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继续往前走,在一个小树林子里发现了几间草屋,草屋里乱七八糟的,床上有摊开的被子,桌子上有吃剩的饭,看样子这里的人走的很急。
三人在煤矿附近转了一大圈儿,若是从表面上看,他们是发现不了任何痕迹的,因为方圆一里地内连个煤渣子都没有。
主导这件事的人,绝对是个有头脑的。
安均算是明白荣原为啥要带着她和荣玉过来了,这是在告诉他们对手很强大,让他们长点儿心眼子,别仗着自己聪明就松懈了。
突然一阵风吹来,三人又是一脸土,最倒霉的是安均,风来的时候她正在说话,不但弄了一脸土,还有一嘴,那个牙碜劲儿是别提了。
三人没在这里待太长时间,在强风过去后,骑上马就回去了。
到了冷饮店,安均先是漱口,直到把腮帮子漱的快脱臼,她才停下来,不过她还是感觉嘴里有沙子,非常别扭。
今天店里是欢儿,婉儿,还有二舅和玲子盯着,为了不再让自己想沙子,安均给自己找了点儿正事,她叫过婉儿问道,“店里的吃食你全会做不?”
婉儿想了想,“大多都行,就是南瓜饼还炸不好。”
南瓜饼?这个不重要,“明天我带着你和二舅去食铺那边儿,咱们在那里有个小厨房,以后你在那边儿盯着,让二舅给你打下手,有问题找我或是荣玉。”
婉儿没有欢儿的本事,一听让自己单盯一摊儿很是紧张,“我怕是不行……”
安均道,“没有不行这一说!你到那只负责冷饮的制作,别的什么都不用管,再说还有二舅跟着,呼格也在那边儿,至于南瓜饼,今天你可以多练练。”
此事被安均一锤子定了下来。婉儿为了把事情办好,做了一下午的南瓜饼,她做了一下午,其他人就吃了一下午。
今儿个店里的生意比前两天好了些。但是跟以前是没法比的,对门还算老实,没干啥讨人烦的事,不过就算这样,安均还是看着对门不顺眼。
这么过了几天。虽然店里的生意没有大的起色,但是食铺和酒楼那边儿却很火爆,在自己赚钱的同时,安均还看了一下食铺和冷饮店能赚多少。
那是不看不知道,一看还真吓一跳,食铺还算正常点儿,只是比冷饮店的价高上几个铜板儿,酒楼可是翻好几倍!不过酒楼的开销那么大,到底能从冷饮上赚多少,还真不好算。
这几天没啥大事。安均赶早去了一趟白家医馆,这事她已经想了好久。
别看她大多数时候都挺脸皮厚的,偶尔也有不中用的时候,一看医馆里排了一长溜的人,她又退回了外面,还是等人少了她再进去吧。
这一等便是一上午,到了晌午人才少了些。
在最后一个病人出来后,安均赶紧跑了进去,“大夫等等,还有我!”
大夫瞧了她一下。“不知姑娘哪里不适?”
安均怕一个男大夫不懂女性的事,她问道,“请问你们这儿有女医不?我看那方面的,就是那方面。你懂不?”
大夫坐回了椅子上,对她说了一句话,“在医者面前,是没有性别之分的,你有什么不适说出来便是,若是我能力有限。可以请白老先生过来。”
一听大夫这么说,安均便稳下心来说出了自己的问题,“不瞒你,我今年十七了可还没来癸水,你看我是不是需要补补?我不怕花钱,你尽管捡着好的东西让我补就是!”
大夫让她伸出手腕,那是号完右脉号左脉,并且越号眉头越紧……
安均心里咯噔了一下,“我不会是有啥毛病吧?”
这时大夫站了起来,“姑娘稍等,我去叫一下家师。”
大夫前脚走,安均后脚就来回走动了起来,她就是来看个癸水,可千万别整出啥绝症,她才十七,还没活够呢!
怪老头儿来的很快,他可能是还记得安均,在见到安均后有一个转眼间的错愕,不过很快他就收回了表情,坐在了刚才大夫的位置。
这回还是号脉,依旧是号完右手号左手,安均已经开始哆嗦了,“我说,我要是真有啥毛病,你们可得给我用好药,我有钱,你们说啥也不能让我在病痛中慢慢的死去,我受不了……”
白老先生可能是嫌他太聒噪,说了一句,“你的病不用吃药。”
“不用吃药?那就是没病了?”一个个的真是够了,她没病干嘛搞得这么神经兮兮的啊,差点儿把她吓傻了!
怪老头儿没理她,而是对刚才的大夫道,“你带着她去后宅,找个婆子给检查一下。”
安均听得有些懵,“检查什么?”
大夫道,“你不来癸水的原因。”
安均跟着大夫去了,给她检查的婆子她认识,是医馆的接生婆,既然是认识的她便没怎么害怕,特别听话的跟着婆子进了内室。
然后她经历了一次惨绝人寰的检查,竟然让她脱裤子!开始她是不同意的,在婆子说了她有可能是石女后,她老实的脱了!她要确定一下自己到底是不是石女!
草她奶奶的,什么破事!
检查的结果很残酷,婆子说了,她就是石女,那种没法有夫妻生活,更没法生孩子的女人,她有点儿晕,好好地,她怎么就成了石女?
到了前堂,她一下子瘫坐在了椅子上,“老头儿,你看我的病有治不?要是没治的话就算了,我还能承受的住。”
说完她就哭了起来,她上辈子是不是干了啥缺德事啊,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