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背着人的地儿,安均和荣玉说了几句话.
“你感觉能找到人不?我心里不是很有底儿,一个大活人,又不傻,如果好长时间不回家,跑不了仨原因,一个是遇到什么意外成了傻子,就像大侠那样的,再就是跟呼叶那样的,跟别的女人跑了,不想回家,还有就是碰到啥事,人没了……”
荣玉觉得安均分析的很有道理,他想的和安均差不多,“咱们先去问问情况,别管结果怎样,既然你应下了这事,咱们肯定要把人找到。”
安均同意,“行,先看看情况再说。”
老头儿是个木匠,在一家木匠铺里干活儿,几人到了县里直接去的木匠铺,大丫儿对安均说,她公公以前在村里的木匠铺里干,后来听说县里挣得多,这才来的县里。
安均问,“他在这里干了多长时间?有没有什么关系不错的?”
大丫成亲时间不长,具体的年头儿她还真不知道,不过她对象清楚,“我爹不是常年在外面做工,家里没活了他才会出来,所以他做工的地儿并不固定,哪里缺人他就去哪里,不过年后是来的这家,至于有没有熟人我没听他说起。”
又问了一下老头儿的名字,安均带着人进了木匠铺,她进去之后招呼一个小工问道,“麻烦一下小哥儿,你们这儿管事的在不?”
这人盯着安均瞅了一会儿,又看了几眼她身后的大丫儿跟大丫对象,最后看的荣玉,十分警惕,“你们找管事的干什么?”
安均夺过荣玉的扇子打了个响,知道小工不会老实回答她,她换了套路,“干什么?找他讨个人命,怎么你想替他还?”
因为安均说的太吓人,小工往后退了几步。“我们管事不在,还有我就是个干活儿的,你们有事别找我。”
不等安均再说话,小工已经跑到了人群中。
安均带着几人在木匠铺里晃了一圈儿。她让大丫儿对象看看有没有跟他同村或是邻村的,若是有熟人事情就好办多了。
几人晃了一大圈儿,里外的三个厂房都给看了一遍儿,大丫的对象虽然没看到认识的,安均倒是看到了一个。“庆子,原来你在这里干活儿啊!”
庆子见到安均也挺惊奇,“弟妹你是过来找人的吧?我刚才听几个工友说有过来找人的,没想到竟然是你。”
怕在这里说话不方便,安均没跟庆子解释事情缘由,找了个喝茶的理由想带他出去说话。
只是庆子是个粗人,不但没明白安均的意思,又对喝茶没兴趣,“有啥能帮忙的你直说就是,茶就不用喝了。”
为了不耽误时间。安均赶紧道,“隔墙有耳,出去说。”
这回庆子明白了,他跟一个工友说了声出去一下便开始跟着安均几人往外走,只是不等他们出了工棚,就被一伙人给拦住了。
为首的是个三十几岁的年轻男人,看着挺精神的,说话语气也还好,“不知几位到我的木匠铺是有什么事?若还是找人,恕王某真的帮不上什么忙。”
别看这人语气好。安均却是听着很不顺耳,“人在你的木匠铺没的,别说的跟你一点儿关系都没有!还是不是人啊你!”
男人道,“姑娘你这么说话还真是冤枉王某。咱们铺子的长工是一月结一次工钱,短工是一旬,赵有财结了一旬的工钱后就没再往我这来干,因为他是个短工,我也没关注他的去向,该说的我都说了。望几位也能体谅下王某,别总弄着人来闹事,我也是要做生意的。”
安均不想搭理他,打算走人,只是男人虽然没拦他们,但是拦了庆子,他问庆子出去做什么,庆子说是朋友过来了,说几句话。
在这件事上,男人表现的还挺大方,说什么按规矩,上工时间是不能随便出去的,不然要扣工钱,但看在他平时干活儿还不错的份上,这次就免了。
到了外面,安均问庆子刚才的男人怎么样,庆子说人还不错,从不拖欠人们的工钱,平时也挺和气,所以别看他的木匠铺工钱低,但是愿意来这儿干活儿的却挺多。
庆子口中的男人跟刚才男人的表现倒是差不多,可安均就是感觉不对劲儿,她不认为男人真是什么好老板,那种违和感太强烈了。
问完男人的事,安均开始问庆子认不认识大丫儿她公公,庆子说认识,因为知道两人是一个地儿,偶尔会结伴回家,不过因为年龄差得多,私交不多。
安均又问他知不知道老头儿失踪的事,庆子说知道,最近些日子,这件事在木匠铺传的特别厉害,官府还来了几次。
但当安均问起他知不知道老头儿去了哪里时,庆子就不知道了。
他说他那几天请了假,在媳妇当了乳娘后,家里的俩小子闹得厉害,非要嚷着跟孩子娘去县里住,孩子奶奶管不了,便把他叫了回去。
这事安均知道,有次她去看闺女的时候,乳娘跟她聊闲话提起过,说是自从她带着闺女来了县里,俩小子也非要来,被孩子爹给揍了一顿全老实了。
当时安均还说,把孩子接来住就是,孩子多了还热闹。
既然庆子不知老头的去向,安均便问了下别的,“你知道有财叔跟谁比较熟不?”
这回庆子可算说了件有价值的消息,“他跟一个县府当地的曹叔挺熟的,偶尔会一起喝喝小酒,不过那个曹叔也好久没来了,听说是去了嫁到外地的闺女家。”
安均觉得庆子口中的曹叔不可能是去了闺女家,哪有这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