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莱省国民警卫旅旅长凯瑟琳·维克托上校,在战争期间违抗上级命令,擅自率领部队逃离,对我军的部署造成了极大的混乱,造成了十分严重的损失,后果极其巨大,因此军总部以战场抗命、临战脱逃等十三项罪名予以逮捕,择日进行公开审判!”
“哐!”
一九四零年六月五日,欧阳羽被宪兵队带走并投入了伦敦监狱。
欧阳羽的部队跟随蒙哥马利的部队从阿拉斯突围后,在敦刻尔克以东四十公里的低地继续战斗,成功的阻挡了德军好几天的进攻,为英法联军三十多万人的撤退争取了时间,期间她的部队付出了极大的代价,所有的重装备全部损毁,人员也伤亡过半,而且还是最后一批撤离的敦刻尔克。
本以为此次副本就此结束的欧阳羽,却没有想到才踏上英国的土地法国宪兵就找上了门来。
一脸懵逼的欧阳羽坐在冰冷的铁床上搞不明白为什么会这样?想了很久她总算是有了一点线索,也许是无能的法国政府想要为战败找一个替罪羊,以转移公众对政府的注意力,又或者她得罪了什么人,某人向她开始了报复,不过欧阳羽想不明白自己会得罪谁,毕竟她可以算是法国军界的新兵,谁都不认识也不认为自己会得罪谁,所以直到狱卒送来晚饭她还是一脸懵逼的样子。
英国陆军司令部英国陆军上将远征军司令戈特子爵的办公室内,蒙哥马利愤怒的挥舞着自己的拳头,“简直难以置信,我们英国和法国上百万的男人竟然会把战败的过错,推到一名作战英勇只有二十岁的小姑娘的身上,子爵阁下,凯瑟琳上校在整个敦刻尔克作战期间比我们英法两国任何一个男人都要勇敢,六月三日,她的部队伤亡过半,各处防线全面告急。为了不被德军突破防线,她自己带着警卫排的三十二名姑娘亲自上了前线与德军战斗,这是我亲眼见到的事情,而在她的后方。我们联军的三十四万男人宁愿无所事事的坐在海滩上抽烟等待撤离,也不愿意前去增援一下为了他们苦苦与德国人战斗的预备役部队,而现在又把我们男人所犯的错误推到一个女人的身上,还要我出庭证明那个女人有罪,子爵阁下。请恕我难以奉命!”
戈特子爵一脸为难的看着蒙哥马利,其实他也不愿意这么做,但这是内阁做出的指示,而英国内阁则是配合法国政府,所以主要的原因是在法国政府那边,就算英国内阁不追究欧阳羽的所谓的罪名,法国政府还是要追究的。
“伯纳德,你说的这些我都很明白,但在这件事情上我也无能为力,跟你明说了吧。一力主张要求审判凯瑟琳的是法国的亨利·菲利浦·贝当元帅,贝当元帅已经奉命准备组建新一任的法国内阁,为了挽回不断战败的影响重振军威,贝当元帅决定追究一些典型,甘末林和魏刚他无法也无权追究,但是想要收拾一个小小的上校他还是有能力的,如果你真的想要挽救那位凯瑟琳上校,那么就尽量的去收集证据吧,你只有这样才能救下那位姑娘。”
“感谢您的指点,在下告辞了。”
尽管很不满意但蒙哥马利也明白戈特子爵的难处。只能按照戈特子爵说的那样去收集对欧阳羽有力的证据,然后在审判上公开为欧阳羽辩护。
除了蒙哥马利以外还有一个人也在为了欧阳羽的事情而奔跑,这位就是日后的法国总统夏尔·安德烈·约瑟夫·马里·戴高乐将军。
随同联军一起撤退到英国的戴高乐将军,是通过法军内部的通告才知道欧阳羽的事情的。富有正义感和大局观的戴高乐将军随即调查了国民警卫旅的战绩,得出的结果让他大吃一惊,整个法国战役期间没有几支法国军队可以如此顽强的战斗,大量无能的法国士兵只会向着德国人投降,而忙着前进的德国人甚至都不愿意去俘虏那些投降的法国士兵,像欧阳羽这样顽强战斗并付出了巨大牺牲的军官。不但不应该进行所谓的审判,反而需要大力的宣传嘉奖,于是戴高乐将军向巴黎发去了电报,要求贝当元帅改变初衷,但遗憾的是被贝当元帅给驳回了,他坚持审判欧阳羽。
“荒唐!无耻!”收到贝当元帅的电报后戴高乐将军被气笑了,“走,我们去伦敦监狱!”
伦敦监狱,又叫伦敦塔,伦敦塔始建于1078年。它在历史上既作过王宫,也作过法院,后来又是一所监狱。伦敦塔占地7.2公顷,周围用巨石筑成一道厚实的城墙。城墙上有许多炮台、箭楼,四周是一条又宽又深的护城河。从1107年,诺曼征服伦敦后,伦敦塔成了国王行辕总署和兵营。从1140年到17世纪该塔一直是英国历代国王的主要住处。英国暴君詹姆斯一世在塔内被处死之后,伦敦塔就成了监禁犯人的牢狱和刑场。
驱车来到伦敦监狱的戴高乐将军正好碰到了也准备去看望欧阳羽的蒙哥马利,戴高乐和蒙哥马利此时都还没有见过面,但都听说过对方的大名,交流了一番知道对方的来意后,两人迅速达成了共识。
“亲爱的凯瑟琳,我很高兴看到你并没有被不公正的待遇而打倒,你的脸上依旧洋溢着当初见面时的自信的笑容。”
欧阳羽与蒙哥马利两人在共同作战期间,结成了深厚的战友情谊,所以欧阳羽与蒙哥马利按照西方的礼节轻轻的拥抱了一下。
“将军阁下,我也很高兴可以与您再次见面。”
“我来为你介绍一下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