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两人上床睡觉,安均还在心里控诉呼格的罪行,当初他俩没成亲的时候,老男人还忽悠她,说什么若是不跟他成亲早晚都会被撵走!
什么玩意儿!她那会儿是傻了不成,还真就信了!
看她现在这么能挣钱,就算被撵走了,她也可以自个买个房子住!等她再把生意发展一下,她还可以买个小丫鬟呢!
既然她现在这么能挣钱,不应该还是现在的地位!她需要把自己抬高一下!
安均想了一下道,“呼格,我肩膀疼,你帮我按按。”
别看她嘴上是这么说的,其实心里是这么想的,‘小格子,姑奶奶肩膀疼,好生伺候着,伺候好了有赏。’
呼格不知道她想的这些,还以为她真的是肩膀疼,把人搂在怀里又调整了下姿势,这便开始给安均捏肩膀,等他捏完一边儿就换个姿势再捏另一边儿。
他的手劲儿大,又通晓穴位,所以安均被服侍的很舒服,这一舒服便有些忘形,“安小格,再给我捶捶背。”
安小格是安均在安府的时候给呼格起的外号,因为呼格不喜欢,所以她只敢在背后里叫叫,后来两人再见,这个外号也没被提起过。
得意忘形不是啥好事,安均悔啊,嘴怎么就秃噜了呢,她讨好的笑道,“那啥,我也不知怎么就想起了这个名字,不过你放心,我肯定会把它烂到肚子里的,再也不叫一次!”
安均的保证没起太大作用,因为呼格拽起了她的耳朵,安均急忙去拉呼格的手,希望能把呼格的手给拉开,只是两人的力量太过悬殊,她的那点儿力道根本就没起什么作用。
她不高兴了,“你也就是这点儿本事,有本事咱们比谁能挣钱!”
老男人就是欠打击!
呼格不管安均说什么,反正就是拽着她的耳朵不撒手,并且还加了力道,安均啊了一声,忍无可忍,无需再忍!
她伸出手就扭上了呼格的脸,其实她是想扭人家耳朵的,只是没够到,不过扭到脸也行,她道,“你放手我就放手!不然咱们就这么睡觉!谁也别想舒坦了!”
呼格表情随意,“既然你想这么睡,那我就成全你。”
说完这话,呼格再加力道,安均感觉自己的耳朵都快掉了,为了不吃亏,她也使出大劲扭呼格的脸,若不给他扭肿了,她就不姓安!
两人打的火热,越缠越紧,呼格突然在安均的唇上点了一下,然后又一下,直到把安均亲的放开了手,当然他也不再欺负自己的小娘子。
安均用手擦擦自己的嘴,“搞什么吗!”
呼格把人抱得死紧,就像生怕怀里的人会突然跑了一样,“均,你喜欢吗?”
其实他更想问,‘你喜欢我吗?有没有一点点喜欢’,但是他不敢,因为他怕听到否定的答案。
其实他想多了,因为安均现在根本就不理人,她耳朵疼的都快掉了,娘的,呼小格这个老王八蛋,竟然对她下手这么狠!
最气人的是,竟然还亲她,亲就亲吧,还咬,咬屁啊咬!忒不是东西了!混蛋,王八蛋,乌龟!
安均是越想越气,若是不把这口恶气撒出来,她怕她会气的睡不着觉,她出气的方法很简单,就是去扭呼格的耳朵。
呼格也是真流氓,安均扭他耳朵,他就亲安均的双唇,安均加力气,他就使劲亲,安均扭着他的耳朵转圈,他就撬开了安均的唇。
反正他不吃亏。
安均被吻得舌头发麻,十分不舒服,她也不扭呼格的耳朵了,而是改为推人,好在呼格也没为难她,她一有动作,呼格就把人放开了。
两人对视了几眼,安均低下了头,还是睡觉吧,越折腾越吃亏。
转天是个大晴天,早上吃完饭呼土儿就去找他的小伙伴打听情况了,昨天去挖茅根儿的那几个小孩儿他都认识,并且去的时候还招呼他了,只是他一心想着逮泥鳅,便没跟着一起去。
呼土儿打听消息很快,也就半个时辰的功夫他就跑了回来。
见安均在院里闲晃,他便先跟安均汇报了下情况,“昨天下午,我那几个玩伴儿都见篦子他嫂在那经过了,不过他们都忙着挖茅根儿,没注意她有没有去山坳牵羊。”
安均问了一下小孩子们见到篦子她嫂的时间,又想了下他们家豆子刚被啃的时间,几本是同一个点儿,应该是她干的没错。
只是那女人也真够可以的,这都走了,还要祸祸一把他们家的粮食,有毛病吧!
不过知道是她干的又有什么用,他们根本就找不到人!
安均心里烦闷,想着干脆今天去县里玩玩算了,再顺便看看二舅母**的宅子,闹不好还能碰上篦子他嫂。
说去就去!
叫上玲子和呼格,三人开始往县里走,现在已快入秋,就算是大太阳底下也不再闷热,安均和玲子边走边说话,气氛还不错。
在他们刚进城门的时候碰上了那个买糖葫芦的,安均买了两个,一个给了玲子,一个自己吃,呼格没份儿。
从城门方向,若是往西走一段路,是玲子说的那片大宅院,若是往南走,是卖东西的街市。
玲子看向安均道,“表嫂,咱们是先买东西,还是先去大宅院那看看?”
“先去看看吧。”看完了再去买东西,然后回去。
玲子口里的大宅院在安均眼里并不怎么样,但在县里肯定就算是不错的了,一看就是有钱人才能住的地方。
他们在玲子说的那户宅院附近蹲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