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玉不动,“你的一张脸不是能甩我一条银河?”
安均一把拍上了自己的嘴,“我就一俗人,您别跟我一般见识,再说我只是脸好看,可没气质,您一看就是气质超群的人,绝对的人中龙凤!马见失声,驴见不嚎!骡子见了都得闭嘴!”
被安均一夸,荣玉笑了,“你跟我皇兄相处的时候,是不是天天都这么捧着他?”
说什么呢!人家荣原的趣味哪能这么低级!人家可是有着高雅爱好的人!
安均张了张口,把已经到了嗓子眼儿的话又咽了回去,当今圣上的特殊爱好,她还是别到处给宣传了!免得惹了圣怒,再混个给皇上造谣的罪名。
“是不是让本王猜对了?”
“对,荣原就喜欢别人捧着他!”
心情大好的荣玉带着安均去买衣服了,鉴于机会难得,安均又多捧了容小王爷几次,给家里的所有雌性生物都混了身衣服,除了她闺女。
成衣店的衣服也许不是那么合身,但样式都很新颖,绝对是今年的最新款,看着几件差不多的,她让老板给包了起来。
“结账!”安均喊了一嗓子。
荣玉交了银子,两人出了成衣店,衣服让成衣店的伙计给送到了食铺。
这次荣玉带着安均去的是赌坊,因为曾经有过一次不好的经历,到了赌坊门口,安均说什么都不进去,抱上门口的柱子便不撒手。
“荣老板,你快饶了我吧!”
荣玉拉着安均的胳膊,使着劲的往里拽,“怎么,不是说好了跟我走一趟,再说衣服都给你买了,可是花了我二两银子!”
“那我回去把衣服还你!反正我是不会进去的!”
“本王要那些女人的衣服做什么!你赶紧的,不然别怪本王不客气!”
就算再不客气安均也不进去,她若见到别人赌钱肯定会手痒。万一控制不住自己再输个底朝天那就惨了!
现在呼格不在身边,为了避免悲剧的发生,她是绝对不能进去的!
荣玉掏了掏口袋,一个大银锭子出现在了他的手里。“进是不进?进了,这十两银子随便你玩儿,不进,你和呼格这个月的工钱扣了,算是顶那几件衣服!”
面对这种选择。安均一把拍上了荣玉的肩膀,“怎么跟我还这么见外!不就是去赌坊走一遭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说着她便率先迈了进去,荣玉把银子收起来,也跟了进去。
这次安均没去看羊赛跑,而是跟着荣玉看的斗鸡,她觉得斗鸡没有羊赛跑有意思,羊赛跑可以很清楚的看出输赢,斗鸡简直就是两只鸡在一起乱扑腾,也看不出个所以然。
轻易不出手的荣玉在开场的时候押了十个铜板儿。本来他是想押一个铜板儿的,但赌坊的伙计说一注是十个铜板儿,不带压零头儿的!
荣玉在押注的时候还问了下安均,“你要不要试试手气?输了算我的,赢了算你的!”
安均想了想,“还是算了吧,等我手痒了再说。”
“也好,我先跟着玩玩。”
荣玉该是个老江湖,他每次从不多押,多则十几注。少则一、二注,有时赢有时输,但总体是赢的,在玩了差不多半个时辰后。安均给他算了一下。
“这么一会儿的功夫,你赢了该有一两银子了吧?”
荣玉笑道,“随便玩玩,你若想挣点银子,可以跟着我玩几把。”
安均摇摇头,“不。我尽量还是不玩儿。”
赌钱该是人玩儿钱,她现在还是被钱玩儿的水平,最好不要随便下手。
又过了一刻钟,他们斗鸡的场子里来了一位华服男子,男子长得还算俊逸,只是有些fēng_liú气,看着不太像正经人。
此人来了之后,先是看了一会儿,接着便像荣玉刚来时一样押了几个小注,他也是赢多输少,一样的老手。
这人可能是有意接近荣玉,在玩了几把后就凑到了荣玉的身边。
经常在上流混的多少都打过照面,就算不认识也会知道有这么一号人,荣玉对这个人了解,相对的人家也知道荣玉的底细。
来人凑到荣玉身边后,先是露了个笑脸,接着双手抱拳道,“荣公子,久闻您的大名,一直没敢上门叨扰,没想到竟在这儿遇到了,开始我还怕认错了人,但观您的气度,旁人怕是学不来。”
这马屁拍的,绝对响亮!安均是真佩服!
荣玉以抱拳礼相回,“王公子,客气。”
那人陪着笑道,“您称我为王散便是,王公子当真是受不起。”
自古强龙难压地头蛇,荣玉来县里时间不长,肯定要给地头蛇些面子,他客气道,“那怎么好?若我直呼你的名讳,你也要直呼我为荣玉才好。”
两人寒暄一番,王散把目光转向了安均的身上,“想必这就是天下食铺的安姑娘吧?”
荣玉道,“对,她是安均。”
被提到名的某人挺了挺腰,“安老板。”
王散很给她面子,特正经八本的说了句,“安老板,幸会幸会。”
安均,“幸会。”
这里是赌坊,三人打完招呼肯定是要赌两把的,安均本想不参与,可人家都玩了,她若不玩显得有点儿掉价儿。
她拉过荣玉道,“刚才你说过的话还算数不?”
荣玉装不知道的,“什么话?”
安均给他提了个醒,“就是赢了算我的,输了算你的。”
“这个啊……”
“算不算?”
“你玩儿便是,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