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格还算老实,把他偷回来的安均那点儿东西都拿了出来,其实也没什么,除了刚才那个木盒外,就还有一个簪子,不过都是安均喜欢的,并且还是挺待见的那种。
安大小姐一哼气,“你倒是挺会拿!”
呼格又去扫院子了,其实还真不是他会拿,那会儿他几乎没事就盯着安均,她喜欢什么,他几乎一看便知,既然是想拿回来留念想,自然是拿她的心头好。
当年他回来的时候,不只要躲避官兵,又要抱着个孩子,几乎不允许带任何多余的东西,但他还是把这些拿了回来。
“你有没有拿过一个小镜子?”安均又说道。
“拿了,后来又丢了。”回答干脆利落!
安均晃晃自己的拳头,“说,那又是怎么回事!”
“自己想。”
想什么想啊,她若是能想到还会问他吗?见呼格不理人,安均又把他手中的扫帚给踢了去。
“让你说你就说,别仗着我现在宠着你,你就傲娇!”
呼格脸色黑黑,双眼冒火,“看来我是把你惯坏了!”
“也不知是谁惯得谁!”说完这话,安均本想再和呼格来个对视的,主要是想显示一下她的气势!
但是当她发现呼格的手正在慢慢的抬起来时,她是撒腿就跑,娘的,现在不跑更在何时,老男人这是自知理亏想用武力解决问题啊!
好在她反应快!
头脑还算清醒的安均没有傻得往屋里跑,而是冲向了院门,大街上人多,她就不信老男人敢对她动手!
……
啥也不说了,一切都是命!
被人提回来的安大小姐缩着脖子不住求饶,“呼格,你偷东西的事我就不追究了,谁然你喜欢我呢,不过既然你喜欢我,能不能不要对我这么粗暴?”
呼格把人扔到床上。训斥道,“有些你忘了的事不提也罢,不过有一件事我想让你好好好好长长记性。”
安均赶紧问道,“你说什么事?”
“男为阳女为阴。以后别乱说话。”
此话一出,安均是什么都不怕了,她先前之所以害怕呼格,是因为闹不清老男人为什么会突然发脾气,现在知道了缘由。她自是不用再怕。
她切是随意的说道,“呼格,既然是你喜欢我,我想你应该能明白咱俩之间的地位,就这么跟你说吧,别说在几句话上占你便宜,就是在床上也是我压你!”
上位者就是这么霸气!
见呼格的脸色愈加难看,为了给自己留个活路,安均稍微让了下步,“偶尔的我也能让你压几次。让你有些男人的尊严!”
呼格冷笑一声,然后挥手,“不用,让你压我就是。”
啥?在猜到呼格的想法后,安均也跟着冷笑了一声,“我就说你是个闷、骚的,果真不假,你说你长得跟个不近女色的一样,怎么心里这么多花花肠子?”
这顶大帽子扣的,可真冤枉人。人家呼格都二十六了还是个处男,怎么就花花肠子了?人家多正直又自律的一男人啊……
虽然冤枉,可呼格并没辩解,他只是把安均从床上给拉了起来。“我刚才不是真想打你,就是跟你逗着玩儿,没想到你说话竟然这么黄暴。”
“咳咳,咳咳。”安均有些呛着,他俩还是别互相栽赃了。
打闹完,呼格跟安均说了件正事。“这几天婶子会在县里伺候柳儿,呼叶也会在,咱俩就不用过去了,明天去食铺上工。”
安均觉得这样也不错,现在家里开销太大,挣钱还是很重要的,只是……
“咱们上次去县衙后宅,你有没有顺点儿银子?”反正她是忘了。
呼格道,“在县太爷身上翻出了几十两,别的没拿。”
一听几十两银子,安均的眼睛立马就亮了,有了这些银子,王柳儿和俩孩子就能多在医馆住些日子,那里有大夫,屋子又暖和,真是再好不过。
现在两人在家住,呼土儿和玲子便没再去小嫂子家,而是来了这边儿,呼土儿的房间还在,继续住就行,现在荣原走了,玲子的屋也空着。
把住的地方安排好后,安均跟玲子去了厨房做饭,当然主厨是玲子,安均就是个打下手的,比如择个菜,再比如烧下火。
从外边儿玩的小呼土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姐姐,姐姐,我哥他怎么了?我刚才见他总咳嗽?好像还吐血了。”
什么,呼格吐血?安均觉得这件事有些扯,她家老男人的身体有多壮,就算别人不知道,她这个枕边人肯定清楚。
为了防止小孩造谣,她还说了呼土几句,“以后别什么事都往外乱说,让外人知道了还以为你哥怎么着了呢。”
小孩儿觉得跟她说不通,又去跟玲子说,“玲子姐,我哥真吐血了,我不乱说,我刚才见他进屋躺着了。”
玲子不像安均这么粗心,她说道,“表嫂,要不你去看看表哥吧,万一呼土说的是真的呢,再说我表哥的脸色确实不太好。”
都说三人成虎,现在虽然还没三个人说,但安均的心里已经有了变化,要不还是去看看吧,反正就是走点儿路的事。
在小孩儿接替了她的烧火工作后,安均去了屋里,这会儿呼格果然正躺在床上,也许小孩儿并没撒谎……
只是小孩儿若是没撒谎的话,那她家老男人闹不好就真吐血了!
想到这里,安均开始心慌了,她拽了拽呼格的胳膊,“你到底是哪里不舒服?咱们去看大夫,别把身体耽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