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都不一定达到的速度。

战天翔仰着头不断观察那些风刀的规律,心中逐渐有谱。

不管怎样先试一试吧,倘若不行立刻沉海,再脱阵退出去就是了。

为了减轻重量战天翔卸去魂晶战甲,瞄准时机足下一点跃入海面上空。

一连穿过十几个风刀空隙,这为他增添了不少信心,然而越靠近海中央风刀的速度越快。

战天翔已被逼到了一个极限,灵识都有些迷糊起来,可阵眼近在眼前不想放弃,于是不管不顾仅凭本能。到最后风刀已经贯穿着他的身体,他却没有一点疼痛的感觉,

似乎哪里不对。

战天翔怔忪着停下来。

风刀从他身体穿进穿出,同他完全割裂开了。

正疑惑不解,忽地下雪似的落下来一片片麟甲和羽毛,他伸出手却又触摸不到。惊讶着抬起头,只见天际上方竟有一龙一凤相斗正酣。明明是一场鏖战,周遭却万籁俱寂,犹如一出哑剧半点声音也没有。

闯阵闯了好些日子的战天翔明白过来。

又是幻象。

这些幻想他已经历经无数次,大多是他幼年时被羞辱的记忆。

此次倒是换了一个新鲜的。

可惜对他毫无影响。

战天翔正准备凝神从幻象中出去,不知为何头却越来越沉。他抱着头蹲下来,整个人迷迷蒙蒙。便在此时,有一股力量在他灵台重重一拍,瞬间击溃了他的意识。

焦二将他从阵法中拽了出来,收进袖口内,淡淡看了梅若愚一眼:“白是非来了,先走。”

尔后兀自飞了上去,毫无阻碍的穿越地心灵门。

一路将人带回战府送进他房间里去,战承平和战天鸣父子俩早已等候在那里。

战天鸣疑惑道:“洞天甬道我也曾进过去,明明什么都没有,阿翔为何会在里面消失了?”

战承平看向焦二,目光中也透着不解。

焦二道:“我原先也不知,原来地心灵门还有一个入口,竟在战家的洞天内。”

战承平蹙眉:“地心灵门是什么?”

焦二迟疑了下,解释道:“白家的缚地灵定山脉大阵……”

听他说完,莫说战天鸣惊住,连战承平都隐隐有些难以接受:“算上去那法阵至少已经存在七万年,七万年,也不知活活熬死了多少人。”

焦二默不作声。

战天鸣其实更想知道如此隐秘的事情,连他父亲都毫不知情,为何焦二会知。不过焦二一贯神通广大,知道也不足为奇。而且他性格孤僻,寡言少语,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你怎么问他都不会说。

战承平探一眼战天翔的情况:“就这么将阿翔带出来了,天狱那边会不会知道?”

焦二:“我放了只傀儡进去。”

战承平面色稍霁。

战天鸣却冷笑一声:“焦叔既然可以随意出入天狱,还有本事瞒天过海,为何不早一些使出来,白白害阿翔吃了这么多苦。”

“他自己冲动妄为闯下的祸,本就该他自己来承受,吃些苦又有何不妥?”战承平训斥道,“我正要说你,你照顾归照顾可也莫要插手太多,一片好心反倒是害了他。阿鸣,你做事从来认真仔细沉得住气,独独在阿翔的事情上已经不只一次犯蠢,这也是不可取的。”

战天鸣微微垂首,恭敬道:“父亲教训的是。”

心中丝毫不以为意。

正说着战天翔忽然惊叫一声坐了起来,瞳孔紧缩,大口大口喘着气。

满脑子都是一尾龙和一只凤在厮杀的画面。

战天鸣立刻转身走过去:“醒了?”

战天翔闭了闭眼,再睁开时瞧见他父亲和大哥都在,以为又是幻境,直到焦二又在他灵台一拍,他才一个激灵彻底清醒过来。

随后立刻跳下床,怒道:“怎么将我带出来了?!”

他距离阵眼只差了一步!

战承平淡淡指着他道:“臭小子我警告你,地心灵门一事你不许插手。”

“您果然知道!”战天翔绷着脸怒视战承平。

“激动什么,我也是前一刻钟才知道的。”因砸天碑一事,战承平心中仍在气恼,故而语气极是冷淡,“还有,你对父亲说话就是如此傲慢无礼的态度?果然在妖国学会了那些野蛮习性。”

战天翔被他父亲一压整个人气势矮了一大截,逼着自己挺直脊背问道:“那父亲知道以后呢,是否装作不知道?”

“不然呢?”能问出如此愚蠢的问题,战承平更是觉着今后得好生教导一下这个不成器的小儿子了,见他平安无事,起身拂袖走人,“阿鸣,派人看好他,从即日起不准他离开一步。”

“孩儿明白。”

战天翔转望向战天鸣:“不知大哥作何感想?”

战天鸣早知他会问:“从家族利益出发,定山脉缚地灵对我们有利无害,从大局来讲,整个东仙都是受益无穷。”

“可是……”

“我知道你的意思,然而为了大部分人的利益,牺牲一些人总是在所难免。”

其实战天鸣并非冷血之人,杀人他很利索,但这种活活将人熬死的做法他也不敢苟同,不过出于利益考虑,战家作为受益者并没有反对的立场。

只要不将他宝贝弟弟抓去定山脉,别人的死活他根本不在乎。

战天翔攥紧了拳头,一言不发。

这样的结果他一早就知道,丝毫不觉得意外,是以他在知悉此事之后,并没有出来向战家报信,而是独自留下来帮助梅若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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