够准备了。柳七定会竭尽所能,绝不会让牧云就此陨落的!”说着,柳七拱手欠身对覃楠兮作了个揖。
覃楠兮虽对七八天时间足以准备的话抱疑,可柳七语气肯定,她也不能再多反驳,只好深深还了一礼,将所有的希望寄托在柳七和那只不显山露水的“黄雀”身上。
别过柳七,已是时近戌末,车马来不及赶回长安城,覃楠兮只好带着程嬷嬷和小飞就近寄居若水庵中。
次日一早,三人出了若水庵的客院,正向庵外等侯的马车走去,只听身后传来一阵吱吱呀呀的奇怪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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