婶子家养的都是成鸡,一只公鸡,三只母鸡,这会儿母鸡和公鸡正在交配,就见那公鸡把母鸡压在身下,而母鸡扑棱着个翅膀子,那叫声惨的,就跟要被宰似得。
另外两只母鸡则在周围巡视,一看那架势就是想上去抢公鸡,但是都没行动,只是围着那俩配对的一圈圈的转。
安均觉得这个挺有意思,她以前和公主一起去看过孔雀交配,还从未看过鸡的,这会儿看来还是鸡交配更有看头儿。
孔雀是一种比较高贵的鸟儿,交配的时候都特别好看,公孔雀会撑开翅膀子,俗称开屏,那场面好看是好看,但是不热闹!
安均死死地盯着那俩交配的鸡,她就想看看这俩结束的时候会来个什么动作!但是她所期望的那一幕并没有呈现在她的眼前,因为还不等那俩完事,另外一只母鸡就冲了上去!
呵呵,原来鸡争宠是这个样子的!
“看什么呢!”
突然的声音让安均吓了一跳,回头一看竟是呼格,娘的,老男人来的还真是时候儿!
她尴尬的笑笑,“没看什么,闲的没事,随便瞅瞅。”
呼格似乎并不想太轻易的放过她,“哦?没看什么还看得这么入神?”
安均现在的心情很悲催,虽然她不认为看鸡配对是件有伤风化的事,但是她怕身边的老男人会多想。
老男人已经二十六了,正是火力旺的时候,可千万别再让鸡的激情给刺激了,嬷嬷曾经说过,这男人,二十几岁是最想女人的时候。
想到这里,安均打算采取最保全的方法隐退——俗称转移话题!
“呼格,这会儿晚饭该是熟了,我去帮着婶子端饭,你若愿意看鸡,我把地方让给你。”
呼格露出一个意味不明的笑,还说了一句能把人气死的话,“去吧,记得洗洗眼睛。”
安均逃也似的离开鸡窝,她发誓,以后一定要离老男人远一些,这次绝不只是说说的事!说到做到!
她以后能不能做到还说不准,反正晚上她是没做到,本来她是拖拉着想等呼格走了再回家的,可是人家一直都在等她!
当然了,这事也不能这么说,人家呼格也没说要等着她一起回家,人家一直都是在教小呼土识字。
一看这情况,安均便打算自己先走,反正他们家的锁也坏了,她不怕进不了院门,只是她才刚一往外走,后边儿的人就跟了上来,并且还紧挨着她!
安均闷着头瞎寻思,这可怎么办是好?
最后她想了一个以不变应万变的方法,就是玩冷漠,死活也不说话,她敢断定,以老男人那**的性子是绝不会舔着脸的非要搭理她的!
她的这个方法还算奏效,一路上两人是零交流,回家后也没说几句话。
躺到床上的安均心情分外不错,当然她的高兴并不只是因为和呼格划清了界限,她还有一件喜事,就是她的人生大业已经有了些眉目。
她早就有了靠说戏赚钱的想法,现在她正闲得很,正好可以顾上这事。
晚饭的时候她跟王柳儿提了一下,开始的时候王柳儿还没听懂她是啥意思,她又解释了一番,那个笨女人才知道她是想找王月帮忙。
王月是专门给新娘子梳妆的,那些要成亲的人家大多都会跟她联系,说戏的事若是靠她搭桥儿,应该能揽来不少生意。
安均已经想好了,农家里都不富裕,为了生意多多上门,她讲一天的戏,只要十个铜板儿,但是中午得管饭!
从一开始她就没打算自个支摊儿干营生,因为她很确定倘若她真弄个摊子,也不会有人花钱来听,别管多便宜都不会!
没办法,山沟沟里就是这行情。
所以她把目标放在了有喜事的人家,别管谁家有喜事那都是想热热闹闹的,只要不太穷的肯定就能出得起十个铜板儿!
只要她把戏说好了,到时候把场面控制住,把人家成亲当天的气氛搞起来,不愁以后没生意。
她这儿想的正美,外屋的门吱的一声,被人打开了。
呼格该是刚洗完澡,衣服松松垮垮的穿在身上,头发上还滴着水珠,他进屋的动作很随意,就跟进自己的卧房一样。
很自然的点起油灯,接着又拿起一旁架子上的毛巾擦起了头发,在把头发擦干后,他便坐到了床边儿上。
安均本是打算一直装睡的,可是装了一会儿便装不下去了。
“有事就说,没事就走,我该休息了,还有以后别随便进我屋子!”
呼格没理她的话,而是顺着床沿躺了下来,他也没做什么动作,就是把双手枕在脑袋下边儿,然后歪着头看安均。
安均被他看得有些发毛,一个激灵坐了起来,“你,你到底什么意思?”
呼格还是那样歪着头,只是这会儿眯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安均知道他是装的,所以也不敢掉以轻心,万一老男人兽性大发,她就倒了血霉了!
预想中会发生的事情,一直都没有发生,安均坐在床上不停的打哈欠,她走了一天的路,虽然说不上累的要死,可当真是没精神再熬一晚上。
可是身边有个男人,她怎么能睡得着啊!
实在没办法了,她打算把老男人踢走。
“喂,醒醒,回你自己屋!你若实在想女人,我挣钱给你娶老婆!”她这话说的颇有气势,就好像她是个地主婆一样。
在安均的猛踢下,呼格没有被耗动分毫,他依然是稳稳的躺在床边儿上,慢慢的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